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软弱地道:“你当我是去游山玩水吗?”
不是因为定力够,而是大家都疲倦了,我连战甲也没有脱下便睡个昏天黑地。
我叹了一口气柔声道:“采柔!斑速我发生了什么事?巨灵怎会容许你一个人来找我?”
那天我差不多跑了小半个大草原,已隐可见到延绵有若巨龙的连云山脉间高起入云的“连云峰”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原始野性的美丽,绝不输于任何我认识的美女,包括魔女百合在内。
采柔坐下来幽幽叹道:“现在不是那样了,你最少要采柔陪上你一千个晚上,采柔才可回闪灵谷去。”
采柔!
我像突然泄了气似的叹道:“问题就在这里,所以巨灵怎会相信你那既是‘唯一’,但又是没有正常男人会相信的谎话呢?”
在涟漪里,美不胜收的裸体载浮载沉,若现若隐。
我惊叫道:“什么?”
包括这美艳动人的闪灵美女在内。
我的手握上了平放怀内的魔女刃。
采柔一挟马腹,抢前冲去。
这笔糊涂账真不知该怎么算?尤其当这笔账牵涉到闪灵战士的自尊和骄傲。
采柔指着前方远处十多株像巨人般从低矮长草内长出来形状古怪的树,喜叫道:“看!那便是‘十八巨人’树了,青叶长老说,由这里再走四天,更可抵达进入连云山脉的‘夜狼峡’了。”
采柔沉吟片晌,缓缓道:“那是不同的,我爱巨灵,因为那是我的责任,跟你,却是完全另外一回事,一种没法抗拒的渴望,当某日来临时,采柔会回到巨灵身边,再做他的好妻子。”
右侧传来细碎的蹄声和动物奔跑时擦着长草的“沙沙”声。
天上星罗棋布,壮丽动人。
我心中一片宁和。
采柔再次潜进水里,示威地在我可触到的近距离游过。
被她火辣辣的身体挨着,不禁暗暗叫苦,原本不错的定力正在徘徊于崩溃的边缘,但我又不敢将身体移开去,怕她多心,怕她怪我不“尊敬”她。我叹了一口气道:“你爱巨灵吗?”
采柔口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充满欢愉的俏脸给我送来一个迷人和有深意的笑容,含蕴着高度的挑逗味儿。
假设我和她共享千日之恋后,巨灵会是妒火如狂?还是会觉得更有面子?也正是这她身为人|妻的身份,没有结果的爱情,分外使我感到冲破藩篱的刺|激和诱惑。
我们欢天喜地跃下马去。
我道:“但你又为何要跟着我?”
后者现在正干什么呢?
我撮唇尖啸。
我微笑道“昨夜你也睡晚了!”顺手将把头钻过来的大黑挟着。
只苦了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大黑。
我成功地过了第一晚,没有占有她。
蹄声响起。
我尽量若无其事地道:“你先睡吧!我还要添点柴枝,好使火焰能保持到天明。”
黑影一闪,向我扑来。
大地上所有事物终有一天会烟消云散,了无痕迹,生命只是一次短途旅行,在这旅程中命运把采柔和我“绑”在一起,谁能抗拒这样的命运?谁想抗拒?
次晨醒来时,采柔像只猫般满足地蜷睡在我怀里,大黑则挨在我另一旁熟睡如死。
采柔理所当然地道:“巨灵知道采柔是不会说谎的,所以只有相信这唯一的谎话。”
火热的太阳高悬正天,使人难以想像昨晚夜凉如水的滋味,我和采柔并排在草原前进。
可是我知道自己并不会那样做。
我转头向后面追来的大黑打气道:“跑快点!今晚我们便在巨人的怀抱内扎营沐息。”
采柔以她磁石般的声音道:“我差点以为再见不到你,幸好大黑带着我一直赶到这里,没有走错冤枉路。”虽只轻轻数句,但却可想象她抵之前的艰苦旅途。
我嚼着一块羊肉时,忽想到这些挂在马背的可口食物,不知是否采柔亲手为我烤制的呢?还是昨夜晚宴的剩余物资?
我将整个头伸进冰凉的湖水里,想起前天在溪水边遇上闪灵族人的奇妙遭遇,往下去还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呢?
我一呆叫道:“大黑!”大黑已扑入我的怀里,将大舌拼命去舐我的脸,口中发出“呜呜”还叫声。
秀目盈溢着装载不住的野性、渴望和期待。
自得到它后,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细意看它,也是首次发现了这特点。仿似某一种有生命的能量正在刃内流动着。
念头未完,水声在左前方晌起。
只不过是多了个人吧,但寂寞的荒野和黑夜再也寂寞不起来,连火焰也像添多了生机。
双腿轻夹,一抽缰绳。
采柔望向大黑咻咻地吐出大舌头,噗嗤一笑道:“这是只奇怪的狗,一只不平凡的狗,换了我们谷内的狗,早热得躺了下来,不过大黑不用怕,巨人的怀里有个美丽的大湖,让我教你游泳。”又咕咕笑了起来。
采柔想也不想道:“当然爱他,每一个闪灵族女人的神圣使命便是尊敬和热爱她的丈夫,为他多生孩子,我愿为巨灵生孩子。”
巨灵在后面叫道:“大剑师!你一定要回来!”
她的胴体是个刚巧成熟的鲜果。
我心中一动,似乎捕捉道什么重要关键,可是却不能具体地说出来。
采柔低声道:“不!绝不!”
闪灵族是完全有别于帝国的游牧文化,有着严苛的族规,妇女须完全遵循丈夫的意志,但偏在这样一个种族里,出了个像采柔般外柔内刚,充满反叛和对自由爱情追求的美女。
我沉聱道:“你会后悔的!”
我完全没法将眼光从她夺人心魄的美丽胴体移开,甚至拒绝生出那个念头。
采柔热灼灼的俏目望向我,道:“我昨夜不能使大剑师留下我,是我的耻辱,也是我丈夫的耻辱,所以他已将我逐出他的帐幕,除非我能使大剑师要我,否则我是不能再回到他的帐幕去。”
她是与别不同的,直至这刻我才真正屈服在她火焰般的爱情里。
飞雪箭般往离谷的西面一个出口驰去,魔女刃在天空旋了一个致敬的圈,收回鞘内。
我嘿然站起,把她拉起来,狠狠道:“告诉我,要多少个晚上你才肯回家去?”
我恍然道:“这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对吧!”心内苦笑!希望她在说笑吧!
她贴了过来,紧搂着我。
我为之气结,总之不能当着巨灵的大眼前,和采柔欢好作乐,以证明我已给足了他面子。
火焰腾跃飘闪,内中有种人类难以明白的真理。
采柔咬着下唇道:“当那晚来临时,我会告诉你明天何时回家去。”
假设我放弃了追杀大元首,将她带回魔女国,让她和华茜长伴着我,那是否更理想和明智?
我道:“我就是要到那可怕的地方去,你是否仍要跟着我。”
水中的采柔是那样地诱人和充满活力。
我又好气又好笑,真想将她抓起来重赏十下,无奈地道:“好了!我陪你一晚,明天早上送你回去。又或将你绑回去。”
心情大畅。
我心中一动,拉着她坐在温热的篝火旁,对抗着夜深的荒野清寒,问道:“闪灵人的圣原一边是原始森林,一边是连云山脉,你知道多少关于外面的事?”
我记起了初遇酉琪时,和她挤在屋仓窄小的地穴内,整个天地充盈着她处|女幽香的甜蜜滋味;也想起被魔女拒绝时,悲愤下和华茜在战地的营幕里抵死缠绵的激|情。
闪灵族的美女采柔,一身泥黄色的闪灵战革,包裹着她高挑健美、婀娜多姿的成熟胴体,纤手牵着背上负着大大小小行囊的战马,盈盈步至我面前。
我们的命运会是如何?
“大剑师!晚餐准备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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