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秋玉如不知道,其他钱庄的人也都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大吃一惊。
赵京鹤身后副将上前一步接住了,检查一番发现没有什么问题,疑惑对赵京鹤说道:“将军,好像是一座阵基。”
“嗯?!”赵京鹤一瞪眼,应元宿也不管了,丢出来一件东西:“你先看看这个。”
……
“因地制宜?”一旁的副将冷笑,满脸不信。
“正是!”应元宿一脸骄傲。
“哼!一定会让你们大吃一惊的。”应元宿不服气的反驳着,他刚要出去,却又被赵京鹤喊住:“且慢!应元宿,你可知道阵前无戏言,你这东西若是失败,必定大大打击我军士气,这罪名你可担待的起?”
应元宿被左右两位修真战士夹着,快步走了进来。他对这种待遇非常不满,但想到自己千里迢迢赶来,一路耗费了无数灵玉直接进行阵法传送,肩负着重要的使命,也暂时忍耐,想着回到京师之后,一定要找个机会给赵京鹤一点颜色看看。
“谁?”赵京鹤一下子没想起来是何方神圣。
秋玉如大惊失色:“志宁你别胡闹!”
不一会儿,姚清水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将军找我有什么事情?”
赵京鹤看他不像开玩笑,而且也不可能大老远的从京师一次次的阵法传送,跑到惠城来跟自己开玩笑。
应元宿信口开河道:“小侄实在是心忧前线战事,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终于想到了一个为叔父解忧,为我朝争取大胜的办法,特来献给叔父。”
赵京鹤乃是太炎名将,他想要的可不仅仅是将荒洪人赶出太炎的领土,他想要更进一步,顺势杀入荒洪境内!
姚清水看看应元宿:“这是谁的手笔?擅自动用护城大阵,可否得到了御阵堂的许可?还有,这种东西有什么用?护城大阵要和城墙、衙门、官印互相配合,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心里想着这些,他拱手深深一礼:“小侄拜见叔父大人!”
但是大地上,鏖战的两方仍旧没有罢手的意思。高大厚重的城墙历经数千年屹立不倒,被一道道大型高阶法术轰击之下,墙面上疤痕纵横交错,城墙下大地开裂,一道道裂缝之中不时的冒起火焰,那是地心火脉暴露在外。
应元宿傻眼,没想到赵京鹤居然要抓他的小辫子。
城外十里,是荒洪的大营,营内的情况比城中好不了多少,而他们的阵法是临时布置的,远不如稳固的护城大阵,平日里还需要士兵不断巡逻,以防敌人溜进来偷袭。
一开始,这个计划进展得很顺利,在城外有护城大阵保护的太炎修士要占据极大的优势,他甚至曾经逼得荒洪方面将大营后撤十里。
赵京鹤带人狼狈退回城中,懊悔不已的同时,却也在反思自己的失误。
城内一片破败,但是护城大阵的光芒坚定无比,让守在城内的人感到几分安心。
赵京鹤将阵基交给他:“大师看看这个。”
“我可以立下阵法文契!”
应元宿怒道:“你若不信,一试便知!至于姚大师所问的问题,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晋大人已经授权了,完全没有问题。”
秋玉如吃惊的看着儿子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阵法文契,和那些债主一一立下契约,然后将他们赶走,她知道儿子早有准备,看来家中的困境他不是不知道。
他们虽然每天逼债,却并没有对传铃商号赶尽杀绝,除了顾忌陈志宁以外,也是因为他们明白传铃商号还有翻身的可能。
天空中一片苍黄,似乎能够直接从大地上看透整个青天,直接看到五海四界外的星海。
这是连番大战,将周围的天地元气抽取一空的恶果——好像天缺了一块。
赵京鹤皮笑肉不笑道:“应贤侄不必多礼,大战在即,你不在后方享受,到阵前来做什么?”
姚清水猜到了:“可是陈志宁?”
双方实力对比上,荒洪占优,只有阵法没有城墙保护的太炎修士在数倍于己的优势敌人围攻下损失惨重——荒洪利用赵京鹤的计划,将惠城内的修真战士引出城,进行了一次歼灭战!
赵京鹤这下子连皮也不笑了:“不必了,如何破敌,本将自有主张,贤侄好意心领,请回吧!”
“唉……”她叹了口气:“你这个傻孩子,他们就等着你出面呢。”
赵京鹤也是被逼无奈,今天的交流可不是太“友好”,他怕应元宿怀恨在心,回去后在大军的灵丹供应上给自己做手脚,因此先把应元宿拿捏住,让他不敢造次。
债主们等不及了,再等下去,恐怕就真的血本无归了。
赵京鹤一皱眉头,不满道:“这帮废物纨绔,老子在前线打生打死,他们又想来发国难财!你给我叫军法队去,把他给我乱棒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