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忽然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来。
白狐用力的推了我一把:“你快走。”
我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有的时候,母女之间真的有心灵感应。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妈就猜到了,她问我:“是如意吗?”
我忍不住笑起来,抹了抹眼泪:“你总算来了。”
叶菲气的满脸通红:“什么叫不清不楚的?”
我在身上摸了摸,那块玉还在。我几乎是哭喊着说:“白狐,你在哪?你快来救我。”
我尽量压制住情绪:“没事,只是做了一个梦,有点担心。”
方龄在我耳边小声地问:“姐夫呢?请来了吗?”
白狐张了张嘴,有鲜血从他嘴里面流出来,淋淋漓漓,染在白袍子上面。
我又是着急,又是生气,冲他喊了一声:“你等等我。”
没有人回答我,只有念经的声音时不时传过来。
我对方龄说:“天亮之后,他不能来这里。我看咱们还是去找无名吧。那个道士虽然爱吹牛,但是还懂一点道术。”
我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只是咬着嘴唇,在心里面说了一句:“我一定会替他报仇。一定,一定。”随后,我就剧烈的咳嗽起来了。
这两个警察被宿管阿姨带着,正要上楼。阿姨一扭头,看见叶菲了。她指着叶菲说:“警察同志,就是这个丫头,和跳楼的小伙不清不楚的。”
我坐在地上,眼泪成串的流下来:“我今天来这里,是不是害了你,让你分心了?”
方龄晃了晃手机:“刚才你晕倒了,脸色白的很,像是被鬼缠住了一样。我们没有办法,从网上把心经搜出来了,围着你念了一会,想不到真的管用,把你救活了。”
我苦笑了一声:“原来心经是你们念的,真把我给吓坏了。”
我妈顿时紧张起来了:“出什么事了?”
说实话,我做了刚才那个梦之后,有点不想去打扰白狐了。梦虽然很荒诞,可是我总觉得它是真的。我觉得那个鬼脸就是血墓的主人,现在他们在互相较量。我如果让他分心了,很可能会害死他。
我奇怪的看着她们:“刚才是一场梦吗?白狐没有死?”
鬼脸冲我狞笑着说:“没错,白狐就是你害死的。我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是怎么杀了他的。”
想到这,我就看了看表,马上就要天亮了。
白狐面色苍白,无力地摇了摇头:“没有,和你无关。”
他摇了摇头,挥舞着剑劈到了黑暗中。我听见那个方向传来一声惨叫,有一只厉鬼踉跄着奔出来,倒在地上死掉了。
鸡叫之后,百鬼回避。学校在市区,听不到鸡叫,但是东方已经泛白,肯定已经过了鸡叫的时辰。
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也顾不上说话,就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我伸出手,把方龄的手机拿走了。方龄吓了一跳,抬头看到我醒了,高兴地大叫:“如意,你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