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这货毗邻而坐了一整个晚上,互相扶持地走了大半个白天,一起喝酒一起喝水,除了放水没有一起外,其他时候都在一块儿啊。
那晒死者呢?”
“那时候,我就在想……”他还是在笑,只是笑容中没了暖意,显得冰冷无比,“那些不管是晒死的,还是冻死者,他们肚子里的沙子,哪里来的呢?”
宁风摇头,摊手,“我就是这么一猜。”
“要是生气有用,那还要修炼干嘛?”
一直到把脑袋埋入沙子里那一刻,他心里面还在嘀咕: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忍到现在?什么出风头明显是骗人的,书生就是奸猾云云。
老刀把子伸手把脑袋正回来,沉着声音问道。
“你就是想让我看到,我要杀死的人,你最终把他救回去了?”
是为:光葬!
“呕~”
宁风皱了皱鼻子,很诚恳地道:“猜错又无所谓,再揭下来就好了。”
舒百灵左看看,右看看,韩二浑浑噩噩依然,老刀把子低着头,默不作声。
且不提舒百灵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压根不信好不,止步妖是愤怒到不成,怒吼道:“你耍我。”
“啊~”
“为~什~么~?”
他想要举步向前,白光织成罗网,笼罩全身,竟是移半步不能。
怒火似乎真能提升力量,激发潜力,止步妖吼叫着,原本老刀把子的躯壳忽然炸开,一个黑漆漆人形从其中钻了出来。
舒百灵觉得自家裤裆有点湿漉漉,暖和和的,吓尿了。
“是他?!”
止步妖不甘地,痛苦地叫声,从白光最炽处轰然传出。
不过他显然不会读心术,心思也不在那里。
止步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吼叫,连一个眨眼功夫都没有能支撑过去,净化在这无尽太阳神光当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被宁风指证出身份后,止步妖的每一个举动,在镇民也好,舒百灵也好看来,都古怪得不行,就好像是……
宁风依然是一副诚恳模样,耸耸肩膀,道:“没有呀,我只是为了出风头,你想多了。”
宁风微微一笑,摊了摊手,摇头自语:“你以为蜕个皮就有用吗?天真。”
“难道……”
无数声担忧惊呼从镇口那头传来,唯独面对暴怒现出原型止步妖的宁风沉稳如山,他还有闲工夫叹了口气,道:
目光聚焦在身负书匮的书生背影上。
看这样子,无论是一扑,还是尾巴一甩,宁风连跑都来不及。
“猜的?”
“妈呀,观世音个如来佛,竟然真是他。”
舒百灵唬得一跳,整个人向后面倒蹿出去,哧溜一下动作跟受惊的老鼠是一模一样地。
“没有啊。”
舒百灵咽了一口唾沫,绝对对面那个全身都开始沐浴在白光当中的书生也有些像妖怪。
舒百灵是从老刀把子的侧后方望过去,那还没什么,老刀把子呢?他竟然极其自然地将脑袋转过一百八十度,在后背上低头望下看。
“呕~”
“不可能吧?”
在你恶毒的影响下,与寒夜围坐鬼火周围者有什么区别?因为畏惧而止步,最终活生生地曝晒至死。”
在老刀把子的后腰位置,大片与宁风指尖相似的白光蓬勃而出,其最明亮处,隐约成一张符箓形状。
“也不全是猜。”宁风微微一笑,道:“那天晚上,我带着韩二从胡杨林中出来时候,看到你掏酒出来,众人传递。”
舒百灵、老刀把子,同时把目光集中到了一个地方。
只是一步,白光大作,如红日坠落沙漠,以止步妖为中心,亿万道白光迸发而出,若要将一切都净化。
“还是想要那些人看到,我这个妖怪已经被降服了?”
他伸手一指,方向正是抱在一起,一同痛哭,一并往回跑的韩家兄弟。
韩二全身上下都在颤抖,艰难地吐出一声后,仿佛什么膜被捅破了一样,大叫着,拔腿就跑,迎着自己兄长去。
片刻的压抑,下一刻爆发出来的是无尽欢呼声音,献给傲然而立,如煌煌大日般的男子。
他徐徐地转身,当正面镇口云集的镇民时候,身上书生袍沐浴已经在无尽神光当中蜕变成华丽的太阳法袍。
舒百灵吐得酣畅淋漓,惨不忍睹,止步妖和宁风都没有望向他一眼。
宁风不退反进,一步重重地向前踏出,声音随之朗朗而出,传入所有人耳中。
“止步妖在我们中间?”
下一刻,“嗤嗤嗤嗤~~”无数道如利箭般的光线从止步妖体内迸发出来,其密集,其光亮,犹如一颗太阳在那里蓬勃而出。
宁风那句话声音是那么大,哗啦啦地正在从镇子上涌出来的镇民们来了个急刹车,后面撞前面,前面狗啃泥。
“我一直在想,冻死者是因为意志被你影响而薄弱,畏惧寒冷而止步在篝火旁,最终生生冻死。
他是真要死不瞑目了。
“咦?”
躯体像是人,只是多了一条足足比人还长的尾巴,天知道是怎么塞进去老刀把子躯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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