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狗兵,凭什么打人?”
一股无名怒火瞬间涌上公孙白心头,他咬牙切齿地吼道:“岂有此理!”
公孙白惊愕的转过身来,望着那说话的人。
这日,公孙白与赵云自城外练枪回来,眼看时间离午餐时间还早,便纵马在城中四处溜达一圈,一边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一边享受着城中的大闺女小媳妇们火辣的目光。
严纲立即长刀一挥,背后冲出一队人马,向来骑迎了上去,两队人马相遇之后,又齐齐转身而回,奔到近前之时,却发现来者居然是公孙清率着数十名家将疾奔而来。
“原本已隐隐有暴乱迹象,不料县尉田豫竟然制止了暴乱,还将城内工地整理得井井有条,进度加快了许多,而且还有不少军士加入建造。”
众人不敢再言语,谁都知道,如今在北平军中,这小亭侯的威望只在公孙瓒之下,就连公孙家嫡子公孙续都要礼让他三分,小亭侯下了命令,谁敢不从?
他脸上不动声色地说道:“哦,说来听听。”
“混账,修不好蓟侯府,你等休想回去,十天过去了,你等居然连地基都未整平,如此怠工,休怪老子不客气!”
“兄弟们,跟这群狗贼兵拼了,眼看就要春种了,我等却要在此累死累活的修宅子,要是误了春种,我一家老小吃西北风去啊?”
公孙白不禁勃然大怒,指着吴明沉声喝问:“为何鞭打百姓,克扣粮饷?你虽跟从本侯多时,也须休怪本侯按军法处置!”
然而易城虽曾为战国时燕国国都,但是终究年久失修,建筑残旧,令公孙瓒很不满意,于是在城中大兴土木,增筑城墙,重修街道,建造极其奢华的侯府。
“亭侯!”众北平军齐齐喊道。
我勒个去,公孙白心中一阵狂喜,看来父亲手下其实也算是藏龙卧虎啊,居然有如此大才在。
“荒唐!区区一个县尉,凭什么整治建造之事,还鼓动军士参加建造?”
公孙瓒和公孙白等人不禁脸色大变。
公孙白脸色微变,默然不语。
公孙白说完轻轻一拍田豫的肩膀,哈哈笑道:“田县尉,本侯看好你,只管放手而为,竣工之日,本侯设宴为你庆功!”
只见公孙清穿越重重哨戒,直奔公孙瓒近前,激动地说道:“蓟侯,末将总算找到您了!”
我去,双属性90的大佬,我不信他还能信谁?
旌旗漫卷,烟尘滚滚。
公孙白勒住马脚,往人群方向疾奔而去。
公元192年农历2月底,公孙瓒得知刘虞聚集十万兵马,欲加害自己,不敢在挥师北上,而是在易县城中驻扎了下来。
几个义愤填膺的刷刷的民工撕开了衣襟,露出满身的鞭痕。
……
那女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了:“公孙白,又是公孙白!如今刘虞南下在即,若能在城内制造混乱,胜率将大大增加,又被此子坏事,看来得在此子身上多下点功夫。”
在这个年代,纳妾是不需要经过很隆重的仪式的,基本就是直接入洞房了,就像袁雪也是如此。
正说话间,突然迎面疾奔而来一数十名骑兵,望大军而来。
公孙白沉下脸来:“不得妄言,此事就这么定了。”
就在公孙府内暗流涌动,易城之内土木建造热火朝天之时,一只大军自蓟城而出,往南急行,直奔易城而来。
……
作为一个两世处|男,在这个叫春的季节,难免会春心荡漾,心中怦怦直跳。
公孙瓒惊疑地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吴明满脸疑惑,悄声问道:“亭侯之命,莫敢不从,只是田县尉过于年轻,亭侯将此事全部交给他负责,若是有个差池却如何是好?”
“田豫,统率76,武力71,智力92,政治90,健康值89,对公孙瓒忠诚度85。”
一路乱遛乱逛,不觉逛到了新蓟侯府工地前不远处,一阵哄乱声隐隐传来,公孙白心头一沉,催马疾奔而去。
公孙瓒大惊,急忙问道:“可曾害本侯家小,你是如何跑出来的?”
易城,公孙瓒临时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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