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人递上来零食。
方龄正说到这里,外面响起来了敲门声。紧接着,是宿管的声音:“赵如意是在这里吗?”
白狐瞪着眼睛说:“怎么?连校门也不让进了吗?”
我尽量平静地说:“是你们走得太慢,怎么怨我们太快呢?”
我迷迷糊糊听到一半,方龄忽然扭头问我:“如意,你的事能不能说啊?”
方龄笑嘻嘻的说:“是吗?可是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呢?”
我们两个一开宿舍门,里面齐刷刷的喊道:“两位娘娘回宫啦。”然后宿舍长和叶菲几个人递上来热水毛巾,洗漱用品,零食瓜果。
我捂着脑袋,晕晕乎乎的向宿管室走。这箱子是宿管阿姨代收的,我要问问,当时究竟是什么情况,是谁送来的。
一个女人,抱着一个死去的婴儿。
我慢慢地展开报纸,终于,我在其中一个版面上,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照片。
我的大脑迟钝的运算着:“这个人是谁?他知道我死过一次?他为什么给我寄这些东西?是在威胁我吗?是在提醒我吗?他想要干什么?”
宿舍大门刚刚被打开,方龄就笑嘻嘻的说了一声:“我们鬼混回来啦。”
我们在校门口斗了几句嘴,然后就拉着方龄到向学校走。白狐抬脚就要跟进来,我回头摆了摆手:“男生止步。”
方龄一个劲的拍打大门,一声声的叫阿姨。阿姨总算被我们吵起来了,嘟嘟囔囔的,一脸不满的来开门。
方龄拉着我走到宿舍:“知道就知道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穿鞋向外面走。方龄着急地问:“这么晚了,你去哪?我和你一块去吧。”
我们回到宿舍楼门口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宿管阿姨早就把大门锁上了。
方龄几个围在一块,正在讲我被黑白无常认错的事。我一边听着,一边找来了台灯,向箱子里面照了照。
方龄拽了拽我的胳膊:“赶快跑啊,等着她数落咱们吗?”
里面是一沓纸,我掏出来一看,是一沓泛了黄的报纸。
我洗漱好了之后,就躺在床上。听方龄添油加醋的讲今天赎魂的事。这件事本来就匪夷所思,再加上方龄的夸张,听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我咧了咧嘴:“跑得快了,脸当然就红了。”
我苦笑了一声:“没有事,你继续讲,我出去一趟。”
我苦笑了一声:“你们为了听个故事,还真是费心啊。”
我伸手在她身上打了一下。我和方龄嘻嘻哈哈的走到学校里面。走了十来步之后,我回头一看,白狐还站在门口,真的没有进校门。
白狐苦笑了一声:“我干什么了?”
我摆了摆手:“没关系,你们继续讲,我去和宿管聊聊天,马上就回来。”
我应了一声,就去开门。宿舍门打开之后,宿管递上来一个纸箱子:“有你的快递。”
我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结果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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