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来者何人?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谁知道没多久,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新闻出现了。
想了想去,韩靖都没有一个结论,可分析的信息太少。
皇帝突然站起来:“如你所愿。”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后值倾覆,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年矣。”
原昆仑十二府中烽火楼、奇物山庄、破阵堂、静心寺宣布正式脱离昆仑,进入蓬莱地界,不惜放弃了原本山门和昆仑许诺的权限利益。
韩靖点点头表示赞同。
孔明突然想到了什么,扭过头:“你计算一下,这次入侵是为什么?”
陛下并没有说过昆仑不可征服,也保持着“征服昆仑是军方最大终旨”的方针,围而不攻、养虎拔牙不过是心照不宣。
孔明朝他微微一笑:“你来了,元帅还好么?”
在与孔明不断探讨格局大势和以太昆仑异同之中,第二年到来了。
可一旦真正“征服”战争爆发,进入昆仑世界的元帅将彻底脱离阿卡西的掌握,对方可能反水,可能与昆仑联合,也可能攻占下一大片区域自立……这些都是阿卡西无法接受的。
“应该是。”孔明一笑:“男女其实并没有区别,冠以皇帝之名,行神祗之职。”
“仅仅是最理想状况下硬条件分析而已。”孔明摇头:“事实上要攻占昆仑几乎是不可能的,外战场和征服战是截然不同的概念,必然会遭到统一战线的全面抵抗。况且我不认为昆仑之前也拿出了真正百分百的力量,内部一样有分歧。双方每一次战争都是两个国度内外交困下的必然选择,是唯一缓解压力的手段了。”
只有他清朗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
撕破脸,现在外头往日的虚假和睦也就不复存在,那么昆仑将如何应对海神的出招?
听起来“青铜神树”更有压迫感。
他穿过了方寸山,身影越来越淡。
韩靖不由觉得有趣。
她却没有想到,元帅们对于战果的需求不止如此。
韩靖沉默着抓紧手中鹅毛扇。
原本的指针早已偏离航道……造成以太帝国内部再次大乱,凯撒回防。
“女皇帝?”韩靖似乎抓住了什么,可又不真切:“阿卡西是女性?”
四大元帅互相之间掣肘、换防、甚至引动敌意,也是阿卡西的策略。
所以前线元帅们无数次请战,阿卡西几乎都拒绝,只有当昆仑有明显起势时会允许他们进行战略性打压,摧毁对方有生力量和一部分核心成员。
他将外部发生的情况告诉了梁左和青子,之前炼狱绞肉机苦战,凯撒亲自进入昆仑,差点就摧毁了烽火楼……直到后来撤退。
韩靖有些恍惚。
一个俊朗男人回头,侧脸一笑,消散在星空之冢。
看似是三分之一的昆仑亲信叛逃事件,其实内部远比看起来复杂。
宫廷术士和宫廷教师纷纷斥责:“阿提拉你是要造反吗!”
“至少阿卡西是这么认为的。不是吗?任何统治者,最高优先级就是保持统治稳固,如果战争胜利带来的可能是下一个更麻烦的敌人,那么战败,僵持比起战胜更有用。”
夺走昆仑三分之一的亲信直属战力机构,海神仅仅凭借这一手就给原本焦头烂额的昆仑重重一击,同时也宣告了自己的归来。
这四家拥有丰富战斗经验、制造能力、造血功效的原战队毫无疑问会得到器重。
“我名,亚里士多德。”老者看向两个年轻人,声音低哑:“亚历山大元帅麾下,参谋将军。”
韩靖心说,果然。
以太帝国就是一个以武尚国的扩张性政权,尤其是遭遇昆仑世界之后,军方更是大肆演武,随时准备进行下一场战争。
青子仿佛也发现什么一样,眼神难过。
“谎言自有理由,真实则无缘无故。”
说罢,他将手中鹅毛扇递给韩靖:“做个纪念吧。”
阿卡西见情况有所不对,返回皇城,却被铁木真反戈一击,击溃了保皇派新提拔的元帅拿破仑。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阿提拉看了他们一眼,无人敢与其对视,鸦雀无声。
“愿陛下托臣以讨贼兴复之效,不效,则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灵。若无兴德之言,则责攸之、祎、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这位横贯千年的智者,古希腊哲学集大成者,亚里士多德如是说。
他原本就觉得孔明有些不对劲,孔明身体显得太轻,就像是一团影子,他不知疲倦,仿佛在榨干自己最后一点点的力量。
“应该是阿卡西发现军方再次势大……”韩靖琢磨一番:“或许还有点别的原因。直接进入昆仑不像是以往以太帝国的风格……找什么东西?还是刺探情报?不,也不可能排遣元帅来做这件事……”
孔明露出满意的笑容:“没错。你很聪明,这次‘全面战争’,原本仅仅止步于炼狱再次压缩昆仑防线,摧毁一些重要区域的营地,就算达到了目...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