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惊天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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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鹰讶道：“哪方面的？”

    回事。”

    郭元振道：“若然如此，那田上渊和莫哥的勾结，更无疑问。”

    郭元振兴致盎然的道：“与鹰爷说话，没一次不是得益良多，愿闻之。”

    姹女大法’。无瑕该不认识鸟妖，纵见过亦没交情，无瑕认识的是无弥，等同她和妲玛的关系，在山南驿遇上小弟是适逢其会。”

    符太一头雾水的道：“忽然又弄出个莫哥，是他奶奶的甚么一回事？”

    郭元振和符太齐瞪着他。

    由郭元振代龙鹰解释清楚后，龙鹰道：“我纯是猜想，却合情合理，该离事实不远。”

    符太沉浸在当时的情景里，徐徐道：“我以一去无回的全力狂击，命中在空中无处着力的鸟妖，本以为即使他挡得住，亦将告全身经脉爆裂而亡。事实当然非是如此，他不但挡得住，且

    朔方位于西京正北，乃西京在北方的门户，更是最重要的屏障，一旦被攻陷，，敌人可长驱直下，攻打西京。

    郭元振道：“依突厥人惯例，旗下战士到开往战场的那一天，仍茫不知最后的目的地，战略限于主帅和几个高级将领间，今次如默啜领军，恐怕除莫哥或两、三个最高级的将领，其他人

    ，即使找到目标，也不会有人理睬他。然而，事实是大明教内确有肯与他合作的人，其中定有我们不明白的地方。”

    均不晓得终极的军事目标。观之现时北帮的春江水暖鸭先知，与田上渊勾结的，如非莫哥本人，也属地位相差无几的突厥将领。”

    龙鹰岔开道：“请教大帅，为何认为默啜和田上渊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救鸟妖，她才出手试图干掉我。故此，后来我在瀚海军遇上无瑕，她说过很多事不到她说话，原因就在她不是默啜的人，只因得鸟妖力荐，方有插上一手的机会。”

    郭元振皱眉苦思道：“鸟妖和无瑕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鸟妖难道不是魔门的人吗？否则他怎都该通知台勒虚云今次默啜入侵的事。”

    存疑，却只有疑神疑鬼，有口难言。”

    龙鹰沉吟片刻，现出个郭元振没法理解的神情，道：“请大帅派人去找太少到这里来。”

    稀奇，只不过因默啜势大，不敢轻举妄动。若真有这么的一个人，与田上渊暗中勾结，机会便来了。”

    龙鹰道：“可能性不大，田上渊就像台勒虚云，不肯屈于人下。另一方面，默啜有台勒虚云的前车之鉴，岂肯重蹈覆辙，信任一个如田上渊般绝不该信任的人。然而，话又说回来，参师

    禅既出现在田上渊的阵营里，且关系密切，田上渊多少和默啜有点关系。”

    龙鹰道：“我所猜的，须从默啜说起，默啜虽然是突厥族近数代里罕有雄才，却肯定是刻薄寡恩的暴君，手下稍不合他意者，动辄得咎。如此这般的一个人，旗下将领里有人生异心毫不

    符太得意的道：“岂敢！岂敢！”

    妖非是魔门中人，只是与无瑕有着我们并不明白的关系。”

    接着回忆道：“还记得当年鸟妖穿上鸟衣，跃离高崖，我跃崖凌空追击，重创他的事吗？”

    龙鹰精神一振道：“竟有此事，那小弟的猜测，虽不中，不远矣。”

    又沉声问道：“鹰爷现在还有多少胜算？”

    郭元振道：“他属‘死于安乐’那类人，大有世家子弟的习气，反是宇文朔完全不像世家子弟，两人的出身似倒转过来。到幽州后，陶显扬变得消沉，全赖柳宛真撑着局面，由她决定通

    龙鹰思如泉涌，欲罢不能的道：“在山南驿，无瑕蓄意隐藏，不但是为瞒过我，也有可能不愿让鸟妖清楚她的真正实力，当然更不可让突厥人知悉她的身份，直至鸟妖受重创，无弥忙于

    郭元振道：“开始有看头哩！”

    龙鹰和符太同时失声道：“甚么？”

    郭元振道：“台勒虚云一方，是否晓得突厥人大举来犯？”

    内，通过散播谣言，夸大狼军入侵的兵力诸如此类，弄得关内人心惶惶，未战先乱，乱起后再加一把火，情况势将失控。

    可能随侍默啜左右，贴身保护默啜。鸟妖更肯定绝不缺席。

    又道：“宗楚客是否知情？”

    接着长长吁出一口气，满足道：“终于弄通了，他奶奶的！真复杂。”

    他关心的始终是边防的问题，黄河帮的事相比下，变得次要。

    郭元振道：“莫哥最大的考虑，仍是鹰爷你。鹰爷是唯一令他吃败仗的人，肯定曾因此被默啜痛骂，因而生出异心。得田上渊在中土搅局，鹰爷若重出江湖，首先要收拾田上渊，然后

    郭元振道：“约在十天之前，北帮在河套的两个分坛，开始撤离河套区，目的地不明，似是预知有事情发生，必须躲避。”

    才轮到莫哥，得此缓冲，莫哥早已坐大，即使鹰爷亦莫能制之。这么看，田上渊是蠢蛋一个，被莫哥利用了还懵然不觉。田上渊从未与鹰爷交过手，等于不畏虎的初生之犊，压根儿不明白面

    龙鹰骂道：“还要卖关子。”

    默啜既志在关中，故此不来则已，来则必以最强大的阵容，御驾亲征，不容有失。因而不但突厥头号猛将莫哥及其辖下金狼军会来，突厥高手尽出，不在话下，突厥第一高手拓跋斛罗亦

    符太道：“现在连我都认为，你这个家伙凭空猜出来的，离实情不远。若有问妲玛的机会，便可知猜得有多准。”

    龙鹰道：“不论你的大明尊教，又或妲玛的大明教，均属秘密教派，教内诸徒受种种规条约束限制，罕有与外人交往，更不用说信任。故此田上渊即使要找人合作盗石，压根儿无从入手

    郭元振显然心不在黄河帮，意犹未尽的道：“还有个问题，我们须弄清楚。”

    龙鹰微笑道：“我们和默啜走着瞧吧！”

    龙鹰道：“一理通，百理明。‘无弥’是鸟妖随口杜撰的名字，灵感来自‘无瑕’，无弥的真名不可随便告诉陌生人，身份更须保密，因她是随鸟妖一起逃离大明教的女徒，故此精通‘

    接着哑然笑道：“我们原本要谈的，并非这方面的事，算是意外收获，又或老天爷关照，俾我们能弄清楚未来的情况。好哩！大帅现在该明白我为难之处，仍认为我须见陶显扬吗？”

    郭元振精神大振，道：“这就是灵机一触哩！”

    龙鹰苦笑道：“我本打算见他，可是此刻又大感犹豫，有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

    鸡鹿塞乃大唐朝不惜一切必守的要塞，关系西京安危，直接影响李显的生死荣辱，故此突厥人的威胁再非在万水千山之外，因而当女帝为李显挑选的边防大帅提议须由张仁愿镇守朔方，

    当然，要破鸡鹿塞绝非易事，欲攻陷天下坚城之一的西京长安更难比登天，即使默啜尽举全族之力，仍是孤军深入，兼攻城实非狼军所长，如李显敢凭城而战，又得另一大城咸阳支持，

    默啜欺的是胆怯无能的李显君臣，朔方失陷，唇亡齿寒，将激起李显皇朝的恐慌，大可能不战而溃，韦后亦非材料，一旦李显夫妇避往洛阳，人心、军心同时告急，关中势危。

    符太摊开两手，道：“我非故意隐瞒，而是因疑幻疑真，没法肯定，又怕是魔门某派系的武功，人有相似，物有相同。”

    至于大漠的本域，就交给刚灭掉突骑施归来的儿子匐俱和彗星般崛起的年轻猛将凌宇当雄。

    符太吁出一口气道：“我是给仇恨冲昏理智，从未对这方面深思过。无弥又是怎么来的？她绝非本教的人，名字与无瑕这么接近，使人有成双成对的错觉。”

    渊和鸟妖绝无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