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具体如何处置,本王还需要时间考虑。各位若是等不急的话,可以前往昆明,面见天子。今天就这样吧,本王若有问题还会再派人去寻各位,各位若是想起了什么也可以交与驿馆的官员。”
只不过,稍微二字,总体兵力没有增加多少,但是战斗的过程却是摧枯拉朽一般。这其中,郑成功用陈文制造和训练的臼炮炮组轰塌荷兰人的堡垒没有出乎陈文的意料,但是在此之前,郑成功与荷兰人野战,却使用了在瓷瓶里装灌火药,点燃引信后投掷的国姓瓶,军情司勾连到的一个军官却是在报告中狠狠的写上了一笔。
“夫君刚刚说什么,妾身没听清楚。”
“要中左所的情报人员查查,延平郡王世子,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太合乎礼教的行为。”
陈文粗暴的打断了朝鲜官员的话,他是实在没有兴趣跟这些朝鲜人扯闲篇了,朝鲜很多的情况,此前郑奇、小野一郎他们前往朝鲜时遭到了清军和朝鲜伪军水师的进攻,护卫的水兵没能占到太大的便宜,双方杀伤相当,但是却抓了回来一个清军军官,拷问出了不少东西。他现在需要知道的,只是实情,而他也相信这些遗民或多或少在朝鲜本土还是有些门路的。
投稿人自称,他的家中就收藏了一套,并且将图形绘于投稿之上。陈文在杂志上看过,也是吓了一跳。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依稀的想起,以前在网上看过类似的文章,题目好像是类似于“震惊,中国古代高科技产品领先世界千年”之类的样子。当然,那一篇的震惊却不是白白浪费感情,却都是有考古实物的真实事物。
如果再按照军情司的报告计算,满清在最近的一年抓捕了不下三千鱼皮鞑子,招募了五千蒙古人补充蒙古八旗,将不下一万的绿营和包衣,尤其是八旗包衣改编为汉军八旗。这样算来,满清在江南的八旗军兵员损失,起码从数字上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唯独这战斗力,只怕还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缓过来的。
陈文常年征战在外,孩子又都太小,儿女的启蒙是别想了,只得交给周岳颖负责。虽然不太喜欢这么早开始启蒙教育,但是看着女儿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他干脆也让女儿在书房里写写字,鼓励了一番。
朝鲜如今已成满清一臂,是否派出军队在那里做一些文章,陈文还没想好,更需要对朝鲜现今情况的进一步了解,并非急于这一时。不过嘛,有些事情,却是可以借此来提前做做文章的。
“不,把写完的东西刊印个几千份,让郑奇和小野一郎他们把那些东西送到日本,给日本人一个作死的理由。”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了这句恭维,陈文也笑着摇了摇头,继而对他们说道:“藩王之首,不敢当。本王如今是亲王,领了太师兼太子太傅的荣衔,确是国朝加衔最高的藩臣,不过今上现在最为信重的晋王殿下,所以这句什么藩王之首的话,还是免了,当不得。”
陈文记得,根据现代考古成果和古代文字、图形记述,中国古代多有领先世界的发明创造,秦汉唐宋,乃至是他此时身处的明朝,皆是如此。然而到了清末,中国留给外国人的印象就只剩下了辫子、缠足以及一切与愚昧无知挂钩的词语。
“本王听说,鞑子还在朝鲜开科取士了?”
只是看着杂志,有感而发,口中轻轻的念叨起了一些事情,却是干扰了到了这母女俩儿。不过,周岳颖看了看时辰,吩咐了女儿将剩下的字写好了就回房睡觉,而她则与陈文又聊了起来。
“看来本王的贺信是送到了,这位国姓可也真是会找时候。既然人家都开口了,那就批了,不就是种子、农具什么的吗,卖!”
派人送走了这伙朝鲜人,陈文继续处置公务,直到晚饭时分才处理完毕。吃过了晚饭,陈文坐在书房里看着《科学》杂志,今年的前几期,他在武昌时都已经看过了,其中不乏着奇思妙想,很有意思。
吴三桂的檄文,早在湖广时陈文就已经看过了,当时他还讥讽过被吴三桂祭旗的那个川陕三边总督李国英,说是少了给满洲大兵牵马坠蹬的好奴才。甚至是屠满城,他也能够理解这里面藏着的心思。只是理解归理解,就个人而言,陈文不喜欢吴三桂这个乱世奸雄,于江浙明军的整体利益来看,也没必要因为这次的突发事件而乱了自身原有的节奏。
“齐王殿下,天朝于下国,名为藩属,实同父子,当年朝鲜的国号都是太祖高皇帝所赐,显皇帝更是对下国有再造之恩。现在鞑子因下国怀念天朝洪恩浩荡而行灭国之事,还请齐王殿下早日出兵,解救下国百姓于倒悬之苦啊。”
“大王,这是要发到邸报上去的吗?”
“这样吧,各位先把贵国的情况说明一二,本王也好有个了解才是。”
“果然如此。”
现在,满清针对朝鲜,用的是“邦子”这等贱民组建的等同于绿营的伪军,在开科取士的同时组建高丽八旗,借此来强化核心武力,一如汉地那般。有此一举,也正是因为朝鲜本就不同于蒙古、西藏,受中国文化影响深刻,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还好,现在还不晚,游标卡尺已经有人想起了,不知道秦人的轨道会在什么时候被人想起来。我这辈子,大抵是看不见火车问世了,但若是能看见蒸汽机,也不枉走上这一遭。”
“夫君,吴三桂可是在西安城下打赢了八旗军的,若是联络了朝廷,引西南大军北上,陛下再来个御驾亲征的话……”
“末将遵命。”
两份报告,一份是从西安逃出来的绿营军官逃到河南后告诉河南当地官员,而后经这些“身在大清心在齐王府”的“抗清义士”们的手送到了陈文的案前,而另一份则是军情司北京站的报告,关于满清编练的那支新军的消息。
“就用这个作为核心论点,让宣教司的笔杆子们好好写写。”
哭秦庭,这样的戏码当年冯京第在日本也来过一回。这样看来,朝鲜对中国文化还是学的很不错的嘛,别说什么精神、内在之类的东西,起码样子还是作出来了。据说这些日子,这几位仁兄在驿馆和大街上还好,一见到齐王府的官员就立刻变了痛哭流涕,敬业精神也是值得称道的。
“回禀齐王殿下,鞑子在下国暴行累累,罄竹难书……”
“小人知罪,小人知罪。”
“老天爷真要再给国姓爷几十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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