宁道奇点点头,也是坐了下来,他轻啜杯中之物,淡然说道:“老道年少之时,也有将军出征,挥军百万,效法卫霍之事,后来不想入得三清门墙,修行清净无为之道,今日见得师道,方才想起年少光景!”
两人脸色古怪,宁道奇如何猜不到两人的心思,当下笑道:“世事变化,人心也是变化,你们如今所处之位,年少之时,想必也是没有想过吧!”
当年两人又何尝想到自己竟然到了这样的地步,当下微微点头,傲雪笑道:“如此良辰,如此月色,更有师道得胜而归,真人再次,何不痛饮一杯!”
他感慨万分,江南变化之大确实是让他感到惊讶,繁华更盛当日,傲雪得意一笑,说道:“这便是我的功劳!”
而在百姓与军士同庆的时候,在扬州官府之中,更是有一场小小的宴席。
这些奴隶,女的充斥在青楼烟花之地,扬州又章台路,乃是烟花之地,里面有大量的东瀛、高句丽女奴在其中,后来更是有西方输入的女奴,各色肤色,各色人种,让人眼花缭乱。
在官府所在,正是大开筵席,大夏所有的高级官员都在场,向着此次宴会的主人,宋师道道喜,此次南征得胜而返,不但是收复旧汉故地,最紧要而是此次的意义。
岭南特产源源输出,与江南经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加强,更加上从林邑、占城取回良种稻种,岭南之地,乃是水稻满地,满眼望去,但见青青隆隆,到了收割时分,乃是金灿灿的,犹如黄金一般耀眼。
两人相视而笑,忽而心有所感,两人俱是站了起来,抬头望向庭院入口处,只看到一阵温和的笑声传来,仿佛是微风拂来,拨弄着两人心弦,但见宁道奇峨冠博带,神采斐然地阔步而入,见到两人淡淡一笑,说道:“难得两位居士如此有雅兴!”
也是因此,宋师道不得不感叹万分。
卫贞贞送上酒食,便是带着小玲珑离开,只留下两个男人对饮。
大夏有三好,一是喜欢用修道,不说江南官道、大道、车道四通八达,来往无间,交通快捷无比,就是原本落后的岭南也是变得四通八达,虽然不比江南,但是比之北方也是不遑多让,甚至是胜出不少。
如此赞誉,宋师道心中大喜,慌忙谦让一番,傲雪笑道:“宁真人性情率真,师道何必扭捏如女子一般!”复又对宁道奇说道:“真人既来,何不与我们二人痛饮数杯!”
两人谈论一番,言及天下大事、武道心得、奇闻异事,无所不谈,不知不觉,月影移动,见有凉意,两人俱是有了几分的醉意,此时宋师道听闻傲雪说道之前得与在宋缺、宁道奇身边听两人谈武,啧啧有声,羡慕不已,傲雪笑道:“虽然阀主北上,但是宁真人依然在此处,师道若是有心,何不登门请教,想必真人定然是不吝于赐教!”
且不提这些,当晚,宋师道大出风头,大夏百官纷纷敬酒,他来者不惧,仗着高深内功,一一饮下。
宋师道微微一愣,复又哈哈一笑,说道:“确实如此!”
宋师道轻轻点头,说道:“岭南确实是变了很多,便是师道也不敢相信,岭南竟然可以是变得如此的繁华!”
宁道奇细细打量着宋师道,抚掌而笑道:“宋兄虎儿,气概果然非凡!”
“一军前途,数万儿郎性命,俱掌于师道的手上,稍有不慎,便是无数性命因师道而死,师道敢不谨慎?”宋师道微微摇头,举杯示意,平静的目光之中更多的是一份的淡然。
傲雪看宋师道满脸风尘,原本俊朗的样貌更多了几分的沧桑之意,已然由当年的贵公子成了如今成熟稳重的男儿,沙场战争,最是磨砺意志,此次南征,虽有地剑宋智相助,不过,也不过是稍微提点一番而已,诸般事物都是要靠宋师道自己决断。
扬州的官府并不大,虽然扬州城扩建了数倍,已是天下有数的大城市,不过,官府所在依然还是沿用前朝官服衙门,便是这小小的衙门,运转着诺大的大夏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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