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微笑着说:“这也算是不成文的规矩吧。就算你能把人给赎出来,也要受一番刁难,让你知道,有钱虽然能使鬼推磨,但是也不能太嚣张,以为钱可以摆平一切。”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方龄说:“那就最好了,能见见牛头马面也不错。”
白狐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咱们走吧。”然后他脚尖一点,抱着我就离开了地面。
鼠尾三划燃了一根火柴,点着了那些纸钱。火势很快起来了,将纸钱整个吞没。火光冲天,变成了一个大火堆。
无名搓着手:“嘿嘿,你忘了?我是火居道士,能娶妻生子的……”
白狐笑着说:“放心吧,这个我明白。”
这个女人,大概就是鼠尾三的妻子了。
他跪在桌子旁边,用手拍了拍那些码的整整齐齐,像是小山一样的纸钱:“七爷,八爷。这些钱,都是孝敬你们的。请你们高抬贵手,把我老婆放回来吧。”
其中一个一身白衣,手里拿着哭丧棒。另外一个一身黑衣,手里拽着铁链。他们头顶上都戴着高高的帽子。很显然,他们就是黑白无常了。
无名使劲点头,然后他笑眯眯的说:“咱们两个在地上慢慢走。路上的时候,你把你那些爱情经验教教我。”
不多时,无名和方龄已经赶到了。鼠尾三笑着说:“怎么又来了一位?”
无名用肩膀轻轻撞了撞方龄:“别着急啊,我带你去。”
随后,换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确实难得。”
我苦笑着说:“你怎么总喜欢搀和这些神神鬼鬼的事?”
方龄小声地问:“七爷,八爷是谁?”
几分钟后,我忽然听到一个笑嘻嘻的声音:“难得啊,难得啊,世间居然有这种多情种子,用这么多的钱,买自己老婆的魂魄。”
不知道是不是在凌空飞舞的缘故,我感觉月亮比往常要大得多,也圆的多。我们似乎要飞到月亮上面去一样。
我无奈的说:“她吵着要来,非得看看热闹不可。”
鼠尾三笑的合不拢嘴:“不敢当,不敢当。”
方龄在后面叫我:“如意,如意,我呢?”
他们两位,就是七爷和八爷的真身了。黑无常的铁链上,拴着一个女人,而白无常的哭丧棒,时不时打在这女人身上,像是驱赶牛羊一样,催促着她向前走。
白狐笑着说:“阳间人进入阴间,用黑色的棺材。现在是阴间人回到阳间,当然要用红色的棺材了。”
我笑了笑,然后转过头来,趴在白狐的怀里:“咱们走吧,不用看这个活宝了。”
我们说了几句话之后,鼠尾三就说:“那么,咱们就开始吧。”
鼠尾三在旁边眉开眼笑的说:“是啊,规矩多得很呢。简直比当年娶亲还要烦琐。我这十天,过得可不轻松啊。”
方龄站在地上跺脚:“你们两个飞来飞去的,我怎么办?如意,你说好了要带着我一块去的。”
我走到楼下的时候,看见白狐站在那里。夜风吹拂,白衣飘飘,真是潇洒得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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