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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尺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愿意跟高手过招,墨子仙是怕自己再输,而叶小暖觉得自己最吃亏,纯属白给人‘打工’!
“押注吧。”某爷微微挑眉,催促。
那金铭离开,不可能就此放过他们。可对方却迟迟不肯出手,这种平静就好比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让人不得不防。
龙沥黑脸,同样瞪向了他:“大师兄可是想打架?”
叶小暖没好气的继续打他:“你都把银子全拿走了,我拿什么还给玉尺啊?”
看着她脸上的红晕,龙昭风眼底溢满了笑,那微挑的眉梢邪肆又迷人。
龙沥淡淡的对她勾了勾唇,广袖一拂,将骰盅里的点数呈现在众人眼下——
不过也没多消停就是了——
呸!紫玉尺都快翻白眼了。妈的,他这样抱着她狼吻,她能休息么?
叶小暖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身前的银子,有些不确定的看向自家男人。可千万别输啊,否则她这点银子还不够赔呢!
见他果真听话不再折腾她了,紫玉尺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水一般软瘫在他怀中,任由他胡作非为。
比如墨子仙问他:“冀王爷,我这里有祛除伤痕的良药,要不我拿给你抹抹吧?”
宅院附近的气氛一日比一日凝重,沉静中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古怪。叶小暖对这些隐藏的气息察觉不到,可渐渐的她也能从周围人的神色可以猜出一些端倪。
龙昭风和紫玉尺看着这俩亲家,皆是一头冷汗。有这样买卖儿女的?
“嗯嗯,大师兄,你下次可得帮我赢回来……”撅着嘴,墨子仙不忘提醒。
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她连私房钱都藏不起来。
“沥王爷,你这是什么玩法?欺负俺年幼是不是?!”紫玉尺最先愤慨不平的嚷道。
龙昭风在她身后忍不住的抽嘴角。“……”
他这般摸样也是为了她而造成的,她也不是冷血动物,当然知道自己欠了他一个无法还清的人情。
她朝一旁的龙昭风看去,龙昭风无辜的扬唇笑了笑,表示自己不在行。他整个注意力都放在自己女人身上,根本没留意。况且不过就是一点银子嘛,输多输少都无所谓。
经过那日赌博之后,没有人再提‘赌’这个字了。
“尼玛,凭什么才给我这点?”
这都还不算,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一出口就是‘爷的女人’,整天‘爷的女人要这样、爷的女人要那样’,比那口口的猫还让人受不了。
“爷怎么就不要脸了?你是爷女人,爷下了聘礼的,现在就差拜堂了,你怎的就不该改口叫爷‘夫君’?”
“我们所养的‘血滴子’还未派上用场,那女人也最是怕蛇,上次就被吓的不轻,这一次,还是让‘血滴子’探探路吧,你们见机行事,若他们被‘血滴子’缠上,也是我们动手的大好时机。若我猜测得不错,赤鲁太子应该就在他们所住的地方。”
试想,要是那一堆东西跑他们房里来,那不得恶心死她?
几天下来,每个看到他的人都会绕开他。这种木有原则、木有底线的N手货,谁受得了?
“你说呢?”
整日缠着叶小暖和墨子仙从早到晚的赌钱,一时间,小小的宅院都快被她变成赌场了。
看着地上一片片大个的蟾蜍,他也万分头疼。
最苦逼的就是月扬晨了,抱着自家女人,忍不住的朝龙沥飞刀眼:“你这厮,就不能让着点?以大欺小像话么?”
这都入夜了,还有人不睡觉,搞些噪音出来,岂不是故意影响大伙的休息?
听听,这话是多么的大度。
龙沥好气又好笑的瞪她:“这些都是为你而来的,为夫可撵不走。”
叶小暖细心的发现,最近某个男人又恢复了神采,那满面春风的样子,到哪都扎眼的疼。特别是脸上还有疤痕的情况,本就邪肆张扬的个性,如今更是邪气逼人。
当看清楚那三粒骰子的形态时,众人皆是一头黑线,随即目光齐齐的瞪向某爷——
两人就这么赤果的相拥着,感受着难能可贵的安静和和谐。
“我早说过那些人都不是泛泛之辈,你们整日盯着他们,想必已被他们察觉。如今想抓那女人并非易事,看来还得另想法子才成。”
众人:“……”
偏偏,她身后跟着一个财大气粗的男人,两人凑一对,那是真让人眼疼得无语。
而树上,某女人眯着眼睛吹着碧血箫,整个人陶醉而专注,似乎下面的一切跟她无关。
押大小至少还有个范围,对紫玉尺来说只要认真听,要猜中大小也是极为简单的。可这厮居然趁大伙不注意,随意的摇了几下就完事,谁他妈能猜中啊?除非长了一对穿透眼!
太过分了,若说大师兄抠门,其实比起来,她这男人才是真的抠门!
闻言,叶小暖直接倒床,连捶床的气力都使不出来……
黑衣人垂头,恭敬的听着他接下来的安排。
一个个腰包里肥的流油,居然还好意思叫穷?!
龙昭风嘴角抽了抽:“……”
被他折腾够了,最后还不得消停,紫玉尺原本想由着他去,结果却见他没完没了,顿时是真怒了。
有龙沥挡着,墨子仙也不敢动手去抢,只是怨怒的看着面前的龙沥,就差哭给他看了:“二师兄,你们合伙欺负人!太过分了,我好不容易攒下的银子都让你们给掏空了!等师父来了,我要让他评理!”
众人突闻一阵箫声自院子里传来,那箫声高亢刺耳,一点都不悦耳动听。
万物相生相克,她说蟾蜍能对付蛇,害怕别人再放蛇吓她,于是就想到这个法子。
可是这般庞大的数量……
她出口就是连名带姓的吼,还好意思说叫了他的名字?他宁愿她别叫!
龙沥轻巧的避开她,随即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冷眼睨着她:“连你都是为夫的,这点银子自然也归为夫。”
赌了一下午,众人各自散伙。
“那——”
自己的女人,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属于了他,他能不美吗?尽管女人一身香汗淋淋,粘粘糊糊的,可他就跟捧着个宝一样,爱不释手。辛勤耕耘后的他非但没觉得累,反而生龙活虎的啃着美味,那叫一个舒坦!
吃饭时,叶小暖会问紫玉尺吃什么。某爷立马会回道:“爷的女人喜欢吃香的、味重的!”
“噗!”最乐的就是叶小暖了。看着众人的反应,她乐得站起身,直接抱着自家男人在他脸上重重的吧唧了一口,以示奖励。
闻言,紫玉尺皱起了眉头抬眼看着他,不满的道:“谁稀罕你下聘礼了?是你入赘到我们家来!”在某爷黑脸冷眼的注视下,顿了顿,她接着说了句,“不是还没拜堂么?早着呢,你急什么急?”
不等俩女人主动给银子,她自己主动的扑到桌上,将俩女人面前的银子给捞了过来,随即赶紧往自己怀里装。
穷得跟个什么似地……
跟在她们身后的男人瞧着院子里的东西,特别是那一片叫声,也忍不住的皱起了眉。
这混蛋男人,尽想着法子在她身上捞好处!
某爷颇有些赖皮的回道:“你所借之数不是五两么?”
金铭坐在桌边,抿了一口茶,才掀开冷漠的眸子,看向了他:“不是她躲,应是有人故意将她藏起来了。”
闻言,龙昭风这才真的停了下来,躺到她身侧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
龙沥挑了挑浓眉,斜眼睨着他:“你刚刚赢那两局,不也同样以大欺小?”
似是刺|激得还不够,龙沥冷不丁又冒了一句出来:“你那五两本金从何而来,为夫就暂且不与你计较了。”
听到下面的嗓音,叶小暖愣了愣,渐渐的收了箫声,掀了掀眼皮,不经意的往下面一瞥,吓得她身子险些不稳,跌下去。
好不容易有上百两的银子了,要让她吐出来,门都没有!
谁让他以前太过分来着!
第二天,晚起是肯定的。
龙昭风眸光微闪,笑意爬满了脸,凑到她耳边轻声道:“玉尺,要不要叫爷一声‘夫君’?”
将她双手抓住握在手中,他低头咬上了她红唇,轻道:“今晚,你伺候好了为夫,这银子为夫就还你。”
黑衣人领命:“是,卑职这就下去安排。”
“好好好,爷不要了,你别气,爷这就让你休息。”
横财!这绝对的横财!
“妈呀——”借着院子里高挂的灯笼火光,墨子仙眼尖的看到院子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的多了一群东西,不由得惊呼起来。
龙沥嘴角抽了抽:“……”敢情这起本的银子还是借的?
墨子仙瞅着月扬晨,眨着大眼,一脸的纠结。大师兄是猜得到还是猜不到啊?
几人暂时生活在宅院里,紫玉尺伤好之后,原本耐不住,想出去逛逛。结果听龙昭风说起金铭的身份和目的,也自觉的安分下来,不闹着出门了。
紫玉尺眸光有些暗,垂下眼帘,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我叫过你的名字总好比你从来都不叫我的名字……”
“混蛋!你他妈到底有完没完啊!”这无耻的男人,怕她跑了似地,从头到尾都没出去过,他那些东西全都在她身体里,这简直就是要做死她的节奏!
为了银子、为了私房钱,她牙一咬,准了!反正横竖都要被他压在身下折腾,她主动跟他主动有什么区别?
“大师兄,你丫的是不是出老千啊?为何每次开出来的点数都一样?”回头,朝着自家男人嚷道,“沥哥,大师兄欺负人,你要不帮我,银子都快没了!”
月扬晨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