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家伙……”梁左一阵头大:“谁告诉你我是老家伙了?我今年才十八呢。”
这个提议也不错……
秋田小姐打了个响指,将梁左从回忆中拉回来。
梁左气:“胡说八道,我们五指戒只是一个信息机构,童叟无欺做买卖的,哪有随便动手的……”
其中根源在于,昆仑之中一般很少有不相干人会告诉别人一些重要信息和需要修正的地方,梁左一路走来却遇到的都相对洒脱开放,不怎么拘泥于保守,他自己也没有“保留秘密”的想法。
经过她讲述梁左才知道,那位镇守狩魔十八道的正道使叫做“甄雪”,和秋田小姐是远亲。
话虽如此,秋田犬还是将面具取下,里头是一张二十岁出头女孩的面孔,眉毛细长,嘴唇小小的,一脸不服气鼓着嘴。
“师傅你看,我好歹算是‘天狗’战队成员,三十二支复赛战队之一,不算给您丢脸吧?长得也不寒蝉,能够带出去晃一晃。”
话说起来他也有些没底气。
“不算多。”
蓬莱人士,说是老实本分简直是开玩笑。
“梁大叔,我记得你的资料里说的,你以前是蓬莱知名邪派组织五指戒的人啊,你是不是杀了很多人?”甄望舒说到杀人两个字简直脸上涌起红晕:“当变态杀手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啊?”
梁左心里舒畅,当师傅也不是不可以。
“‘群鱼戏’感觉不像是一个琢磨过很久的阵法,它有太多需要改进的地方。”梁左顺着自己的思路说着:“比如说,改动一个小东西,将深海的环境变成一个狭小的巨大水缸,那样一来压迫感更足。让入阵者第一个想法就是突破这个区域封锁,人只要有了后路就不会想着解决麻烦,大多数更愿意本能去逃避问题。”
梁左脑子里显现出那副画面。
这句回答让秋田小姐脸又垮下来,咬牙切齿。
旁边的少女根本不管其他人,一脸气愤,似乎在埋怨这些人不知道场合打扰气氛。
“你觉得我怎么样啊?”
梁左也想要杀要剐,可是他办不到啊。
——你开门啊,傅文佩,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抢男人,怎么没本事开门啊?
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秋田小姐露出有些失望的神色,不过继而问:“你之前是不是和很多阵法师交手过?”
梁左一愣,哪儿跟哪儿啊,怎么突然就说起拜师了。这转变前后太大了,前头还要打打杀杀,现在纳头便拜,水浒传也不是这么快的啊。
“师傅,你答应我嘛,我马上就认输。徒弟怎么敢和师傅动手嘛,你说对不对?”
梁左笑了笑:“我只是这么一想,又不是阵法师,算是提供一个思路吧。”
输家总是要找一找借口和面子的,梁左表示理解。
“雪姨!”
梁左结结巴巴说。
于是只能装作高手风范:“我不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尤其是女人。”
“因为师傅你很有气概,那种舍我其谁,随便你学,学得再好也翻不出我手心的感觉。”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甄望舒,请梁大叔多多指教。”
“我输了,要杀要剐尊便。”
“这是个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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