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东立在门外面往她房子扫了两眼,声音淡淡的:“你不是生病了么,我就过来看看。”
秦予乔捏了捏希睿的小脸:“等考试放假后,予乔姐姐就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秦予乔摇头:“没。”要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又一把被陆景曜拉住,然后继续他的检讨,“乔乔,我也觉得我有点心急了,但是我已经三十四了啊,你还年轻,只有二十六,大不了再失忆一次拍拍屁股走人……”
“乔乔,准备一下,我希望年底可以将我们的关系公开出来。”
“对,你想不起,你失忆,你情有可原……”陆景曜凉凉开口,“初恋记得,初吻记得,偏偏忘了儿子和老公,看来你的大脑很懂得抉择嘛,都知道如何选择记忆的去留来逃避一个母亲的责任。”
陆元东不勉强,他的手一直抵在门面上,好像是随时防备她会将门关掉,他按在门上方的手白皙而干净,上面还残留着一丝隐隐的烟味。
希睿的三个“很讨厌”是她无法承受的,所以关于陆景曜提出来是不是该让希睿知道事实的时候,她立马拒绝了,她哀求陆景曜暂时什么都不要说。
陆元东:“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秦予乔跟陆景曜算是一路闹着别扭回来的,先是她指责陆景曜不应该如此不负责任就把希睿丢给陆元东不带回来。
希睿是这样子回答的:“她又不是我真的妈妈,而且她以后会是我的弟弟和妹妹的妈妈,但也她不是我的。”
陆希睿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秦予乔直接来到希睿的教室去接他,结果得知陆希睿已经被他的爸爸接走了。
陆希睿眼睛亮亮的:“真的么?”
而冬天,是一个适合做
秦予乔气得发抖:“那是我失忆了,我是……想不起。”
陆景曜完全不理会秦予乔,自顾将秦予乔副驾驶位上的座椅向后移动,然后将座椅放低,秦予乔要起来,陆景曜已经压上了她……
秦予乔先是一愣,然后果断说:“没有可能。”
然后刚升起的火苗又灭了,陆元东也不再多言,说了句告别的话,转身离去。
——
“陆景曜,你再不放手,我真生气了。”秦予乔低吼了一句。
陆元东把当年吻他的女孩当成一个意想对象,他并不认识那个女孩,但是那个女孩却一直贯穿了他的整个青春成长,甚至也是“她”将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在他所有青涩不成熟的意想里,那个女孩是活泼的,是主动的,同样也是漂亮妖娆,就像一条美女蛇,她代表了他体内对某样东西一种不干净的渴望。
这四十五分钟里,他想了很多种可能。
但是秦予乔不一样,她给他的感觉是大方得体、善良聪慧,舒服又健谈,给人感觉是纯洁的、健康的、积极的,就像阳光一样。有阵子他觉得看到她就像看到了阳光,温暖又和煦。
如果她没猜错,陆元东跟踪了陆景曜的车。外加他对她说话的语气,虽然淡,还是让她听出了嘲讽。
“……”
“乔乔,很抱歉,我没认出你就是当年的那个女孩。”
然后陆景曜立马反唇相讥了:“关于责任感这点我还真比不上你,相比你可以7年对希睿不管不顾,我这几个小时算得了什么。”
陆景曜:“……”
——
江华说他运气好。
相对前一个小时那一场压抑又刺|激的xing爱,现在这一场xing爱则是直接将身体里所有的渴望都放纵出来,不管是她还是陆景曜,随着心底最原始的yu望拥抱彼此的身体。
一直以来,她看到的希睿都是活泼乐观的,所以她都差点忘了希睿其实是个单亲孩子,甚至她用希睿的优秀减轻了自己的罪恶感,可是不管她如何安慰自己,刚刚她在希睿的眼里,她看到了一个单亲孩子的早熟,他说话的时候会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他会用委婉的语气表达自己的想法,还有他并不想叫她妈妈。
陆希睿笑嘻嘻,从予乔腿上爬下来,然后秦予乔不高兴了:“陆景曜,你这人……”
“你的护照我已经帮你舀过来了。”
希睿有次告诉她:“以后即使有了新妈妈,我也不会叫她妈妈的。”
——
但是哪儿好了,老天跟他开了一个多大的玩笑。
“乔乔,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秦予乔张张嘴,明白了陆景曜的意图,忍不住低吼出声:“陆景曜,你还有完没完了?!”
“乔乔,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半个小时。”
“只是想赖账是不是……”
然后陆景曜开口了:“希睿,别这样坐在予乔的腿上,她会累的。”
当时她听了觉得很心疼,就这样安慰他:“希睿也有自己的妈妈,可能哪天你妈妈就来找你了。”
至于恶心呢,原因就更简单了,因为那辆车上的男人不是他,秦予乔不是躺在他的身下动人的低喘□,她身上的风情和妩媚,于他无关。
秦予乔真有点无语了,伸手揉着额头,随后又忍不住笑起来,因为陆景曜说话的口气实在很好笑,看着陆景曜说:“陆景曜,有时候我真觉得你这人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然后陆希睿就没声音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得到便宜的人是你吧。”陆景曜听了秦予乔这话倒是不怒反笑了,还心情不错地翘了下嘴角,探过身来,“就算我也得到了便宜,你倒是说说我得到什么便宜了,一个小时前是谁求我快点快点的?”
从车在楼下的灌木停车区停下来到秦予乔走下车,陆元东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一共四十五分钟。
陆景曜点了两下头,秦予乔下车的时候,又腻歪地抱着她亲亲又抱抱,其实希睿即使的认错态度根本就是遗传了陆景曜。
结果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所有的可能性一种一种地减少,最后出现心底的推测是他不想承认的那一种。
“是吗,有心了,不过我已经好很多,谢谢关心。”秦予乔抬头看向陆元东,“不过很晚了,我就不请你进来喝茶了,再见。”
一个小时前,陆景曜算是匆匆结束的,加上因为地点所限,她和陆景曜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两个人只有低喘、兴奋的汗液、加快的心跳和忍不住颤抖的身体。
“太快?”陆景曜放慢速度,抵在外面慢慢研磨,就是不进去。
然后秦予乔难受地快要哭了:“你这人怎么那么坏……”
结果当秦予乔和美女蛇融合成一个人的时候,他不但没有惊喜,反而觉得很难以接受。就像香港那些被标榜了玉女的女星,她们身上不能有一点桃色绯闻。
逃避责任,这帽子扣得还真大,秦予乔转过头看向车窗外,努力把心里的火压下去。
——
车上有一只抱枕,是希睿平时用来抱着睡觉的,进入的时候,陆景曜直接用它来垫在了秦予乔的下面。
秦予乔拨打了陆景曜的手机,手机很快就接通,是希睿接通的:“予乔姐姐,我已经被我爸爸绑架到飞机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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