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温柔乡内

    在这一刻，我忘记了与她两人之外的一切，因为它们都与这一刻无关。

    我苦着脸道：“当然！两个打一个，我那是对手。”

    “当啷！”

    采柔等想起今午我把她们带到房内胡天朗它的情景，都感到红月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似喜似嗔的向我瞪眼睛。

    男人都是贪新鲜的。

    我感到空气里荡漾着的春意，将嘴巴凑到凌思的耳旁道：“是否什么也服侍我？”

    我眼光移回大祭司处，喝道：“好！就是这句话，当我再回来时。便是远征巫国的时刻！”

    红月笑嘻嘻来到我身边，挽起我的手臂道：“告诉红月！昨晚舞会开始前，雁菲菲找你干吗？”

    雁菲菲娇羞无限地道：“你不但是最好的剑手，也是最佳的情人。”

    美丽的大湖啊！你真是得尽仙法的护佑。

    那是无限醉人的感觉。

    红月两眼通红，过来把我死命搂紧，无声地悲泣起来。

    红晴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大喝一声，打断了我的话，以从未有过的认真神情道：“若大剑师还不明白我们净土人的心意，大剑师请亲口说出以后再不把我红晴当是朋友。”

    年加啊！我终于将春天带来了给被苦难长期冰封了的净土。

    忽然间，我想起将有一段很长的时间见不到这班变成亲兄弟般的净土年轻将领、我的好朋友们。

    众女纷纷在两旁为她们预设的椅子坐下，龙怡离开了采柔的怀抱，垂着头坐在她身我环目一顾，独不见了雁菲雁，也看不到凌思。

    我心中一阵感动，佯作责怪地瞪了他一眼后，眼光缓缓扫过众人，当来到雁菲菲的俏脸时，微微一笑道：“菲菲！版诉我，你们能否在重建净土的同时，扩军备战呢？”

    妮雅的双手插|进我的头发里，用力搓揉着我的脑壳。采柔、龙怡利大黑也围在椅旁，好奇地看着我究竟在进行什么勾当。

    我感到它的娇躯在抖颤着。众女都留心到我和凌思的情形，露出会心的微笑，俏皮的红月更作了个要我吻它的鬼脸。

    我要珍惜每一刻的光阴，好好爱情她们，让她们享受到最甜美的滋味。

    我揉着肚皮站起来淡淡道：“怪不得本小剑师被打了。”

    尤其当魔女刃蕴藏的能量进入我身体后，我像脱胎换骨变了另一个人，再不拒绝幸福和美女的恩宠，只有这样生命才能显出它的光辉和意义。

    大祭司等慌忙跟在两旁。

    我看往蓝天白云，一阵感触！

    妮雅半推半就地来到我椅前，含嗔道：“你真有话和她说才好，你若欺她未出世而驰她，我可不放过你。”

    我将脸埋在她嫩滑但极有肌肉感的粉颈里，失笑道：“又多了另一项罪名，就是使人连觉也睡不着。”

    战争虽过去了，但战争留下的疤痕却会永远留在那里。或者会因时间久了浅淡下来，但却不会完全消失不见。

    红月的声音道：“喂！你这么出神地想什么？是否又见到将来？快告诉红月！”

    话未说完，她已给我搂到怀里，坐到我的髀上。

    心中一热，将魔女刃放在椅旁的白杨木矮几上，向它的蛮腰缓缓伸手搂过去。

    我将断了的刃体接合起来，除了隐见断口一线纹痕外，便像没有断折那样。

    采柔在我肩头狠狠啮了一口，幽幽一叹道：“兰特！我真舍不得放你走！”

    红月娇痴的笑声使我惊醒过来，原来这娇娇女愈玩愈凶，和龙怡迫着雁菲菲喝酒。

    我爱抚着她光滑的背部，柔声道：“若我告诉别人雁菲菲也有娇柔无力的时候，任谁也不会相信。”

    像我现在打明旗号和雁菲菲上床，对我更是从未之有的经验，既新鲜又刺|激。

    我愕然道：“怕？怕我吗！”

    龙怡忍不住亦悲咽一声，投进采柔怀里，哭得出红月更厉害。

    众女笑得弯腰捧腹。

    好了！

    红月鼓掌道：“无敌的大剑师终于失去了长胜的资格。”见到我罕有地装模作样，这小妮子那会放过起哄的机会。

    因为自离开她后，无论在和采柔缠绵于荒漠的小帐内，叉成搂着红月的小蛮腰往天梦河策马驰去的一刻，我都没有把她忘记。

    我的眼光由那两艘帝国船舰扬起的风帆移回来，看着立在我脸前的大祭司。

    在龙歌、约诺夫等人眼中，雁菲菲是个比男人更坚强的女人，她健美壮悍的体形也给人这感觉，加上她一向对男人的冷寞，使他们从不敢在她身上打什么男女情欲的念头。岂知当地动起情来，却比任何女人更温柔娇怯。

    凌思则是另一个问题，她始终只视自己是一个下人，这心态不难了解，妮雅红片等对她来说是高不可攀的社会阶层，谦之这些年来又一直干着婢仆的工作，只有让她当回婢仆，她才感到习惯自然。

    我手足无措时，妮雅走了过来，把嘴巴凑到红月耳旁，低声开解。

    自我向大祭司提出指定出雁菲菲护送我到望海域，我和它的恋情立时变得天下皆知，雁菲菲害羞起来，在众人的眼光前时，尽力和我保持一段距离，想想也教人既心动又好笑。女人！唉！女人！

    妮雅的声音突然从床上传来道：“什么？”

    在这战船上的一间小室里，在月色荡漾的小仙河流水之上。

    看着娇羞逃遁的凌思，她小巧的樱唇浮起一抹笑意，坐到我腿上，搂着我的颈项道！“采柔很想知道世上是否有女人坚定得可以抵抗你的挑情？”

    我扮作痛苦万状地跪在床边，求饶道：“女公爵请饶本小剑师一命。”

    这时不耐烦的大黑由采柔身边钻到我脚下来，我一声长笑。抱起大黑，往登船处走过去。

    忽然间，我又想起了这时不在场的凌恩和雁菲菲。

    我放开了她，让她自由离去，感到一种放恣后的痛怏感觉。

    雁菲菲贴了过来，主动地紧搂着我，以启蚋般的音量低声道：“我曾被黑叉人强|奸，不过最后逃了出来！”

    众将轰然应诺。

    我很想知道答案，但又怕那是一个残忍的答案！

    说到这里，一只丰润温暖的玉手，迭到了我右手里。

    采柔走了过来，拉起雁菲菲的手，把□期的妯带到长桌前坐下。

    这事说出去的话，保证龙歌他们死也不肯相信此乃事实。

    我微笑道：“人的最终目的是否就是要成为神仙，否则也不用跪拜它们，采柔头号长老，请指点你的小学徒一二？”

    众女登时笑得前仰后合。

    雁菲菲俏脸别地粉红起来，但语气却非常坚定地道：“只要是大剑师说的话，净土人便能办到。”

    正思索着好不好将凌思抱进房里，脚步声响起。

    我大感尴尬道：“不要这样说，好像我是个专门勾引良家妇女的色|欲狂徒。”

    有什么比跟“陌生”却又相互锺情的美女第一次上床更令人感到刺|激和血脉贲张？我想答案应是“没有！”

    雁菲菲肃容道：“我在等待着！大剑师！赐菲菲一个儿子吧！”

    凌思真诚地点头，道：“是的！是最忠心的仆人！有远的侍候大剑师。”

    她深情的眼神使我心神颤动。

    ■放有魔女刃的长里。我来到床边，看着三女露在被外的俏脸，散在□枕上的秀发，心中涌起无限柔情，离开她们一天已是很长的时间，何况我以后还不知何时才回来，和能否活着回来？

    勉强大概是没有什么幸福的，好！我便让她当回婢女，但却是我的婢女，最亲近的婢女，最受宠的婢女。

    我一呆道：“这是你第一次直叫我作兰特，我这小学徒是否因不及格而被长老你降了级呢？”

    而我的耳朵却一点不拦地收听着怀了我孩子的女人体内每一滴声音。

    采柔轻笑一声，吻了我一口道：“不！你怎会是那样的人，只不过你是个心软和多情的人，只想看到别人快乐，不想看到别人痛苦。至于勾引良家妇女嘛！嘻！那便只能怪你的父母了，谁救他们生了这么令女人心动的大英雄来。”

    凌思柔顺地道：“服侍完你们后我才吃，噢！”

    我离开了它的香唇，细审她发着摄入艳光的俏脸。

    她下垂的目光微扬起来，横了我一眼，那种嗔喜难分的墙媚样儿，我可以起誓以前从未想过能在这英气尤胜男儿的女将脸上找到的。

    到了离船舰足有半哩外的下游，她仍只是垂着头、红着脸、一声不响地陪我走着。

    我的心神飞越到抵达净土的每一处地方！城市、原野、河流、战场。

    我儿她仍毫无动静，转身奇道：“你为何还不过来？”

    龙歌红晴等都希望能像采柔等直迭我至临海的望梅城，都给我严词拒绝了。他们贲责的时间应用在净土的重建上，而不是陪我喝酒惜别。

    我看着在路左悠悠流着的小仙河水，也感到没有说话的必要。想到这里，同旁轻移，用眉膀往她的香肩轻轻撞了一下。

    众人静了一静，才爆出震天的欢叫声。

    这是雁菲菲的小舱房，自餐抢回来后，她只是垂着头，一眼也没有看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但那种静默却比净土的任何美酒也更令人心醉。

    我微笑道：“你只是我的仆人吗？”

    坐在我右旁的龙怡递过来聚仙湖的特产“忘忧果”，迫着我吃了几日，鲜甜的果肉和汁液使我满口芳香。

    我们站在“圣剑号”的船尾，向着逐渐缩小的迭行船队挥手，直至转了一个河弯后，再看不到他们，才停了下来。

    雁菲菲轻松了很多，道：“对不起！我有点事所以迟了。”

    这时没有人不知道这在战场上威风八面的雌豹，在情场里只是只胆怯害羞的小白兔，坐在她旁的红月挽着它的手臂笑道：“今晚我们宣布休假一天，替大剑师生孩子的工作就落到你身上了。”金黄的月色僵遍小仙河和远近的丘峦平野。舱窗外传来秋蛇的鸣叫，乍听似是难乱无章，留神下才发觉其中存在着微妙的节我把椅子移到窗前，欣赏着夜月下小仙河的美景，同坐在床边默不作声的雁菲菲道！“菲菲！到我的怀里来，让我们共赏如此一个美好的晚上。”

    想不到说起情话来，她竟一点也不逊色于妮雅诸女，甚至可和采柔长老媲美。

    秋阳温柔地搂摸着每一个人。

    只有我和她。

    我接过龙怡递过来的一片羊肉，送进凌思鲜润的红层里，又迫她喝了两口酒后，才放走这已羞得无地自容的动人女子。

    她显是刚洗了澡，脸上没有半点装扮，一向在头上结成髻的秀发长垂至肩，闪着水光，清丽得教人眼前一亮。

    我绝非一个来者不拒的色鬼，但先是采柔、妮雅、红月、龙怡，还有现在的雁菲菲和凌思，都使我不忍拒绝，不想拒绝。

    来的是采柔。

    雁菲菲咬着我的耳朵轻轻道：“大剑师！菲菲从未试过这么心甘情愿、这么快乐。”

    我注意到她贴得很近，不但一点也不怕重蹈昨晚被我搂到怀里的覆帜，还有种任君采摘的柔顺样儿，顿时知道这小妮子对我已是情难自禁了。

    雁菲菲已被酒烧红了的脸更红了，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站了起来，来到我椅后触手可及的距离站定，美眸深注。

    搂着她蛮腰的手微一用力，凌思已软贴着我。

    魔女刃掉在地上，变回平常的清白色。

    我长长吁了一口气，眼光掠过众女，最后落在妮雅情款深深的双眸处，微笑道：“我听到了我们幸福的将来。”

    到了要回帝国的这一刻，我才忽然省悟到自己其实是深爱着这以为一直得不到我兰特真爱的美女。

    因为我对将来再没有以往的恐惧，更不像昔日约有心无力。

    我苦笑道：“原来你是可怜我的悲伤和痛苦。”

    凌思捧着一盘烤红了的牛肉进来，放在桌上，走时给我一把扭着，柔软的腰肢，使我感到活在众香国和温柔乡内的滋味。

    对它的思念已变成了一种钻心的痛楚。

    在大祭司等十多艘舶的簇拥欢送下，由翼奇等操控，易名为“圣剑号”和“飞书号”约两艘帝国舰，载着大黑、飞雪、众女、雁菲菲和我，到了小仙河与聚仙湖的交框处。

    微风由河面吹来，清爽怡人，两岸的景色在船旁不住变化，美不胜收。

    这是只有神才能创出的土地！

    龙怡搂着妮雅道：“大剑师还未走，你已变成个深闺怨妇了。”

    我听到她的心在急速跃动着，回想起初遇她时，将她压在墙上的诱人感觉。

    当两个赤|裸的身体紧搂床上时，雁菲菲幽幽道：“看着你的眼睛时。就像看到你过去的痛苦和悲哀，菲菲从未见过更忧响摄人的眼神，使人只想令你快乐，我想那并不是容易的事。”

    大祭司伸手过来紧握着我的手，正容道：“我以大祭司的身分，代表净土每一个人和他们的子孙，与我们最敌爱的大剑师进行触手澧，并请大剑师给我们指示净土未来的道路。”

    甜美的感觉在我俩的肉体和心灵间来回激荡着。

    采柔轻抚断口处，叹道：“若世上有种针线能把它们缝起来就好了。”

    雁菲菲道：“这么奇异的剑，断了真是可惜，不知能否把它熔掉再铸一把？”

    采柔用她动人心魄的胴体用力地摩擦着我背腿的每一寸地方，狠狠道：“兰特兰特兰特，现在我欢喜说什么使什么！自从大剑师准许我永远留在他身边时，采柔便忽然得到了自由，再不受任何事物拘束，变成神仙了。”说到一半时，她甜美低沉的性感声音愈转温柔、真情流露。

    我心中好笑，女人就是这么样，连宝贵的身体也心甘情愿奉上时，偏要计较给人嗅上几日。

    凌思颤声道：“大剑师！别人会来这里呢？”

    妮雅娇嗔一声，一拳打在我坚实的腹肌处。吓得蜷伏床侧的大黑也惊愕地台起头来看着我们。

    我失笑道：“或者神仙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只要人类找到他们自己本身最珍贵的某件东西时，就等若是神仙。据采柔长老一向的指导，使我们成为神仙的，那么该就是‘爱’吧！”

    大湖旁是密密麻麻的净土军民，齐来送别。

    我笑道：“现在我剑也没有一把，还叫什么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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