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落地时候,宁风还屈了屈膝盖,缓冲了一下落地无声。
木夫人背影在剧烈地颤抖着,好像痛得无法承受,艰难地抬头,解下来内衣。
木夫人这回连弯腰捡起,披到屏风上的力气都没有,两只手用力地撑在木桶边缘才没有倒下。
“呼~”
内衣除去后,木夫人白皙如玉的后背彻底曝露在两人的视线下,事实上如果龌龊一些,只要换个角度,什么东西都可以一览无余。
宁风瞳孔收缩了一下,这样的情况只可能是伤口在撕裂,在喷涌着鲜血。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手掌摊开。
房中一个肩膀高低的大木桶,上头盈盈水汽萦绕。
宁风将手上血迹擦去,沉声说道。
看看四周无人,院墙低矮,再适合翻墙入户不过的所在,宁风看舒百灵目光都有些不对了。
此时日已西沉,木家院子隐于黑暗当中,仿佛一张大口,等人上送去,再咬住吞咽一般。
木夫人这会儿就穿着一件内衣,显然是正要入浴。
两人神色,都有几分尴尬了。
他毕竟没有什么扎实的证据,就这样威逼一个眼看就要临盆的少妇,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夫人。”
宁风摇头,他只是觉得舒百灵跟着他鞍前马后真是屈才了,溜门撬锁界的一大损失。
他刚要拖着恋恋不舍的舒百灵离去呢,诡异一幕突然出现了。
他杂念全数消散在晕开的血痕上,反倒不急着走了,定睛望向里面。
“徐捕头,你们回去吧。”
“不知道,木管事,木夫人,你们有何教我?”
宁风和舒百灵在窗外,不自觉地摒住了呼吸,他们亲眼看到伴着木夫人的喘息声,那一道道的伤口,在飞速地收口,又绽开,再收口……
“哗啦啦~哗啦啦~~”
“刑房书吏调过卷宗,确定这段时间我们县城里没有任何妇女失踪。”
他摆摆手,道了声“不用”,紧接着伸手在墙上一按,临空一翻,就翻过了墙去。
隐约有水声传来,宁风和舒百灵绕了一圈子,寻到了声音源头处,一看,两人都傻了。
只是脑子里回想一下,他就觉得头顶六块顶阳骨都打开,寒气嗖嗖嗖地往里面灌,从骨头里冷出来。
正想着呢,宁风回头,正看到舒百灵头下脚上,从墙上“游”了下来。
“宁兄弟,我脸上有什么?”
徐捕头顺手拿出来一块染血布料,鹅黄色衣料上有褐色血迹。
木夫人背上,纵横三四道伤口,在不住地撕裂,张开,露出内里鲜红红一片肉色,更有鲜血喷涌而出。
窗外,宁风和舒百灵,倒抽了一口凉气。
“嘘”
可是这会儿,两人完全做不到……
木离大惊,哪里顾得上其他,连忙就上前搀扶。
那是院后一个小房间,两人所站方向是窗外。
“瘸老二当时没有能看清楚是哪一家,不过徐某人查访过,附近有年轻女子的就那么几家,然后在当天,尊夫人似乎是到城外省亲去了吧?”
对比之鲜明,犹如佛寺里面壁画,飞天之于夜叉,和谐地共存,彼此地衬托。
宁风是完全没有这想法,舒百灵搞不好有,不过为眼前一幕震撼,一时间没想起来。
“嘶~”
她踉跄后退两步,背靠到半开的门上,好像受不住惊吓,眼看就要昏厥过去。
“啪~”
木夫人整个后背光滑无比,若非是鲜血未洗,简直让人觉得之前一幕是否幻觉。
宁风的目光,移到了木夫人身上。
“没……没什么……”
舒百灵抖擞精神,拉着宁风就绕到院子后面。
宁风点了点头,上前两步,伸手在暗红色的门上一按,一抹。
落地后,舒百灵洋洋自得,不等宁风发问就把底子亮了:“宁兄弟,咱这手蝎子倒爬墙不错吧?江湖秘传手段,要不是老舒我学贯百家,还施展不出来。”
李老夫人从木夫人身后,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以至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这会儿他们所在的地方已是后院,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向着声音处摸了过去。
徐捕头继续望下说着情况:
“在这八个月中,地痞提心吊胆,日日噩梦,梦到鹅黄衣服女鬼怀抱婴儿,前来索命,只是几个月时间弄得形销骨立,眼看撑不下去了,不想埋骨他乡他才回来投案。”
想来是因为这个方向压根就没有人居住的缘故,又是夏日贪凉爽,窗户并没有关上,宁风他们往里面看去一览无余。
在大木桶前面,一个婀娜的背影,一手扶着大木桶,一手探入桶中划动,似在试着水温。
舒百灵伸长脖子一看,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在宁风掌中,分明殷红一片。
两人一走,木管事和李老夫人扶着孕妇回到院子里,“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木门掉色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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