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情景看得公孙白火冒三丈,伸手一挥,身后的将士立即挺起武器,直扑那名胡服少年。
公孙白阴测测的笑了,扬声喝道:“来人,给乌桓大人能臣抵之断后!”
嗤!
一时间,右北平郡内的邑落人人自危,闻白马义从之名而色变,听到公孙白的名字,虽然大都牙齿痒痒的,却更多的是恐惧。公孙白之凶名,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迅速超过了当年的公孙瓒。甚至乌桓小儿夜啼时,只要有人说一声“公孙白来了”,那小儿立即吓得不敢再哭,人称“公孙止啼”。
“大人来了!”有人喊道。
能臣抵之眼见他裆下露出一个大洞,里面空荡荡的,也不见有鲜血流出,瞬间明了。很显然,他的表兄享受了他那宝贝儿子的同等待遇,彻底被去势了,割得干干净净,汉人还帮其止血,其实是为了更加羞辱他们。
屋外传来一阵惨叫声和倒地声,接着脚步声大起,一个和那胡服少年差不多年纪的白衣少年缓步而入。
“对阿穆尔使用1级命疗术,消耗兵甲币5,阿穆尔的健康值为75。”
送走了阿穆尔,管亥问道:“城内的俘虏一千余人,是否都阉了?”
“或许汉人还没到。”能臣抵之心中自我安慰道。
那名胡服少年这才反应过来,望着地上的乌桓侍卫和面前如林的刀戟,满脸惊恐之色,嘴里哇哩哇啦的一阵大叫。
话音未落,身后几名军士已应诺而出,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将那阿穆尔牢牢的按在地上,双腿也被分开得大大的。管亥手中的长刀已然掠起,刀光一闪,一团血肉便从阿穆尔的裤裆中掉了出来,鲜血如泉涌。
眼前的景象令他惊呆了。
黎醛笑道:“他说他叫阿穆尔,他的父亲是乌桓部落大人能臣抵之,他是未来的乌桓大人,要我们对他尊重点,否则将来必然领兵前来复仇。”
“大人,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为乌桓人报仇啊!”他的表兄朝他疾奔而来,嘶声喊道。
这处邑落的小帅是他的亲表兄,当年他的母亲就是生活在这处邑落里,是不能有失的。
公孙白挥了挥手:“不男不女的东西,别脏了老子的地,给他一匹快马,让他出城逃生,找他老子去!”
……
断后?
天边响起悠远而苍凉的号角声响起,一片乌云自天际边缓缓涌起,逐渐显现为黑压压的一片骑兵,近万铁骑在草原上疾驰,马背上的骑士催得马都飞了起来,数万只铁蹄践踏得地面草屑横飞,泥土四溅。
徐无城,县令黎醛的府上。
那地上的少年虽然被摔得头昏眼花,仍旧有恃无恐的在叽里呱啦的大吼。
他催动着胯|下良驹,继续朝邑落营地疾奔而去。
阉割,邑落里所有的青壮都被阉割了!
话未说完,他的神色僵住了,因为赵云已然转过了头,似乎根本不认识他一般。很显然,要赵云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但是这事嘛,他只能呵呵了。
说完长刀一举,率着近万铁骑滚滚而去。
他停止了惨叫,惊恐的望着面前这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汉人少年官员,呆呆发愣。
啊!
他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声。
他猛的纵马而入,四处寻找他的表兄,这个邑落的小帅,终于在一处人群之中找到了人,他急忙翻身下马,朝他表兄疾奔而去。
“到了!”有人喊道。
众将士哈哈大笑。
公孙白笑吟吟的望向赵云:“师父……”
邑落内一片狼藉,似乎刚刚遭了贼一般,然而似乎伤亡并不大,因为很多老人、小孩和妇女虽然满脸惊恐之色,但是似乎并未受到伤害,最诡异的是那些乌桓青壮,一个个痛苦的蹲坐在地上,捂着裆部,满脸的绝望之色。
阿穆尔发出凄惨至极的厉叫声,如同世界末日来临一般,整个想房内都回荡着他的惨叫声。他紧紧的捂着裤裆处的鲜血,绝望的蹲了下来,刚才的盛气荡然无存。
能臣抵之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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