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龄傻笑着说:“这钱面值很大的。每一张都是十亿。”然后她把红包里面的钱抽出来了。
她说了这话之后,那对童男童女轰的一声,就燃烧起来了。而方龄的身子晃了晃,扑通一声,就倒在地上了。
我蹲在地上,拍打着她的脸:“方龄,你怎么样了?”
方龄照做了。然后领回来一个红包。
我皱着眉头说:“什么来了?我还没有叫他呢。”
我看了看窗外,黑乎乎的一片:“这么晚了,咱们能去哪呢?”
我打着哆嗦说:“这……这是死人钱啊。”
她关上门,一边走,一边拆红包。我笑着问她:“里面有多少钱啊?”
方龄心不在焉的说:“怎么可能呢。咱们两个无冤无仇的,谁会害我们?”
我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拖了回来。然后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方龄挣了挣:“接我的人来了,我要走了。”
方龄笑嘻嘻的说:“当然是我收了。因为酒店是我订的。”
她正在说话,门铃忽然响了。方龄笑着说:“这人来的倒挺快。”她打开灯,踢啦着鞋去开门。
那边说:“今年是酒店开业一周年,我们有一个活动,是给入住的顾客送红包的。如果你们同意接收的话,我们就派人送上去。”
这样一直折腾到将近十二点,我们两个都有些累了。于是关了灯睡觉。
我看见她很谨慎的把门开了一道缝隙,然后向外面问:“是谁?”
三声门代表人,一声门外表鬼,而两声门则表明外面有两只鬼。
那边笑了笑:“是钱。因为今天人手不够,所以忙的太晚了一点。如果打扰到你们休息了,我们很抱歉。”
她把电话摁了免提,我听到那边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你好,是2234房间吗?”
方龄忽然跳起来:“让白狐过来。”
我看见楼道里面灯光闪烁,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有一对纸糊的童男童女,就放在我们的门口。
方龄慢悠悠的下床,神色呆滞的向门口走:“是接我的人来了。”
我快要急哭了:“什么时候到了?”
我们躺在黑暗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我对方龄说:“好端端的,酒店怎么会送钱?该不会是邮包炸弹吧?一打开就会爆炸那种。”
我笑着对方龄说:“你收吧。”
晚上的时候,我们洗漱好了之后,就躺在了床上。我没有择床的毛病,但是到了一个新环境里面,总是有点兴奋地。
方龄目光呆滞,像是没有听懂一样。我拉着她坐在床上,使劲晃了晃她的肩膀,然后拍了拍她的脸:“醒醒,方龄,你怎么了?”
我看见方龄说话木愣愣的,神色很不对劲。
那边听见我们同意了,就把电话挂了。
方龄仍然是那副木愣愣的样子:“我时候到了,我该走了。”
方龄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是酒店的座机,也许是服务员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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