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儿道:“他身上虽有些酒气,但他的样子绝非是醉酒的样子,且不说二郎酒量甚好,就算他醉了酒的话,也不至于全身虚脱无力的样子。这不是喝醉了的样子,倒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般。”
公孙兰沉吟半晌,轻轻朝李欣儿招手道:“你来,我们外边说话。”
公孙兰皱眉道:“你这是作甚?就算王源在外不轨,你又何必如此?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寻死觅活作甚?”
公孙兰脸上一红,心知在男女之事上,李欣儿反倒是自己的师父,也许看了王源的某个部位,便会立刻知道他是不是纵欲所致了。不久之后,李欣儿冲出了屋子,来到公孙兰面前,一头扑进公孙兰怀里泣不成声。
李欣儿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道:“但这才短短半天,又怎会生了什么病?该不是受了伤流血过多吧,哎呀,我竟然忘了检查一下他的身上了。”
公孙兰心知,定是猜测成了事实了,拍着她的肩膀低声安慰,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公孙兰道:“明日看王源自己说不说,若不说的话,我们便去查。你可以去问问大黑具体情形,大黑的话我们都没太在意,也许问问清楚能找到蛛丝马迹。还有,我刚才听说,送王源回来的人是秦国夫人府的人,这又有些奇怪。赴虢国夫人的约,回来却是秦国夫人府的人送回来,这难道不是疑点么?”
“哎呀,师父你就说好了,急死我了。”李欣儿跺脚道。
李欣儿胸口起伏,气哼哼的道:“我去查验一番,师父便在这里等我。”
家中众人本都已经入睡,但守门的黄老爹见到王源需要人搀扶才能走路的样子,吓得赶紧叫醒了黄三和王大黑,片刻之后,整座宅子的人都醒了过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李欣儿有些发愣,但还是跟着公孙兰来到屋外,两人轻轻来到内宅小院的树影站定。
半夜时分,一辆马车将王源送回王家大宅。
“那到底是什么缘故?”
李欣儿皱眉道:“师父你看得出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吗?我快急死了,瞧他的样子似乎身子难受的厉害,若真的身子有疾却不赶紧找出原因医治,那可不成。”
“师父,你这是?”
李欣儿立刻平静了下来,想了想道:“倒是有些奇怪,就算他爱玩,又为何会玩的这么过火?这当中好像是有些隐情。”
纠结了半晌,终于和衣躺在床边角落蒙蒙睡去。
公孙兰叹了口气道:“罢了,夜深了,你也不要闹腾了,明日再说吧。看王源这样子,这几天恐怕要告假养身体了,买些补身子的好东西回来给他补一补,若他只是纵欲过度,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李欣儿呆呆不语,公孙兰继续道:“你没发现他的头发还湿漉漉的么?就是说他回家之前刚刚沐浴过,若说是喝醉了酒呕吐换了衣衫和沐浴了一番倒也能说的过去,可他却绝非醉酒,这便令人生疑了。”
李欣儿脑子也清醒了过来,点头道:“好像是有些不合理,那么师父的意思是?”
公孙兰点头道:“这是疑点之一,既然去赴宴,换衣衫作甚?”
李欣儿几乎要蹦了起来,咬牙叫道:“好哇,居然出去糟践身子去了,我绝不饶他。”
公孙兰叹了口气道:“你看他浑身虚脱眼窝深陷就像大病一场的样子,这副情形我在宫中的时候经常在一个人的身上见到。陛下每彻夜笙歌狂欢之后,第二日都是这副模样,那是纵欲过度的样貌。师父我虽未经历过此事,但在宫中,皇子皇孙们的样子也见得不少,都以为是生了病,但其实是纵欲而致。”
“好,你刚才说的很对,王源绝非喝醉了酒。醉酒之人虽然会站立不稳,但他身上的气力却是有的,有的人喝醉了之后反倒力大无穷。王源这副萎靡的样子,绝不是喝醉了酒所致。”
公孙兰低声道:“且莫乱猜测,也许事情别有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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