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梁左背靠软垫,实在有些无聊,尝试着调动了一下体内的气,才驱使一下就“万马奔腾”,吓得他赶紧停下来,差点把好不容易正在愈合的内脏再次撑爆。
季梵真原来是清楚自己的情况的。
青子和梦想完全没有任何交集,可他觉得青子仿佛就是梦境的一种实体形态,捉摸不定,代表永远的触不可及,在她可爱外表下却藏着杀手本能。
他有些忧心忡忡,失控,真是一件让人无法预料的事。
面对人时,梁左大多数时间能够保证那间小小监狱坚不可摧。
可同兵人交手时处于一个近乎密闭环境之中,这几年辛苦反复挣扎,遭遇的不公与痛苦,生离死别,无可奈何,都一股脑儿翻腾出来,就像是一根绷紧弹簧迅猛弹开来。
好嘛。
就是这样。
谁都不想检查身体。
“比以前好多了,不过依旧还不够。”季小姐语气中带着些不满:“至少对上韦思浩还是没有一点点胜算。”
他甚至从炼狱战场上活下来。
因为一检查就露馅,自己没有依照医师所说安心养伤的事实就会暴露,眼下俩人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弥夏想怎么摆弄他们都无法反抗……
门外的佐晓突然低声说:“弥夏来了!”
“那只是剪得短……”梁左语塞,怎么大家都盯着我的头发看,再看下去真的要被看秃了,他说:“我记得你的‘飞火流星’正在完善,现在怎样了?”
哪怕是一天时间的放松也变得是奢侈,聊天讲废话也变得愚蠢,做梦这种事情大概已经不适合如今的人类了吧。
话毕,她从兜里翻出两根注射器,又摸出两个装墨绿色汁液的小瓶子,光是看到就让俩人打了个哆嗦,门口的佐晓很没义气地说我先走了,你们好好养伤。
韦思浩用的是真正的一对多,全场控制战局,硬生生击溃对他出手的几人。
梁左不会忘记上次同济会时他一人压制全场的恐怖。明明看起来平平无奇,韦思浩却举手投足,将一个个强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更让梁左当时无比震动的是,他并没有采取突袭闪电战,一下子击倒众人或者减员几人,这是最理智也最有效的。
“梁左?”
高傲如弗拉基米诺维奇,也被他压制得无法发声。
季小姐对他传信说:“这是僵尸药,专门用来控制身体状况不佳容易暴走失控的人体,以前也被用来对付过尸魂,不过效果很差。你把兵人宰了,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啊?我知道你在说谎!讲真的。”
她说得没错。
弥夏怀疑的目光从佐晓、季梵真游离,最后落在梁左身上:“检查身体,一个个来。”
“真倒霉。”
我这下真正变成了战斗力换算单位了。
我们剩下的只是“活着”或者“死掉”。
做梦,似乎是好久的词汇了。
N个梁左=韦思浩。
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体僵硬,动也动不了,就像是陷入了一块看不见的巨大冰块之中。
可他完全凭借自己的力量与术式,对每个人几乎都是一招击败,干脆利落。
季小姐反问:“你头发为什么这么少?遗传你爸爸的秃头吗?”
“你现在还会做梦吗?”
“我妈妈是丹麦人。”季小姐说:“是遗传她的。”
被扎中手臂时梁左只觉得有一条蛇钻进了自己身体里,在血液之中拱来拱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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