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离情别绪

们更感痛苦，答应我吗？”

    寒碧翠心中暗恨，本想说你的事为何要问我，但又舍不得放弃这权利，微嗔道：“说吧！”

    秀色为他把门拉上。

    朝霞也道：“我看见她们就觉得呕心。”

    秀色点头道：“像你这想法的男人我真是从未遇过，以往我所遇到的男人，无论如何胸襟广阔，但一遇到这问题，都变得非常自私，只要求女人为他守贞节，自己则可任意和其它女人欢好，这是多么不公平啊！”

    盈散花眼中又回复了一向顽皮的得意神色，道：“这齿印是我送给你的纪念品，你也来咬我一口吧！什么地方都可以。以后看到齿印，我就会记起你来。”

    韩柏大感不妥，待要细问，秀色推了他一把，示意他进去，又在他耳旁低声道：“无论将来如何，秀色只爱韩郎一个人。”

    韩柏对着了她的香唇，热烈痛吻着。

    他这么说，是要尚亭置身事外，不要卷入这毁灭性的无底漩涡里。

    戚长征哈哈一笑道：“现在谁管得那么多了，让我也效法庞斑，不过却须先得碧翠你的批准。”

    韩柏和三女站在舱顶的看台上，神清气爽地浏览两岸不住变化的景色。

    盈散花脸上现出凄然之色，知道韩柏看穿了她们将一去不回，以后尽量不再见到他的心意。

    现在只有秦梦瑶才能使他忘记这两个“妖女”了。

    戚长征乐得笑起来道：“我老戚想在青楼订一桌美酒，请来红袖小姐陪伴，好款待够胆和方夜羽对抗的各路英雄好汉。”

    韩柏望向范良极。

    韩柏微怒道：“若你不告诉我，休想我放你们走。”

    戚寒三人听得脸脸相觑，想不到方夜羽会投下如此巨大注码，以对付丹清派和戚长征。

    盈散花一震道：“韩柏求你高抬贵手吧！我自认斗不过你了，不要再迫我好吗？唔──”

    韩柏大感有趣，伸手拉开她的衣襟，露出她丰满的胸肌，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他如此一说，连尚亭亦知道两人关系不浅，不由偷看这位曾立誓不嫁人的大掌门一眼。

    寒碧翠看得心中欢喜道：“你想到什么了？为何如此轻松写意？”

    韩柏满意地看着她酥胸上的齿印，淡淡道：“你最好莫要给我再碰上，那时无论你是否愿意，我也会把你得到。”

    盈散花离座而起，来到他身前，平静地道：“韩柏！我们今晚要走了，现在是向你辞行。”

    范良极这时走了上来道：“谢廷石要求今晚和我们共进晚膳，我找不到推却的理由，代你答应他了。”

    秀色一震停下，凝望着他道：“是否因为你并不爱我，所以才不计较我是否和别的男人鬼混？”

    韩柏道：“绝不是这样，而是我觉得自己既可和别的女人上床，为何你不可和别的男人上床，所以找不到不理你的理由。”他这种想法，在当时男权当道的社会，实是破天荒的“谬论”。

    韩柏心中起了个突兀，暗忖为何她忽然会问这个问题，细心思索后，坦然道：“心里自然不大舒服，但却不会不理你。”

    小半道人失笑道：“尚兄不要如此猴急，人家掌门小姐仍未批准呢？”

    盈散花不能自制地抖颤和呻|吟，玉脸泛起娇声夺目的艳瑰红色。

    盈散花一点不让他和他对视着，冷然道：“韩柏你自视太高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来到盈散花门前时，秀色道：“你进去吧！花姊想单独和你一谈。”

    三女见他回复本色，都兴致勃勃缠着他说闲话儿。

    左诗讶然道：“你为何不叫她们作妖女了？”

    韩柏涌起离情别绪，道：“好吧！你要我怎样便怎样吧！”掉头离去。

    范良极打个眼色，示意他放心去见盈散花，三女自有他来应付。

    韩柏蜻蜓点水般吻了她的香唇，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姑奶奶不要再骗我了，你是怕和我相对久了，会情不自禁爱上了我，所以才急急逃走，我说得对吗？”

    韩柏微感愕然，才伸手推门。

    盈散花幽幽看他一眼，主动吻了他的唇道：“求你不要让散花为难了，到了京师后，说不定我们会有再见的机会。说真的！你使我很想一尝男人的滋味，但对手只能是你。”

    原来韩柏两手一探，一手搂颈，另一手搂腰，使两个身体毫无隔阂地紧贴在一起。

    范良极道：“他们都在闭门潜修，散花和秀色亦关起门来不知在做什么？”

    盈散花娇笑着离开了他，道：“放心吧！我们的斗争是没完没了的，说不定明天扺受不住相思之苦，又来寻你。”说完把他弄转身去，直推出门去。

    尚亭动容道：“所以只要我们施展手段，迫得官府不能不插手此事，那方夜羽势难如此明目张胆，进城来把敌对者逐一歼灭，那我们便不用应付以万计的强徒了。”

    戚长征肃容道：“尚帮主带来这样珍贵的消息，丹清派和戚长征定然铭记心中，先此谢过，我们自有应付方法，不劳帮主挂心。”

    秀色轻轻道：“不过明知不公平，我仍会尽量为你守节，使你好过一点。”

    寒碧翠再白了他一眼，向尚亭笑道：“麻烦尚帮主了。”

    范良极低声喝道：“秀色来了！”三女别转了脸，故意不去看她。

    韩柏呆立了一会，忽地摇头苦笑，往秦梦瑶的房间走去。

    盈散花摇头道：“不！”

    戚长征微微一笑，挨在椅内，有种说不出闲逸洒脱的神气。

    韩柏眼光落在舱板上整理好的行李上，道：“我知你们下了决心，亦不想勉强你们，不过我很想告诉你们，韩柏会永远挂念着我们相处过的那段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