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真言,由内而外,震荡浑然,内如鼓而外如山,最能激发人之本源力量,从后天返照先天,对敌能战,对我则为修炼,以求完善道体,为登仙之台,故名之为:上天台!”
宁风在心中暗叹,知道那一点点的差别,就是所谓真传了。这种最关键的窍门,往往是口口相传,不落文字,是最简单也最关键的。
“这种感觉,真是……好啊!”
“到底是什么呢?”
他又看到,雪峰之巅的言出法随,宁采臣之为子无悔……
“还差了一点,就一点。”
宁风为天月童姥一语点醒,只是一个动念,识海当中,自有七个字流淌而过,字字句句,现出金光来:
那是昔日所爱,今再难觅;
宁风对这个情况心知肚明,所谓模仿不过是见猎心喜罢了,倒不觉得会有什么效果?不曾想,明明体内没有半点灵力,只是心念所动,在真言鼓荡间歇,竟然真的有一模一样,只是微弱百倍的震荡出现。
没好气的一句话,却如惊雷,在宁风的心神空间里炸响。
“既然自己走到临门,那就是此子的机缘,事已至此,我便助他一把吧。”
那是当年故旧,多年不见;
宁风忙睁开眼睛,顾不得体内匮乏,向着补天炉处望去。
宁风冥思苦想,在他的心神世界里,周遭一片黑暗,就他独自一人,盘坐在地,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她看上去冷淡,从青铜树一役后,对宁风就多有欣赏,若是不然,借体施法固然无法避免,但无论是蒙蔽宁风感知还是其他的什么,有的是办法让宁风没有收获。
天月童姥话音落下,宁风突然觉得腹部一痛,从肚脐处,一缕血气被摄取出来,直接浮现在丹田外,直奔补天炉去。
“这是大福缘啊!”
一次,两次,三次……
“竟然真的……”
“第二重境界时候,则须先则七字,为真言法字,凝聚精神,浓缩感情于其中,是信念,是心神,是感悟……”
与此同时,她悠悠说道:“人之初生时候,通过脐带与母体相连。怀胎十月,所有生机,尽是通过这条脐带传递,值出生时候,其脐带之血,便谓之长生血。”
心神空间中宁风心神具现出来的人儿抬头望天,只见得漫天都是惊雷,带出的光亮映照一片辉煌。
那是曾经之好,孜孜以求……
宁风忘却了身在何处,所为何事,忘却了时间,忘却了空间,甚至连那心念引动的震荡在不断地加强都不曾察觉。
无论是心神空间中的心神所凝聚,还是补天炉前的宁风本体,皱着的眉头都在散开,露出由衷的欢愉。
“如此悟性……”
三者:看山是山,看水还是水。”
宁风吟咏而出,兴许是上天台真言的威能,或许是领悟真言到来的特殊,他竟然摆脱了天月童姥对他的控制,能自如地发声。
天月童姥只是犹豫了一息不到的时间,就眉心展开,有了决断。
他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第一次施展出上天台真言的感悟在心中默默地流淌过,留下的充盈无比的满足感觉。
一者: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天月童姥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手来,遥遥地按向宁风的腹部。
“有用,太有用了!”
天月童姥固然是存了几分传法的心思,但也没有想到宁风能完整地领悟到上天台真言。在她看来,宁风能领悟个十之二三,就受用不尽了。
宁风有些苦恼,如天月童姥般说什么天气好好,这事儿他真干不出来。
每一个字真言发出,那种无形的震动就弥漫全身,广则至周身上下,任何一寸皮肤,任何一根毫毛,每一个角落;深则直入骨髓,深入到骨髓的最深处,仿佛在冲击着某一个秘藏。
天月童姥眼巴巴地看着,在她操纵宁风身体的间歇,宁风自发施展出来的上天台真言引出之波动,渐渐趋近,甚至无法分辨。
但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七个字真言,对他体内产生的效果。
可是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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