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棺材可真重啊,但是我现在根本不觉得累,只是和无名一前一后的向外面走。
无名说:“你这个人怎么没有是非观念呢?偷别人的尸体是不对的。既是对死者不尊重,也是对死者的亲属不尊重。”
女人笑了一声:“就算你不睁开眼睛,我也知道你是活着的,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装了。”
无名想方设法的推辞这件差事,他找了个借口说:“就算我想帮你,可是你找到和你儿子配冥婚的人了吗?”
我和无名把床上的尸体抬起来,装进了棺材里面。然后扛在了肩膀上。
女人哀求他说:“只是走个过场而已,你就忍心看着我一直哭吗?”
那女人指了指床上的尸体:“来吧,把尸体抬起来,咱们要走了。”
我听到那女人冷笑了一声:“你师父的肉身,不是你偷走的吗?”
无名大声说:“我什么时候偷……”
我心中惴惴不安:“不好了,不好了,这个女人有问题。”
可是时间不久,女人忽然不再说话了,而是一个劲的哀哭,她的声音越来越凄厉,越来越尖锐,到后来像是鬼哭狼嚎一样,听的人心惊胆战。
无名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难道他被天厌子制住了吗?天厌子有没有钻到他的肉身里面去?
无名的声音已经有点发抖了:“为什么?”
女人忽然对无名说:“不过……也许我可以给他配冥婚。一男一女合葬在一块,也算是娶过媳妇了。”
我们一路上离开了医院,向市郊走去。走到了没有路灯的黑暗之处。
无名是道士,显然听过配冥婚的事,所以嗯了一声,没有表示的太惊讶。
我心想:“现在白狐受伤了,等他养好了伤,早晚会找你算账。”
紧接着,我又开始盘算肩膀上的棺材:“棺材里面的人好面熟啊。我到底在哪见过?我一定见过,可是怎么想不起来了?”
我心想:“原来这个女人不是天厌子。她现在要带走无名?我恐怕救不了无名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这里,保住自己的性命吧。”
无名脸上的表情很僵硬,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显得很无奈。
然而,那女人忽然又停下了脚步,我听到她低声嘟囔着说:“不行啊,不行啊。我的儿子还没有冥婚,我担心他走的不安宁。反正也是到这里来一趟,不如选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回去。”
女人笑嘻嘻的说:“对啊,我就是在盗尸体,那又怎么样?”
我和无名机械的向医院外面走,路上的时候曾经遇到了不少人。但是他们谁也没有理会我们三个,因为我们这种人实在太常见了。
女人叹了口气:“可怜我这孩子,还没有娶过媳妇,不知道到了阴间,会不会怨我。”
我吓得头皮发麻,我咬了咬牙,决定掀开白布逃走。虽然这么做成功的几率很小,但是也强过躺着等死。
女人忽然嘿嘿的笑起来了,声音阴森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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