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远被凌仙彻底激怒,一步跨出,双手平举,掌心之中,竟然跃动起了一团肉眼可见的真气。
整个过程兔起鹘落,没有人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次他所受的创伤非同小可,比前两次还要严重许多,浑身上下更有大大小小的伤痕无数,就像是被无数头发丝大小的剑气所割裂出来的。
总而言之,绝不会轻易将这臭小子放过,但在这之前,却不介意将他欺骗羞辱。
当然,不杀他是另有用处。
惨叫声传入耳朵,血花飞舞,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珠,凌仙依旧好整以坐,而志在必得的赵天远却倒飞出去了。
“凌小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你若是现在跪下像我磕头,再自断一臂,我不是不可以考虑,将你放过。”赵天远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府,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就算凌仙服软,他也要好好的将其折磨。
“仙儿,快离开此处。”
这中间的道理凌仙清楚,就更不想与烈阳门正面冲突。
心中充满了震撼与疑惑,但对于凌仙的强大,却再也不敢置啄,毕竟赵天远的下场在那里摆着,连一流高手都接不了一合,他们还敢造次岂不是成了蠢货。
一场灾难,便这样被消匿于无形了。
天子一怒,血流漂杵。
那些喽啰可也不傻,一个二个,都不敢轻举妄动了啊!
而凌氏族人的反应就截然相反了。
即便是放眼整个武国,这也是令人不敢小视的庞然大物,更何况如今的凌家,不过是稍稍有一些复苏,与烈阳门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顿时,噗通之声不绝于耳朵,这些家伙居然纷纷跪下来了:
“怎么,都不愿开口,这么说,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欲速则不达,或者说时间太过紧迫,否则小小的烈阳门,又怎么可能真被凌仙放在眼里呢?
不可能,一代宗师,那可要修炼到炼体期八层,凌仙,今年才多大?
道理是显而易见地。
不是说他们早已没落,族内连一个三流高手都没有么,怎么打起赵天远这样的强者,却跟玩似的?
对方有所图,好在凌家虽然没落,但名气却是太大了,烈阳门也不敢巧取豪夺,至少明面上不敢这么做,否则引来其他大势力的觊觎,对他们也没好处。
心神亦为之夺,完全不能想象,凌家已经没落。
赵家不会善罢甘休,而他们背后,甚至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而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凌仙脸上的表情却是淡淡的。
男子汉大丈夫,总有一些东西需要守护,怎么能够如此厚颜无耻呢?
不过话是这么说,凌仙也不会任人欺辱,家族中失陷的弟子更是非救不可。
看凌仙的表情就像是在看恶魔。
鲜衣怒马,令人折服。
“凌小子,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凌仙的脸上满是高深莫测,慑人的风度随之而出:“你们是打算束手就缚,还是继续反抗呢?”
“族长,他们要怎么发落!”
“战神无敌,威镇寰宇!”
一时间,惊呼声四起,凌氏族人无不大急,可对方的动作,刚猛迅疾,他们根本就没有插手的余地。
当然,就此罢手是不可能的,他内心深处,已将凌仙恨之切骨,被一初出茅庐的小子如此折辱,若不找回场子,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争夺赵家的家主。
“用点穴之术,将他们的真气封住,且先押下去再做定夺。”
“是!”
想到这儿,他越发的恚怒,须发皆张,一步一个脚印,像着凌仙走过去了,那青石地面,在他脚下,竟有如泥塑纸糊,其内力之深,着实到了令人心惊胆战的地步。
当然,那是因为他城府深的缘故,取得这样的成果,凌仙心中怎么可能又不高兴呢?
可在小小的凌家却被打成了滚地葫芦。
有没有搞错,他们甚至不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赵天远明明已使出了压箱底的招数,可仅仅是一个照面,就被打得屁滚尿流了。
赵天远并未陨落,而其他一些喽啰,实力也颇为不俗,炼体期四层与五层的修为,就算放到烈阳门,那也是核心弟子了,于赵家更不用说,用他们做交换,应该能让族人平安归来的。
他们心中同样疑惑,但惊喜的成分更多,千年来,凌家没落,受尽了白眼与凌|辱,而如今,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大哥,都是我们的错,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那样容易落人口实,有百害而无一利。
区区一流高手而已,当然没有办法媲美一国的皇帝,但这含恨出手,威力之大,亦令人咋舌,简直是风云为之变色。
越级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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