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了挠头,又没听懂。
依然没扭动。
接下来的两三天,苗苗时不时就会来洪村看我,时间过得飞快,她是我生命中最绚丽的那一抹色彩,只要她在身边,感觉整个人都升华了。
“怎么了?”皮衣客皱眉道。
我心中大喜,随后又疑惑道:“为什么说钥匙不能离开地宫?”
我云里雾里的,就又问:“如果钥匙不在这里呢?”
我心里咯噔一声。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不对劲!
人家不一钩子把你钩死才怪!!
说着话的时候我心里不禁升起一个疑惑,当初陈久同对付那头鬼鳐。是不是就为了它的尾钩?他知道钥匙的秘密?
“什么?!”
“行,先这么办吧。”苗苗点头。
老天爷,什么生物能活这么久?
等等!
我爸妈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吃饭的时候还拐弯抹角的问我们啥时候办事,把苗苗弄个大脸红。
“真见了鬼了!”瓜哥不爽的骂了一句,道:“钩形竟然这么吻合,却偏偏粗细有差别。”
我早就等不及了。接到消息立刻赶往南溪河边,上船和他们汇合之后直奔冷水洞。
我听的目瞪口呆,却更加莫名万分了。黄大仙说的很有哲理,但那也仅仅只是哲理,说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是不是有点太绝对了点?再什么天雷之类的,也太玄幻了吧?
我脑海中电光火闪。
当初陈久同去吊鬼鳐的时候。那只鬼鳐曾经将尾钩翻起来划断鱼线逃生,我记得清清楚楚,它的尾巴上长着一只尾钩,像蝎子的毒钩,绿莹莹的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瓜哥皱眉,贴着凹孔看了一下,脸上顿时难看起来,道:“钥匙不完全合孔型,这把可能不是钥匙!”
“你没明白她的意思。”皮衣客摇摇头,道:“她的意思是,鬼鳐不能死,甚至不能受伤。”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一直等这件事过去了很久我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叫缺一门,这不是哲理,而是一种冥冥之中的诅咒,没有人逃得过。
不过。管它呢,只要知道钥匙在哪就行了。
那么问题来了,钥匙怎么办?
黄大仙笑着摸了摸灰白的山羊胡子,老神在在地说道:“奇门之数,以九为满,凡事都不可能十全十美,需知过盈则缺,过犹不及,这钥匙就是地宫缺的那一门。”
这把索魂钩像屠夫的肉钩,虽然造型要复杂一点,但也差不了太多,合入钥匙孔之后可以发现钩身的曲线明显不对,而且偏细一点。
“怎么会这样?!”
如果这把不是钥匙,那真钥匙上哪里找去?
苗苗看出了我的疑惑,道:“从这个地宫的手笔来看,可能远远不止两层,你想想。既然它的尾钩是钥匙,那它存在多少年了?”
“鬼鳐怎么了?”苗苗疑惑道。
很快,我们又到了入口处,这次皮衣客的准备明显充足多了,每人发了一套防水的衣服。从头套到脚,只要拉上防水拉链就可以将水隔开,看着挺贵的,我曾经听人说过,这种东西叫鲨鱼皮。
久久之后,瓜哥才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干想也没用,出去看看能不能把鬼鳐引出来,至少先确认一下尾钩再说。”
我心里微微一惊,刚才还真没想到这一点,那把钥匙既然在鬼鳐尾巴上,换句话就是。它至少已经三百多岁了!!
瓜哥脸色微变,又扭了一下。
……
此外还有一件事值得关注,就是那群土夫子,他们这段时间很诡异的安静下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
第四天,皮衣客那边终于来消息了,说准备好了,去地宫。
“是鬼鳐!”我惊吼一声。
“为什么?”
“这在我们奇门界,叫缺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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