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穿着件干净红衬衣,戴着鸭舌帽。长得很漂亮,头发乌黑,眼睛乌黑大大的闪着宝石般的亮光。
这种生死斗,符昊是不会留手的。他接着抓住那人的头从背后嚓的一声扭断了它的脖子。
符昊觉得自己像在演一部有点儿脱线的电影。话说这些人前天晚上都睡着了吗?我都跑这儿来了,你们今天怎么又想起我来了。
符昊,正在那光板铁床上睡觉。昨天晚上一晚没睡,加上跑路,又用了一次“子弹时间”,所以抓紧时间休息,“外卖不是送上来吗?”
赵笑童怒了,“你说什么?”
这一看就知道是混混儿的五个人。那种二逼的发型,还有硬装出来的空洞的牛逼劲儿。基本上无一不昭示着他们的身份。
“嗯,我们看情况。”符昊一本正经的用“我们”这个词儿,也只能装作是打算在这儿跟人同居来的。要不然,是不是显得太特殊了。单身学生狗在外面租房子就要被当成怪物啊……
当然这时自己肯定不能直接下去。他也不可能想白天就跟人打。对方毕竟有五个。符昊想了一下,给昨天那个送外卖的叫赵笑童的女孩打电话。
十分的安静。
那女孩笑着摊了下手说,“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工作更好的。”
符昊愣了一下,然后捏着自己的下巴问,“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胸口上有个带照片的牌子上面写着:赵笑童。
这种时间能用这种腔调唱歌的一般都是混混儿,符昊一惊,靠窗边往下看,那楼下的过道口子上坐着五个混混儿。其中一个长发的胡须男,正在深情的唱《潮湿的心》。
看到符昊进来了,抬头说,“哟,您是租房子的吗?”
对符昊来说,不管这些毒贩到底为什么没有拦自己。已经跑到了这个地方也已经算安全了。
“看这一千!”符昊说着,把手里的钱划成一个圆像照妖镜一样举着。
小屋室70平米,有窗户、有铁床。公用厕所。公用的厨房。那厨房里有一个年头已久,但很干净的排气扇。
她所说的是一个盛传的最好工作,据说迪拜最贵的海景宾馆要招试住员,白吃白住不说。一个月能拿的工资也多到让人脸红。
符昊瞪着那姑娘说,“你看哥,像那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吗?这是给小费,别说还一千了,还一万都不行。”
他心想,得准备一下晚上把这五个爷打发了。这一段时间身上除了一把枪外,也就没有什么其它的武器。
这娘儿一脸不爽的嘀咕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真小气吧啦的。”转身厥着屁股下楼。
人手中不管拿着什么,当手臂被拧断的时候,也不可能再拿住。
符昊看到那女孩上来了,就开门,然后用自己觉得很真诚的微笑说,“进来吧。”
以符昊的估计这丫头要是在211最少也是十大美女一级的。
符昊,“我就喜欢肯定的回答。您来吧,全家桶。”
起来的时候,正伸懒腰,忽然就听到窗外有男人在用一种男不男女不女的声线在唱,“谁能用爱烘干我这颗潮湿的心……”
“好吧,我就想找你这样的行吗?”
符昊,“算了,是正经事儿。您听说过这世上,最好的工作是什么吗?”
符昊说着从荷包里掏了一叠钱出来。那叫赵笑童的姑娘眼睛立即亮了。符昊付完钱后,从中点了一遍选了张最小的十块给她。
没有牙刷,去厨房就着水漱了个口。
符昊心说你们这些作鸡的不上楼是吗?他说,“你上楼我给小费,不上楼小费归我。”
符昊走得很快,他原本以为,路上会有很人拦,此时离开只是没有办法,意外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出现。
女孩,“先生,这是工作电话,麻烦您不要乱打。”
然后谈了一下房钱。并不贵,一个月一千。符昊这会儿刚刚好收了两万,身上有钱。
符昊停了自己的子弹时间,虽然时间不长,但人仍然有种想吐的感觉。
顿了一下说,“您就是让我跑腿帮您买东西是吧。”
那脸孔白净的女孩用一种渴望脱离苦海的态度回过头看着他问,“怎么赚??”
那姑娘嘟了嘟嘴,脸上作出十分不屑的表情,“暴发户……”
“啊!!”安静的屋子里发出了第一声惨叫,随着惨叫还有两声当啷的铁钩落地的声音。
符昊估计这姑娘是平时当大小姐习惯了的,所以调侃她说,“哥有钱不得少走两步吗。”
符昊不知道的是,那个被他打死的高级杀手,在潜伏之前,就已经将这里的人都支走了。那人原本是打算享受杀人的乐趣的。
“错。”符昊十分不屑的说,“这算什么最好的工作。”
“我在三楼楼梯口等你。”
从几个混混的位置上来看,这里已是他们防备的最边缘地带了。从这个地方跑出去,基本上就算真的海阔天空了。
符昊把身上的一把钱拿出来,像扑克牌一样刷成圆盘状。符昊这一手儿,练了半个月。很是能唬人。那红彤彤的票子,映红了姑娘的小脸。
符昊打着伞一路的跑到三中青年路。这时雨停了,天已经开始亮了。
那小丫头一边往下走一边小声嘀咕说,“要不是为了跟老妈打赌的钱没赚齐,我早就回去了。钱怎么赚起来这么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