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们三个在弄船,在最近这段时间?”我急忙追问。
昨天晚上还和他们通过话。换句话就是说他们就算下去也是昨晚,或者今天早上才去的。
他不是冲着别人去的,而是冲着皮衣客瓜哥他们去的。
太巧合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德?”
我点头,这点到没什么不能说的。
“我是,怎么个道道?”我说。
我一愣,奇怪道:“什么东西?”
刚才那个痞子说这里等了三个小时,也就是说马永德知道我出村了,所以让人在这里堵我。
我一下瞪大了眼睛,惊呼道:“马永德?!”
“陌生人?”我心里一突,就问:“什么人,来镇里干什么?”
为什么他要一而再的提醒我要防范屡次帮我的皮衣客和瓜哥他们?
我皱眉。这件事透着一股很不寻常的味道。
我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清马永德这个人了,他在洪村的一系列诡事里到底扮演了什么样角色?
钱飞一听,就说:“这就难怪了,我说怎么最近总看到他和瓜大师黄大仙在一起弄船呢。”
换句话说,洪村的一举一动都还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村里弄不好还有他布置下的内应。
车开到一半,突然发现前面的路上居然蹲了一个人,而且不是蹲在路边。就蹲在路中央。看见我车来了也不闪,蹲在那直愣愣的看着我。
“这是要炸刺还是怎么的?”我看他的样子更来气了,心说这家伙还想拦路打劫不成?
“对啊。”钱飞点头,又好奇的问:“是不是哪里闹水鬼了,前些日子听说河里淹死人了。”
我莫名其妙就刹车鸣喇叭,示意他让路,结果他还是一动不动。
“那些人个个都是不省油的灯,滑不溜秋的,这段时间天天出警不断,连双休都没得消停。”钱飞倒苦水道。
我有些懵,他们回来了,那就应该没出什么事,可又怎么会集体失联呢?
无奈,我只的骑着车拐道回村。
就算他们遇到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下去,带着我不方便。但打声招呼总可以吧?一条短信的事!
只是我不明白他这么严肃的警告我是为了什么?洪庆生的事我当然不会和别人去说了,除了……
那人瞟了我一眼。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是个二十多的年轻人,一脸痞子样,歪着头就问:“你。就是马春?”
接着我们聊了一阵,就又聊回了佬山庙那件事,钱飞抿了一口酒就问我:“小春,你们村那个木材老板是什么来头啊,感觉很有背景的样子,杨所对他客客气气的。”
难道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一切为了洪村?
而这刚好就是人面犼受伤的时间点。
我被弄的一头雾水,看了一下手中的东西,竟然是个黄色的小蜡丸,用力捏碎,里面藏了一张小纸条。
“这个……”我一抚额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对。”
“这点你倒说对了。”钱飞点点头,说:“那些人都是互相之间闹矛盾,倒没和我们本地人冲突。”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吧。”他走上前来递给我一个圆圆的东西,然后一脸蛋疼道:“艹。老子为了一百块钱足足在这里等了三小时,真特么的亏大本了。”
他果然没死!而且还在青龙镇,应该是潜伏起来了,甚至离我并不远,否则洪庆生受伤回村的事他不可能知道!
但不管怎么样,我心里总算落了一块石头,只要他们不是在佬山庙出事,问题就应该不大,毕竟他们个个都身怀本事。一般的东西就算想动他们也得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本事。
想了想,我拿出打火机将纸条烧了,马永德既然这么谨慎小心的通知我,肯定是觉的接触我不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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