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他们的孩子吧。”
她又看着无名说:“你不许插嘴。男人的话,向来信不得。”
老妇人松开手,把他们两个放开了。这倒不是她慈悲为怀,打算放过这两个人,而是她发现,这两人本领低微,即使松开手他们也逃不掉,所以倒不用费心抓着了。
老妇人淡淡的说:“你们跟我说实话,我可以饶你们一命。这小婴儿是哪来的?”
方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刚才来了两个人,把孩子放在这里。让我们看着,说过两天来取。”
老妇人冷笑着说:“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姑娘是没有生养过的。怎么,你们这两只雏,还想拿这种事骗一个老婆子?”
老妇人指了指方龄:“你来说。”
无名还在嘴硬:“我们真的是夫妻。”
方龄紧张的点了点头,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老妇人。
她忽然伸出手来,以极快的速度抓住了他们两个的咽喉。
老妇人摇了摇头:“你身上还有朱砂的味道。你像是一个道士。”
然后他走到方龄身边,一把搂住了方龄的腰:“我们两个是夫妻。”
老妇人点了点头:“偷汉子也就算了,偷的还是出家人。传出去,确实够丢人的。”
我吃了一惊,差点叫出声来。
老妇人看了方龄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然后又扭过头来看着无名:“至于你……我进门的时候,你莫名其妙的害怕。我打了你一巴掌,你反倒愤怒起来了。你不像是普通人啊。”
方龄的身材本来就偏娇小,然而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老妇人居然比方龄还要高。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方龄,两眼闪烁着含义不明的光芒。
方龄小声说:“是私生子,他们不敢养,所以随便找个人家放下。”
我看到无名的手掌贴在方龄身后,不知道是占了便宜激动,还是面对着老妇人害怕。
无名听了这话,眼睛里面终于露出一丝惧意来了。
老妇人又问:“依你看,他们的孩子为什么放在你这里呢?”
老妇人淡淡的说:“我当然知道不是你的。那么他是谁的?”
本来无名很害怕,挨了这一下之后,就变成了愤怒。他瞪着老妇人,眼睛里面都要冒出火来,只不过无法发泄罢了。
老妇人忽然嘿嘿笑了一声。这声音突如其来,吓得方龄一哆嗦。
老妇人淡淡的说:“而且,你的身上有供香的味道。”
方龄被她吓得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看了看无名,低声说:“他们两个威胁我,说我不帮忙养孩子的话,就把我们两个的事说出去。”
无名瞪着他,只是不说话。
老妇人挑了挑眉毛:“是什么样的人?”
老妇人冷笑着说:“是真的?大晚上,忽然来两个陌生人,平白无故让你养孩子,你就答应了?你是育婴堂吗?还是孤儿院?”
方龄低声说:“是火居道士,可以娶妻生子的。但是我父母不同意,所以我背着他们……”
老妇人又问:“依你看,这孩子和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