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想接吻

来他喜欢这种类型。”

    姚远接过水，很严肃地看着他，“师兄，我们谈谈吧。”

    姚远忍不住打了一串省略号过去。

    之后，江安澜带着姚远去观赏了北国风光。姚远几年前来北京时正值夏天，自然跟现在大冬天的风景大相径庭了，也不知道最后他带她到的是哪里，正值夕照，满山笼罩着却一种朦胧的金色。两人站定，欣赏了会儿风景，江安澜说：“我想接吻。”

    姚远此刻如果在这儿，估计要感慨下，“果然不管是谁，面对大神时，如鲠在喉的无言都是家常便饭啊。”

    温澄不知何时也来了，张嘴就起哄：“一起去吧，我主要是来看老大和大嫂的，多养养眼，有益身心健康。”

    姚远也学他答：“外形。”然而她没有等到失望的语气，江安澜道：“那我就放心了，你身边应该找不出比我更养眼的人了。”

    傲视苍穹：“别说了，真让人害羞。”

    江帮主，你赢了。

    之后姚欣然问堂妹，今天跟她相亲的A男如何？

    那大叔也已上车，并开动了车子，听到这番话，不禁面露讶异。澜少会这样的好言好语，还会与人开玩笑，还真是少见。

    姚远没有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开玩笑的成分，不由默默伸出了大拇指，“你牛。”

    姚远开了江安澜桌上的台式电脑，她空暇时间玩电脑基本就是老三样，新闻、电影和游戏。这台电脑上倒是没装《盛世》，她扫了会儿新闻，有点无聊就上了QQ。不一会儿，堂姐就发消息进来了：“一早上都在忙，到现在才空下来！看到你短信了，你怎么又去北京啊？几年前咱们不是已经去玩过了吗？”

    事情解决后，姚远刚想退出江安澜的号登自己的号，就有私聊进来。

    纯洁的初恋不带这样的啊！

    江安澜吻上来的时候，姚远的背贴在了后面的那棵树上，他一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一手轻捧住她的脸，嘴唇相碰的时候，她终于张皇失措地闭上了眼。江安澜慢慢地撬开她的唇，舌头探入她的唇内，姚远发出轻微的呜声，他投入地吻她，舌头在她嘴里勾住她的舌尖缱绻交缠。姚远的脑子早已空白一片，耳边只听得到自己慌乱的心跳声，身子也轻飘飘的，她不由得回吻了一下，换来对方更加迫切的索取，炽烈缠绵的吻渐渐转为浅尝辄止，最后他沉笑着说：“这样才勉强差不多。”

    姚远叹了一声，“原来我给你垫过医药费啊！还有，师兄你脾气真心不怎么好呢。”

    姚远嘴角一抽。

    姚远无语完说：“还是我睡客房吧。”

    温如玉：“嫂子，麻烦转告澜少，为了他，我牺牲了什么！”

    姚远又被他惹笑了，“师兄，你能不能别叫我‘夫人’了，感觉怪……”

    赵子杰听他说话的语气，估摸着表哥大人心情应该还算不错。想起昨天晚上那通电话，他在说出了表哥名字后，对面停了小一会儿才说：“江安澜啊……那你让他接电话吧？”他吓了一跳，不由心说姑娘真是有魄力，“我能不能先问下，您是？”

    姚远摇头，懒得多说，跟服务员要了杯温水，姚欣然也就不多问了，翻着菜单，眼珠有些飘忽，“对了，等会儿还有人过来。”

    这次对面沉默很久，“其实，你们是不是在玩类似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老大你能再傲娇点吗？

    赵子杰无异议地应了声，等到江安澜走进浴室关上门，方才苦恼地抓了抓头发，要说他堂堂赵子杰为什么那么忌惮他表哥呢？因为小时候被虐怕了，不光他，但凡比安澜年纪小的堂弟表弟，都怕安澜。不是说被打被骂什么的，而是儿童时代，大家都笨，可安澜就已特别聪明了。所以跟着他出去玩儿，常常动不动就会他被说“能再蠢点不”“别在我面前犯浑”等等，而他们都不知道错在哪儿。长大点才明白，然后越发觉得安澜厉害，也越发忌惮他，总觉得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抓住把柄，然后又会被鄙视得体无完肤。

    “那以后我要跟着夫人混了。”

    “唔，他的朋友吧算是，也可以说是他学妹。”

    江安澜转头，“如果我说有关系呢？”

    姚远真是有苦说不出。

    姚欣然作呕吐状，“广播电台怎么转播起电视节目来了？我要去投诉，严重影响我开车的心情了！”

    江老爷子点点头，“小远是吧，好的，晚上就留下来吃饭吧。”

    姚远想了想，回道：“我突然又没兴趣了，让我姐来砍吧，砍到她满意为止。”

    “咳，那你怎么知道？”

    温澄：“别告诉我你想了她……多久来着，还没想过这种事啊！嫂子长那么标致。”

    如果她没失忆的话，这应该只是见面礼吧？究竟谁更残忍啊？老是被刺|激得哑口无言的姚远对身边的英雄说：“对我好点。”

    这不，一月十七号，学校寒假放假第一天，清早五点多，姚远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迷迷瞪瞪地拿过来看，是短信，“我在你家楼下等你，我们去登记吧。”

    “好。”江安澜应了声，拉着姚远往后院走去。姚远见大堂嫂没跟着来，便轻声问身边的人：“江师兄，我这样冒昧来打扰会不会很不合适？”她承认，她喜欢他，但他们目前最多也就是男女朋友的初级阶段吧？怎么一上来就被他整成见家长了呢？她还真的就来了。

    中午姚远跟堂姐吃午饭。姚欣然在事业单位上班，中午有将近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每次空得不知道怎么打发，就叫堂妹吃饭。姚远这天因为睡眠不足，精神不大好。

    总算是轮到江帮主无言以对了，不止无言以对，还微微眯了眯眼，若有所思，随后又马上恢复从容柔情，可手没有收回，甚至直接伸向了她的脖颈，姚远被冷得一瑟缩，轻叫了一声，江安澜这才缓缓道：“那就性骚扰。”

    江安澜微点头，“你们吃好了？”

    姚远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你这些……是从哪儿学来的？”

    老板带美女来了？这太稀有了！不，应该说绝无仅有！

    到底是谁solve谁？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这人也被李翱传染了吗？姚远屏住笑，端正态度：“不行。”

    江帮主的回答是冰冷的眼神回视过去，“滚出去。”

    姚远也看得啼笑皆非，她给温如玉发消息：“让我杀你一次吧。”

    两人去跟厨房里的大堂嫂说了声后就出了别墅，刚出来，姚远突然想起什么，低头从包里翻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他。江安澜看清是什么，并没有接，而是微微扬起嘴角说：“你要把我送你的定情之物还给我？你不觉得这样做有一点残忍吗，夫人？”

    “……”

    “没心情。”江安澜说完，往浴室走去，“我去泡澡，这期间别来烦我。”

    江安澜出来的时候，姚远啪的一声合上了电脑。

    “你打错电话了吧？”

    江安澜带着姚远进了自己办公室，外面人才开始肆无忌惮地讨论起“大嫂”来。没多久，李翱去找老板，“boss，你带着嫂子过来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你看，我这一激动没控制住情绪就给表露了，估计现在你有老婆的消息已传遍我们16、17、18楼，并且有向上、下楼层蔓延的趋势。”

    “是。”江安澜说，“爷爷，她叫姚远。”姚远都有点跟不上他们的节奏了，但起码的礼貌她还是懂的，马上颔首说了声：“您好。”

    江家老爷子看着他们，平缓开口道：“这就是你之前跟我说的要带来给我看的女朋友？”

    江安澜带姚远去了一家私房菜馆，一座二层小楼，装修古朴，后来姚远才知这餐馆的老板还是某清朝大官的后代，而这餐馆的位子是出了名的难预订。但他们两人进去时，服务员看到江安澜，没有多问，便毕恭毕敬地领着他们朝里走了。

    姚远怒了，起床气和被摔痛的气一起冒上来，“师兄，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江安澜笑了，“夫人过奖了。”

    姚远下意识抬头四处望了望，确定没看到江安澜。不能怪她多想，这问题现在这情况下被问及，不免有点小心虚以致于疑神疑鬼了，这该怎么回答呢？照实说？虽然不是相亲却胜似相亲了，又不能撒谎，于是含糊其辞回：“什么？”

    姚远无言地上了车，当她坐上车看到另一边坐着的人时，直接就惊了，“你怎么……”

    姚远回头。

    姚远尽量不失礼貌又有分寸地回复，在B男问及“后天是否有空，有一部不错的新片上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时，她手边的手机响了，姚远不禁暗暗吁了口气，可当看到发件人时气就憋住了，“在哪儿？”

    “不去。”江少头也不回地说。

    两小时后，姚远下了飞机，外面阳光普照，但温度比她的城市要低得多，她不由裹紧了大衣和围巾。她上飞机前收到他的短信，说是会派人来接她。姚远其实还是有点迷茫的，来这里，见他……都是挺“玄乎”的，可又有种水到渠成的味道。

    姚远此时已站在餐厅外面，望着眼前的冬日残景，缓缓吐出一口气，深深感慨你们帮派到底是有多牛啊，这都到现实里了，还能哪哪都能遇上你们的人。

    “……”姚远深呼吸了下，说，“对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跟我说‘我救了你’的那件事？我真不记得我有救过你啊。”

    “那夫人喜欢我什么？”

    江安澜郑重其事地说：“除你之外，我之前没有喜欢过别的人。”

    “……”

    “嗯。”过了会儿，“还有呢？”

    傲视苍穹：“嫂子是你吧？那啥，老大他绝对是第一次，所以，您温柔点哈！”

    姚远义正词严地说：“我睡主卧，谢谢。”

    姚远挺尴尬地笑答:“我中学时是学校乒乓球队的。”

    江安澜带姚远跟爷爷奶奶道别后离开了江家祖宅，车子刚开出江家大门，姚远就对身旁人说：“我要回家。”

    一小时后，江安澜回来，就见姚远在看一部外国喜剧片，一脸严谨。他走到她旁边，靠坐在椅子扶手上，想去摸她的脸，但忍住了，笑着问她：“我忙完了，回家吧？”

    于是，姚远听了一路姚欣然对温澄的吐槽，而那时在化妆室里的温澄连番打着喷嚏，化妆师都不知该如何下手了，“澄哥，看来今天有人很想你哪。”

    姚远看了他一眼，他穿着一套舒适的家居服，精神奕奕，再转头去看客厅里的人，有眼熟的，有眼生的，虽然只有五六号人，但也足够让她无语凝咽了。

    姚远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正想着该如何说恰当点，对面已发来新消息：“我记得君临天下就是在那里的，你不会是去见他吧？你们真在一起啦？！”

    赵子杰讨好笑道：“十一点大都会歌剧院有一场午夜场的音乐演出，要不要去打发下时间？我去弄票。”

    温如玉：“大嫂晚上好。”

    “哦，安澜，把人接来了啊？”先开口的是大伯。

    饭后，江奶奶还拉着姚远去她房里聊了家常，虽没聊多少，聊的也是些无关紧要的事，甚至没有问到她的家庭情况和工作这类大凡“见家长”都会被提及的话题，只问了些她几岁了，平时爱做些什么，喜欢吃什么，姚远也就很轻松地一一回答了。

    姚远无语了。

    江安澜进来后，接过她手里的杯子帮她从水壶里倒了杯热水给她，“凉凉再喝。昨晚睡得好吗？”

    江安澜乘她出神的时候拉她到了一处幽僻的位置，周围都有树木挡着，他背着光靠近她，低声说了句：“入骨相思啊……”

    “带你去跟爷爷奶奶问声好。”

    江安澜之前回家换了衣服，现在里面穿的是一套铁灰色的英式贴身西装，外面一件长款呢大衣，衣领有一圈黑色的貂毛，平时就挺高贵冷艳的，这会儿更加的……冷艳高贵了，姚远恍然有种看到古代王爷的错觉，直到那少爷说：“夫人不是来见我的吗？怎么，看到我很惊讶吗？”

    “奶奶刚睡下，就先别去打扰了，等晚点她醒了，你再带着小远去问好吧。”

    “害羞？”

    姚远败下来后，裹着被子坐在地板上，一咬牙就发了一句，“乖，等着我什么时候有心情了召见你吧。”发出去后才紧张兮兮地想，不知道会不会被“报复”，然而对面久久没回复，姚远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回床上后却是再也睡不着了，郁闷不已。

    “等等，你是不是认识李翱？”

    赵子杰整理完资料从会议室出来时，就看到他表哥带着个美女走出公司，当下张大了嘴，拉住一边的李翱问：“安澜旁边的那女的是谁啊？”

    走哪是哪：“为毛老大今天不能上游戏？”

    “他脾气不好？他脾气不是挺好的吗？”

    李翱朝姚远眨眨眼跟了出去，然后门一关上就听老大淡然地说：“没用的东西。”

    第一天来就住人家家里了？姚远求助地看向江安澜，他朝她微微笑了下，然后说：“她还不敢住这边，怕我一下将她定下来了，今天就先到我那儿住。”

    “Oh fuck！”赵子杰当下激动地骂了出来。

    “我们现在真是男女朋友了？”姚远继续弱弱地问。

    相亲最终以姚远胃疼而提早结束，姚欣然开车送她回去时问：“你是真胃疼还是被你游戏里的老公抓奸了才‘胃疼’？我之前点菜的时候看到上回也参加了网聚的一个天下帮成员了，就坐在我们不远处一桌吃饭。”

    赵子杰半信半疑地翻出那号码拨了过去，好一会儿对面才接起，是一道女声，挺好听的，“你好？”

    他身后边站着的赵子杰小心翼翼地开口跟他说：“明早天气会有所好转，飞机应该可以起飞，多在这边留一天没关系的吧安澜？”

    “你好，我叫赵子杰，我表哥有点闹脾气，该怎么办？”赵子杰说完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像傻逼？

    一分钟后，温澄：“又不在？不会在你侬我侬着吧？”

    江安澜笑出了声，抱住她，亲了亲她的发顶，“那就谢谢夫人的赏识了。”

    姚远呆呆地站着门口，及肩的头发乱糟糟地披着，趿着拖鞋，俨然一副刚起的模样。姚远心道，一定是自己还没睡醒所以出现幻觉了，但下一秒就有人走过来打破了她的自我催眠，“先去餐厅吃点早餐，给你买了粥和豆浆，还热着。”说这话的人自然是江安澜。

    心思几乎是一下子全集中在了手机上，姚姑娘垂首打字，“外面吃饭。”

    呃，不对，她今天还没打算要贡献出她的第一次呢！

    江安澜又让她跟大伯问了好，然后说：“奶奶在睡觉，就先不带她上去了。我带她去周围逛逛，晚饭前回来。”

    哦，对，上去警告一下温如玉，有些话不能乱说的。“好的。”姚远还是不死心，“那玩好游戏，你带我去宾馆吧？”

    姚远举手投降了，“我饿了，先吃饭吧，英雄。”

    女伴低头笑，“这江少的口味一向挑剔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女的眉清目秀、气质干净，倒也算得上出众。就不知道背景如何，进不进得了江家门。”

    姚远忙回道：“好的。”

    姚远勉强笑笑，“我去打通电话。”说着就往外走，边向四周瞄，边拨了号出去，“你在哪儿呢？”

    “其实是我堂姐在相亲，我只是单纯来吃饭的。” 姚远无语完还是解释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真的不想让他误会什么了。

    老先生也朝她招了手，姚远过去的时候心想，单独面对男友家人什么的，真心有点慌。姚远坐下后，江老先生把茶几上那盘切好的水果推到她面前，说：“小远，吃点水果。”

    对面“嗯”了一声，“我真想在你身上设层结界，一劳永逸。”

    姚远：“行，记得脱|光。”

    姚远没察觉到前面大叔的多番留意，主要是江安澜在的时候，她的神思很容易就被他牵过去，本来嘛，她就不是复杂的人，何况面对的还是江安澜这种从小修炼的boss级妖孽。

    李翱从茶水间出来，看到姚远时也是愣了愣，随即喊了声“大嫂”，惹得姚远心脏一抽。

    宝贝乖：“咦咦？大嫂？大嫂在哪里？”

    “那俩男的是谁？”

    姚远简单洗漱完，躺在主卧那张有他气息的大床上的时候，不由仔细琢磨起江大神这个人来。她刚认识君临天下的时候，觉着这人挺冷酷的，惜字如金什么的，毕竟是一帮之主嘛。后来两人在游戏里结了婚，他就常常语出惊人，让她深刻体会到了“腹黑”一词。然后，从别人口中，又常听说他“脾气很不好”，以及，如今他在她面前动不动就使点坏什么的。姚远想了一圈下来，忍不住想要给江少跪了，这完全就是寡言、腹黑、脾气糟糕、有点小坏的多重性格男嘛。

    “帮里有人看到了，跟我说的。夫人在相亲？”

    B男也看着她，关心道：“姚小姐，没事吧？”

    江安澜微愣，笑了，“自学成才。”

    江安澜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伸手过去顺了顺她的头发，轻声说了一句：“不管我是怎么样的人，你都得要了。”

    大神，你这样欠扁你家里人都知道吗？

    “哦。”姚远也不知道这种话该怎么接，“我朋友蛮多的。”

    回到客厅里的姚远也由衷地对江安澜说：“你爷爷挺慈祥的啊。”

    江安澜在姚远震惊时，手搭上了她的肩膀，然后慢慢地移到她颈项上摩挲了一会儿，吃够了豆腐才说：“等会儿我睡客房。”

    江大神淡定地说：“不是连三垒都还没到吗？”

    温澄：“据说您把大嫂勾引到您那儿了？”

    要说江安澜为什么出门总是得由司机开车呢，不是装高端装有钱，而是因为他大学时晕在自己车边的那次经历，想起来就火大，就再也不自己开车了。

    “姐，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他。”

    同样坐在后座的江安澜伸手抚了抚她的背，“乖。”

    傲视苍穹：“不告诉你，啦啦啦……”

    “挺好？不不，学妹，我表哥脾气一向差，可差了。”

    姚美人的脸已跟夕阳一般红了。

    “……”

    其实，事实没那么戏剧化，江安澜是拿了张照片出来，然后才跟司机大叔淡淡地说了那一句。

    姚远如今坐在江泞机场的候机室里等待飞北京的航班也挺无言的，虽然面对大神已是早晚的事，但想起昨晚他那通电话，姚远还是有点哭笑不得。他一上来就说：“来找我吧，或早或晚总要来的，为免夜长梦多，我让人给你订明天的机票吧？”她刚开口说：“啊？这么急……”不是早上刚说过，咳，等她有心情了再见吗？他就温和地打断了她：“是啊，急死我了。”

    旁边有人过来问她去哪里，要不要坐车？姚远刚要回说“不用，谢谢”，身后就有人过来先帮她把人挡下了，帮她的中年男人身穿黑色大衣，一派威风凛凛，他跟她说：“姚小姐是吧，澜少让我们来接你，这边走。”

    温如玉：“咳，嫂子，看到你用这号来跟我说话，真心有点扛不住。大嫂您就不能饶我一次嘛？我保证再也不会出馊主意了！”

    呃，他们这是在干吗？

    “啊！”

    温澄：“在啊，接触到几垒了？”

    江老先生心情不错地放下球拍，抬头看到江安澜，“安澜，你要来跟小姑娘打一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