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郭嘉在众人眼中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吃喝嫖的浪荡子,很多将士都看他不顺眼,不明白公孙白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废物高看一眼,但经过此两战之后,众人不觉深感服气。
能臣抵之已经搭起了长箭,对着赵云迎面一箭射来。
咴~
七十步!
等到能臣抵之砍杀了几名乱冲的士兵,将阵型逐渐整顿好时,白马义从已经在他们后面激射了三轮,乌桓死伤又达三四百人,这样乌桓军的兵马又损失了上千人,而白马义从几乎是毫发无损。
咻!
对面的乌桓兵依旧在能臣抵之的率领下,小心翼翼的缓缓向前推进。
“射!”
尤其是他们都是一人单马,而白马义从是一人双马,再不撤退可能后面马力不继想逃命都难。
残阳斜照,鲜红的霞光照在草地上,将整片草原照得红通通的,像血一般。
希聿聿~
啪!
咻咻咻!
噗!
赵云手中长枪终于高高扬起:“放箭!”
能臣抵之厉声吼道。此刻的他,脑子终于清醒了过来。
白马义从个个都是骏马,又一人双骑轮换着用,马力消耗不大,很快就最近乌桓人百步之内。
不过刹那间,数百名盾兵纷纷被射倒,剩余的盾兵十不存一,整个队形哗然大乱。
双方都陡然紧张了起来,上一次射击就是在这个节点。
背后的白马义从有点焦躁不安了,因为再近的距离,对面的乌桓人也能放箭射到他们了。
“他娘的,这群白马义从太无耻了,不敢堂堂正正一战。”
随着赵云的断喝,弩箭如雨,对着乌桓人的背部倾泻而出。
赵云嘴角浮现出一丝鄙夷的笑容,虽然对面的乌桓人兵力两倍于己,但是这些乌桓人其实和步兵无异,就算直接硬战,乌桓人也必输无异。
背后又是一轮箭雨,致使乌桓军更加混乱不堪。
“追!”
箭如流星,赵云只是轻轻挥戟一拨,那箭便飞了出去。
乌桓人心中不服,却又不得不服,照此形势下去,他们如果不撤恐怕就得被白马义从慢慢的耗死在草原上。
噗!
这一次,他又损失三四百名骑兵,更重要的是,白马义从几乎毫发无损,他们又被小挫一次。
一枝弩箭激射而来,又一名乌桓人被射落于马下。
赵云那石破天惊的一枪,彻底击溃了能臣抵之的信心,虽然赵云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能够在马背上稳坐如山,但是他却知道即便平地相斗,他也在赵云手上撑不过几个回合。
随着弩机声,八百把弩箭再次高高的举起。
赵云眼见乌桓人已如丧家之犬一般逃之夭夭,已离公孙白的驻地达到三四十里远,这才勒住马脚,高声喝道:“追击到此为止吗,不可离开亭侯太远,否则恐有危险。”
然而此刻,后面乌桓人的大军也逐渐轰乱的涌来。
将近两倍兵力居然主动撤兵!
吼!
被射得七荤八素的乌桓人,这才齐声吼叫着,催马往前狂奔,可惜白马义从早已调转马头逃之夭夭。
白马义从哪里肯舍,在赵云的率领之下,一路追杀落水狗,只杀得乌桓兵哭爹喊娘,血流遍地。
咻咻咻!
轰乱的阵型逐渐稳定了下来,只见两排乌桓骑兵执盾挡在阵前,背后乌桓人整齐的排列在盾兵之后。随着能臣抵之的一声喝令,缓缓的朝白马义从涌来。
眼看距离白马义从不过三四十步远,能臣抵之嘶声大吼:“杀!”
一枝弩箭破盾而入,正中乌桓兵的咽喉,那名乌桓兵捂着咽喉处的犹在颤动的翎羽,喉头咯咯直响,轰然坠落。
“哈哈……赵将军请看,乌桓人退了,兵力数倍于我等居然率先撤退,真是孬种!”管亥指着缓缓撤退的乌桓人哈哈大笑。
……
“杀!跟他们拼了,不死不休!”能臣抵之双目尽赤,凶戾之气,歇斯底里地吼道。
后面汹汹而来的乌桓军正要群起追之,却被能臣抵之大声喝止住。
然而乌桓人头也不回,只顾拼命的鞭打着马背,那些骏马都被他们打的飞了起来,仍剩四千五百人的乌桓精骑,战意彻底崩溃了,根本没有勇气回头再战,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跑得越远越好,彻底离开这群白色的魔鬼。
乌桓军继续稳步向前推进。
赵云依旧屹立不动如山,百步穿杨那得他这样的高手才能做到,对于拿着劣质弓箭的乌桓人来说,只有在五十步内才会有杀伤力。
暮色逐渐降临,迎接凯旋而归的白马义从的公孙白,满眼的幽怨,赵云等人奔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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