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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我能找到化解巫帝强加于她心灵内那控制她的邪力的方法,整个巫国的霸权也会因此土崩瓦解。因为巫帝是通过这十大巫神,统治他遍及两大洲的领土,有了这奇妙的方法来策反这些巫神,巫帝将变成孤军。
我微微一笑道:“你对我的爱仍未够斤两,待你多加输点后,我才考虑这问题。”
我首次感到异能借我的眼光,送入她眸子里,将她的心灵紧紧锁着,就像巫神书内所教的迷魂大法那样。
我强压下焚心的欲|火,冷然道:“你好像很欢迎我的样子。”
我知道我胜利了,异能在刚才那下短兵相接里,把邪恶的灵力驱散得一乾二净,也打破了巫帝施于这美女心灵的禁制。
由浸足水内开始,她布下了对付我的色局。
我灵机一触,道:“你听着!只要兰特的手碰上你的身体,你会立时欲|火高涨,情动至极,压也压不下去,知道吗!”
进入帝国只有两条道路,一是经疏玉林直抵天河,由诸神谷进入大平原之东;另一条是由南山,绕过食人沼泽,由凤鸣山径进入大平原之南。前者被称为东路,后者是南路。
我淡淡道:“采蓉何时到达此处。”
一种难以言传的兴奋感觉充塞着我脑内的神经,然后蔓延全身。
就在此刻,我清楚无误地捕捉到巫帝邪力所在的位置,正潜藏在她眉心的一个奇异窍穴内。
那管她是守身如玉的祭司,回到净土后,我誓要把她弄上手,做我的女人。对她对我来说,这都是最好的结局。
我忘记了要征服她,只想把她拥入怀里,向她献上我全部的爱。
巨灵道:“事情比我们想像的容易多了,使我直到这刻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各人纷纷表示大有同感。
她媚术的威力不住攀升着。
我这心爱的人儿真是善解人意,知道战恨巨灵等无不是桀傲难驯之辈,怎甘心听一妇人的命令,但若只是执行我的指示,则谁也不敢吭一声。
直觉告诉我,当我和荣淡如合体时,那邪力将会侵进我的心灵内,试图控制我,胜败就决定于那一刻。
两路中以东路较长,却较易走;南路短了三日路程,却是危险多了,沿路随时会碰上盗贼或其他凶险,所以一般商旅,都情愿走东路。
巨灵道:“大剑师放心,我们一定会遵从华贵妃的领导。”
我道:“事情就如此决定,假设我不能征服秀丽法师,便将她杀了,若有违此诺,教我天诛地灭。”
荣淡如掩嘴笑道:“这么担心干吗?我根本杀不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身怀废墟那怪物的异力吗?”
我却使她的本性回复过来。
我的心神静若止水,身体却在极度的冲激里。
武器就是有若天地至美神物的胴体。
她不用倚赖媚术就足可颠倒众生,更何况她是以媚术成为巫帝第一宠臣的秀丽法师。
忽然间,我惊觉已和她结成了一体,再也分不开来,也绝不想分开来。
难道还未把我折磨够吗?
荣淡如一阵剧震,眼神由茫然渐转清明。
我向英耀道:“联络翼奇的人回来了吗?”
我淡淡道:“你愈恨我!即是愈爱我。这句是你教我的。”
一股火热立时在小肮处酝酿蔓延,天!只是她的说话即可造成这种后果。
荣淡如在我怀内有计画地扭动着,不住喘息,媚眼如丝,摩擦着我最禁不起挑逗刺|激的地方。
荣淡如俏脸一寒道:“我要把你两人都杀了。”
我开腔道:“望月城已落进我们的手内,只要再攻陷日出城,帝国将全是我们的了。”
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偏又丰|满之极,充满着生命感和弹跳力,教人难以释手,更使人动魄心颤是她的风情,似是娇娇怯怯,又似是来者不拒。
岂知她一声娇吟,接着我用力侧倒。
秀丽法师霞烧双颊,婉转娇吟,秀目内喷着欲焰,就像个最淫|荡的妓|女,那情景诱人之处,实非任何妙笔能形容其万一。
我淡然道:“是否应等到给你的媚术控制了我的心智,又或被你夺命于迷惘销魂之际?”
战恨皱眉道:“我们真的就是呆在这里等消息吗?”
黑脸遵从我的命令,率军返回原地,静候我下一步的指示。
我抓起两条干枝,抛到火里去,撞起了点默火屑,在疏林里的黑夜里分外夺目好看。
我明白他们的感觉,微笑道:“假若我真能除掉阴风法师,那种不真实的感觉会更强烈。”
那只是一种感应,却没法找到邪力潜藏的正确位置。
我解开她的棉革,探手进内狂暴贪婪地探索揉捏,不一会她全身抖颤起来,浑体发软,清明的美眸充满了情欲,一对手忘记了向我施展手法,只知不住用力将我搂紧。
战恨摩拳擦掌道:“最好丽清派人来惹我们,那可杀个痛快了。”
灰鹰喜道:“多谢大剑师,我一直在担心我的族人,能回去见他们实在太好了。”
不片刻她已给我挑逗得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
找不到它的所在,我实在不知怎样才可把这邪力根除,只知愈多我的爱涌过去,此消彼长下,邪力会不住被削弱,被迫退守在某一窍穴处。
假设我能再破去她床上的功夫,更戏剧化的转变或会出现;否则我将被她控制,那就是败于她的媚术。
其他人都奉令来到正殿。
我呆了呆,想不到她这么快回复“正常”,又说出这类令人难辨真假的柔言软语。
这是个智慧才情一点不比我逊色的女人,直至这刻,在我用尽法宝,软硬兼施后,仍能和我斗个平分春色。假设我真能胜过她,夺得她的芳心,在与巫帝的斗争里可是如虎添翼。
整个疏林变得宽广深邃,我俩就若齐立于永□的尽头处。
眼看成功在望。
当我的手摸上她幼滑的肌肤时,她全身剧震,眼中奇异的神采被欲焰掩盖,娇喘低吟。
英耀道:“我会派人护送灰鹰到最接近日出城的地方,以免途中节外生枝。”
荣淡如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噤,竟不能移开眼光。
英耀担心地摇头道:“恐怕凶多吉少了!”
泪水在她眼眶内转动着,不一会化成两颗泪珠,滴到草地上。
“哗啦!”一声,我们浮上了水面。
这当然瞒不过枕在我小肮的“妖女”。
深夜的清新空气,使我精神一振。
篝火掩映下,秀丽法师身无寸缕,含羞答答玉立眼前,完美的肉体,就若净士那样,是只有神才能创造出来的奇迹。真是多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雪白腻嫩的肌肤,没有半点瑕疵。
荣淡如娇躯微颤,显是惊觉自己的“失常”。
有了这最宝贵的发现后,我再无顾忌,一边疯狂地动作着,将这千娇百媚的美女送上快乐的顶点,一边凝聚全心全灵的异能在唇上,往她眉心吻去。
更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她竟扑进了我怀里,搂着我嚎啕大哭起来,两肩强烈抽搐着。
荣淡如在寒风里颤震着,软语求道:“天气这么冷,我们回帐幕里去好吗?”
荣淡如嘴角绽出一丝胜利的笑意,往我贴过来,当她的肉体毫无阻隔地贴住我时,我脑际轰然一震,完全迷醉在与她肉体的接触里。
我望向华茜道:“我离去后,你便是最高统帅,全权处理一切事务。”
华西道:“放心吧!每一件事我都会征询你各位好兄弟的意见,作他们沟通的联络人。大剑师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指示。”
我又一阵火热,全身涌起强烈的烧灼,差点就要扑过去,把她掀翻地上试试。
战恨巨灵精神大振,齐齐追问。
我松开手,停止了对她的控制。
她连抗议也来不及,给我硬压在树根上。
溪水流动的淙淙声,在我后方响叫着,刚才我差点因这清溪栽了个大筋斗。
我忽地停止了进侵,离开了她,只以手按着她的香肩,防止她滑倒到地上。
荣淡如愕然以对,终于给我这着奇兵控制了她的情绪。
她正图以含蕴着强大精神力量的媚术,操控着我的情绪和心神。
荣淡如冷冷道:“你偷看我干吗?”
她清亮的眼神逐渐涌上热烈的情火,那股冰寒的邪力又由强转弱。
我哂道:“你大概忘了我是你的夫君,也忘了说过要全听我的话,不要说看看你的脸,连你的身体我欢喜怎么看便怎么看。”
我挣扎着浮上水面,见到荣淡如双手攀着溪旁一块大石的边缘,不住颤抖和喘息。
我竟无意中一下子做到了。
荣淡如坐了下来,愤怨地道:“大剑师不要迫我,给我点时间好吗?”
荣淡如来到我身旁,和我并肩立着,轻叹道:“大剑师!你是第一个令我感到心乱如麻的男人,不若我和你来个赌赛,只要你在黎明前能忍着不占有我,便算我输了,好吗?”
到这刻我才真正体会到她真正的魅力。
荣淡如松开了左手,只以右手继续在我背后施展独门催情手法,仰身向着我,帽子掉了下来,露出如云秀发,竟移枕到我两腿间处,媚笑道:“到现在我才相信你是个有强诱女人本钱的男人。”
土狗自然是指战恨。
快要丧失的神志奇迹地醒了一醒。
荣淡如望向我,一脸迷人的笑意和挑逗的神情,红唇轻吐道:“假设我不给你呢?”
这妖女真是厉害,差点骗得了我的信任,当我防备之心尽去时,她将乘虚而入,说不定会无情地把我杀了。
寒山美两眼一红,点头答应。
战恨道:“眼睁睁看着大剑师和那妖女深人虎穴,我们却坐享其成,真不是味儿。”
她开始着急别人在我脸前怎么说她。
我以无比强大的信心冷然道:“那我唯有用强的。”
荣淡如横我媚态横生的一眼道:“若我真的想败给你,不如立刻投降,死心塌地跟着你。你兰特若真是男子汉,应趁我尚有少许顽抗之力时,以强制强,让我输得口服心服,心甘情愿做这世上最听话的妻子,秀丽定会比任何女人都要胜任,因为我是这方面的专家。”
荣淡如沙哑着声音低语道:“兰特!我很害怕,我怕巫帝会用最残忍的方法来对付我,因为我想背叛他。”
天!
荣淡如『噗哧』一笑,玉容解冻,露出比寒冬里的阳光更温暖的笑意,别过脸来横了我风情万种的一眼道:“什么粗话我未曾听过?”
极乐的快|感注入我每一寸的肌肤,每一条的神经线。
其他各女则及不上她照人的明艳。
我从未试过亢奋至如此程度,她的肉体等若最厉害的春|药,使我只想宣泄出所有欲望,否则就会爆炸开来。
由她的厉害,可稚知巫帝这魔鬼实在大不简单,他的邪力正是她媚术的核心和本源。
荣淡如挨了过来,倒入我怀里,纤手搂着我的腰,脸贴着我小肮处,双脚则仍没在水里,喘着气道:“噢!我的天字第一号情圣,我倒想看看你爱淡如的本事。”
好险!
我愕然道:“败了给我又有何不好?我以后也会疼借你、呵护你!连巫帝也不能伤害你,因为他注定了不是废墟那异物的敌手,否则他为何不亲自来一趟?”
荣淡如娇笑起来,以带着浓重喉音的诱人声线道:“不用内疚,只要你今晚好好补偿我昨夜的损失不就成了吗。”
荣淡如失去了清冷自若的从容,忽道:“死兰特!死兰特!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抓紧荣淡如的香肩,深深看进她清澈通灵的秀目里去,想诚恳地说几句真心话。
荣淡如认真地道:“我刚才静静想了一回,想到我其实已输了给你,因为我还是第一次受不起男人的挑逗而情动,兰特你感到自豪吗?”
荣淡如大笑起来,放浪娇痴,看得我魄散魂飞。
荣淡如哭红了的眼绽出一丝笑意,欣悦地道:“和你角力情海真是有味道之极,担心会输的感觉使我很兴奋。我很需要男人,时间地点任君选择,好吗?兰特公子?”
我看得忘记了她心内的巫帝。
我全身发软,想推开她亦办不到。
我的心不争气地急跃了几下,才道:“战恨问我上过了你没有,你的功夫如何?”
由这刻开始,我可以放心地享受给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滋味了。
这是关乎胜败的重要关口。
白丹在旁道:“兄弟!这几晚可要玩过痛快哪。”
我苦笑道:“你似乎很想在今晚分出胜负,是吗?秀丽法师?”
我心中一阵感动,正要好言安慰,脑中忽地浮出一个景象,就是此女放在我身后的右手,正以抬尖玩弄着一条小草,若非我有灵觉,绝不会感到这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