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来。如果将这种虚幻的真实用在自己战斗上呢?
“没事,两个人找总比一个人找好嘛。”
“这个是厄运系列道具吧,我见过,原来是自己人。”她自言自语了一句,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真是幸运啊,你的伙伴呢?我叫季梵真,四季的季,梵天的梵,真正的真。”
“其实……”季梵真想了想:“我迷路了……”
他的手脚都被套上了巨大的枷锁,枷锁的锁链被牢牢固定在屋子里的四角,眼球冷冷看着他。
说起队友梁左有些无语,总不能说看到自己是个盲人所以丢下自己他跑路了……于是只好说:“我们分头行动。”
比如说一瞬间让自己身处“绝境”,双臂能够承受的能量抵达极限气螺旋,爆发出的翻山锤可以起到一锤定音的作用。又或者是受伤或者被敌人的特殊攻击手段弄伤,当即断绝那一部分感知,包括痛觉麻痹或者发痒,就能够像是机器一样地不知疲倦战斗。其中关键性工具就是气!
是厄运面具!
“其实我也找不到路。”
他感觉自己人生就是不断大起大落,要么就是韩少爷那种过于讲究各种规章的实验狂人,眼前又来了一个天真烂漫自由随意的队友。
外面天气不错,太阳高悬,虽然空气依旧冰凉,梁左仰起头看着太阳,直到眼睛有些发酸才低下头。
当然这些都是短暂的,结束之后依旧会恢复到正常。而催眠不过是屏蔽,不能解决根本性问题。
梁左觉得身体越来越冷,仿佛自己的身体被某种黏糊糊的胶水给涂了个遍,动一动手臂也都显得艰难,体内的气几乎都消散一空。现在的他变成了一个重病患者,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
从进楼后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着调的人。可理智告诉他,不可能是真正的不着调,否则根本不可能在楼里严酷的竞争中活到现在。严格来讲,能够接下选拔群体任务的都算是如今的精英。
“你怎么这么严重?”
摇摇头,他扭头继续工作。
梁左嘴巴张老大。
它才是造成自己短暂失明的真凶。
季梵真脸色严肃起来,用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你先别抵抗,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休养了一番之后,他从九连环中撤了出来。
不过转瞬他又想到了一个严酷的问题,狼吻之毒还有一天时间作为期限,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去。不过梁左从来没有妥协的想法过,只是有些担心自己拖累了眼前的姑娘。
梁左有些语塞:“你的军粮药丸呢……我的已经遗落在战斗的地方了。”
当时强行开启了面具的红色视角,梁左就失去了视力。联想到厄运面具的描述,恐惧越大,力量越大……去掉其他不可能的,剩余选项的哪怕再难以相信也是真相。
季梵真拍着胸口:“两个人怎么来说都比一个人好吧?”
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说:“其实是怕拖累你,我遇到了一些麻烦,还可能随时要应对强敌。”
通过握手仪式后,季梵真整个人就更加自如起来:“你遇到了什么敌人,怎么弄成现在的样子?”
“你的队友呢?”
梁左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少女有些失望:“我的送给一群难民了。”
“肚子好饿啊……有没有什么吃的啊?”
她皱眉想了想:“我这里暂时没有办法……如果有我那位室友在就好了,她擅长医术……你太虚弱了,我去弄点食物。”
旁边有人问他。
“等我。”
梁左心惊之余又产生了巨大兴趣。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梁左头痛,怎么遇到这么不讲究的队友啊!
少女期待地看着他。
她手指上传递的气在梁左身体里运行了一圈,最后从那两个狼吻毒伤口处逸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