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雪夜倾情

    说到最后，掩嘴娇笑起来，花枝乱颤，浪荡迷人。

    谷姿仙拥着被子，移到他背后，将被子包着她只穿了罩衣的身体，柔情无限地伏贴着他的背部，吻着他的后颈道：“又下雪了，小莲她们不知有没有盖好被子呢？”

    香桂居的四间大房由四女各占一间，非常舒适。

    韩柏愕然道：“可是我如何知道什么时候应该，什么时候不应该呢？”

    云收雨散后，两人相拥而眠。

    这时他们才发觉双方都是赤足。

    秦梦瑶皱眉嗔道：“不要把梦瑶弄得漫无节制好吗？快天亮了。”

    正惊疑间，秦梦瑶甜脆的声音传来道：“韩柏！”

    秦梦瑶一身雪白衣裳，秀发披垂，盘膝端坐，手作莲花法印，宝相庄严，俏脸生辉，不但回复了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气质，还犹有过之，教人不敢迫视。

    戚长征早听到她步出房外的声音，脱下披风，为她披在身上，同时从后探手往前，把她搂个结实，低声道：“为何不在房内等我。”

    韩柏惊魂甫走，色心又起，一对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

    韩柏吃了一惊，震醒过来，暗忖为何魔种变得这么厉害了，但千万不要弄得自己看破世情，出了家去当和尚，那就惨透了。

    韩柏喜出望外，紧张地道：“这是你的仙口亲自答应的，不要到时又耍弄我。”

    谷姿仙轻颤道：“爹有什么问题？”

    韩柏失望地道：“那怎行，你舍得不陪着我吗？”

    谷姿仙轻轻吻着他的后颈道：“行烈啊！姿仙要和你做这世上最好的那一对，唉！素香若不是那么福薄，一切更完美了。”

    这次轮到秦梦瑶心中不忍，哄孩子般道：“人家是骗你的，秦梦瑶永远都离不开无赖大什么的魔种了，何况只是那七招散手，人家便要乖乖投降。”

    谷姿仙甜甜地道：“我们得夫如此，真不知是几生修来的福。”

    韩柏精神舒畅坐了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和写意。不但思虑清明，体内的魔功更澎湃不休，充满了力量。

    戚长征知她对媚术有了先入为主的坏印象，生出阴影，哪敢告诉她真相，笑道：“我怎会懂得这类玩意儿。”

    秦梦瑶移入他怀里，任他软玉温香抱满怀，情深若海地道：“当然舍不得，可是梦瑶想回莫愁湖去，一个人去思索一点事情，若你觉得月儿、诗姊五位娇妻还不够的话，便来找梦瑶吧，小妻子无不奉陪。”

    戚长征充满自信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鹰飞是天生玩弄女性的魔鬼，最爱征服了女人后，然后抛弃她们，让她们为他伤心一辈子，凭的就是他的俊脸和媚术。”

    褚红玉别过脸去，玉容一黯道：“长征你真的不会嫌弃人家。”

    他爬了起床，蹑足推门，穿厅而出，到了屋外有檐盖的平台处，暗黑里褚红玉正倚栏看着外面的雪雨夜景。

    风行烈微笑道：“你最会关心别人的了。放心吧！我刚去看过她们，都不知睡得多么香甜。”

    褚红玉怀疑地道：“真的吗？”

    风行烈心想怎能告诉你我正思念着靳冰云、水柔晶和玄静尼呢？点头道：“我有点担心阿爹。”

    谷姿仙拥被在床上坐起来，露出了裸肩和大半截雪白的胸肌，柔声道：“风郎在想什么呢？被窝里很温暖舒服哩！”

    褚红玉出奇地平静地道：“戚郎！坦白答红玉一个问题好吗？”

    褚红玉皱眉思索了好一会后，凄然道：“可是红玉明知鹰飞是奸淫邪恶之人，但身体仍非常欢迎他，感到非常享受，那红玉岂非只是追求肉|欲之爱的淫|妇？”

    韩柏哈哈一笑道：“不用你说我都猜得到你是不忿曾给我征服了吧！所以才迫我再较高下！可是我亦要说声对不起，我唯一肯接受的游戏叫爱的游戏，还要至少二天玩一次，假设你不接受，我立即自杀殉情。”

    韩柏听得魔性大发，暗忖这还得了，若她十日不准我碰她，岂非那十天连她的心手都没有得摸半下。立时回复冷静，“奸狡”地邪笑道：“不！主动权仍紧握在我手上，别忘了那七招散手。”

    戚长征体会到她的心情，点头道：“来！我们好好谈谈。”拉起她柔软的小手，在平台的石阶并肩坐下，一阵风雨刚好吹过，雪点随风洒了入来，落在他们脸上和身上，温柔冰凉。

    褚红玉要的正是安慰的话，满意地呻|吟一声，还想说话，给戚长征捉着可爱的尖削小下巴，重重吻在她的朱唇上。

    秦梦瑶嘴角飘出一丝淡逸的笑意，凝望着楼外飘摇而下的雪球，神釆飞扬地道：“韩郎！有没有兴趣陪你的乖梦瑶作雪中漫步呢？”

    戚长征强而有力的手臂，把她环拥过来，使她倾贴身上，痛吻着她的耳朵和玉项。

    戚长征明白她心情矛盾，若不让她泄尽心事，不解开心结，会使她更感难受。正容肯定地道：“当然不是！”

    秦梦瑶秀眸射出爱怜之色，贴紧了他并轻碰了他的嘴唇，甜笑道：“好吧！梦瑶定是前生欠了你一点什么，所以今生才要来还债。这样吧！你欢喜怎样都可以，但却千万不要令梦瑶纵欲。道胎并不同于魔种，绝不可陷于颠倒沉迷。你若是真疼人家，就好好珍惜梦瑶吧！”

    韩柏呆看了她好一会后，摇头叹道：“梦瑶你虽只轻描淡写，但最终仍紧握着主动之权。可是只要想起不能对你为所欲为，我立即满腹怨忿失落，还说可令我不会失望不满吗？”

    韩柏一声欢呼，拉起她的小手，下楼去了。

    褚红玉一把捉着他肆无忌惮的手，喘息着道：“戚郎！你是否也懂得媚术？”

    褚红玉赧然躲入他怀里，像蚊蚋般轻吐道：“随便你！”

    ※※※

    秦梦瑶不依道：“人家刚才只是向你撒娇吧！不要那么耿耿于怀好吗？不过梦瑶可不能陪你到鬼王府去。”

    戚长征心中一叹，知道始终要面对褚红玉这个问题，柔声道：“这正是媚术最可怕的地方，能通过肉体去征服对方的心灵，就像两军对垒，谁的武力及不上对手，便要被征服，就是如此，并不存在对和错的问题。”

    褚红玉默然点头。

    韩柏色变道：“梦瑶不再爱我了吗？”

    韩柏大喜道：“好呀！顺道到鬼王府走一趟吧！否则月儿和霜儿会学你般恨死我了。”

    她剧烈地抖颤起来，倏地推开了戚长征的大嘴，喘息着道：“戚郎啊！人家还有一些事情要弄清楚。”

    韩柏为之气结，抓着她的香肩，把她推得上身后仰，瞪着她道：“我明白了，你真的不服气刚才给我收得贴贴伏伏，所以才施展手段，对我还击，其实根本没有节制那一回事，对吗？”

    楼外的雪愈下愈大，茫茫一片。

    风行烈苦笑道：“你死了我又怎么办？”

    褚红玉一声呻|吟，靠入他怀里，没有作声。

    韩柏不敢拂逆她，嬉皮笑脸道：“摸两下有什么大不了。不过你也说得对，快天亮了，我还要把鹰刀送回鬼王府，你当然是陪着我啦。”

    褚红玉激动起来，颤声道：“为何那天在树林里，我身为人家的妻子，却欢喜你那样调戏我呢？”

    这里是离月楼隔了一个庭园，是名叫“香桂居”的平房，多了寒碧翠等出来后，月楼的上层住上两家人实在太挤了，所以虚夜月虽不情愿，无奈下惟有安排他们住到这里来。

    想起刚才和她颠鸾倒凤，占有着她那仙躯时销魂迷人的感觉，韩柏感动得差点哭了起来。

    戚长征醒了过来。枕旁的寒碧翠睡得又甜又深，俏脸上泛着风雨后的满足和安详。

    谷姿仙咬牙道：“天亮时我们立即去见娘，要她无论如何都要阻止爹去做这傻事。若他不答应，我便死给他看。”

    韩柏心怀大放，伸手过去搂着她的纤巧柔软的腰肢，凑到她耳边道：“为夫向你道歉好不好，不过那时你的模样儿太引人了，我从没有想过你可以变成那样子的，比月儿霜儿还要媚荡，所以才舍不得那么快完成大业。天啊！你这仙子的调情手段，我看单玉如都及不上你呢。”

    褚红玉凄然摇头，表示没有笑的心情，淡淡道：“戚郎！红玉是否属淫|贱的女人？”她早就问过同一问题。

    秦梦瑶回复那恬淡雅秀的醉人仙态，轻叹道：“韩柏！你胜了，但又同时败了给梦瑶。”

    戚长征心中大喜，真心诚意地享受那醉人滋味，同时想起这等若和鹰飞通过褚红玉这美丽的战场交手过招。忙把从韩柏学来的心法和从天命教两女处得回来的经验，施展出来。

    风行烈叹道：“岳丈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为师傅报仇，为白道争回这口气。最大的问题是他双修大法已成，不是没有一拼之力，庞斑亦会欣然接受他的挑战，真教人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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