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梵左手抬起,挡住了周处泽的拳锋。
“下这么大雨,你就别过来了!”
“我等着!”
冰凉的双手,让白羽袖打了个寒颤,不由得握着小拳头,捶了卫梵一下,之后原本欢快的神色,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双拳对撞,一股刺疼沿着指骨回馈,瞬间蔓延长臂,骨骼不堪重负的呻|吟着,卫梵没有惧怕,死死地咬紧了牙关,跨步抢攻。
“好啦,别提那个笨蛋,会影响食欲的。”
大少爷满脸疑惑。
“半个月后!”
“怎么了?”
卫梵左手抹过后腰,拔出了一柄匕首,不再理会周处泽,而是盯向了管家。
卫梵说完,不再理会挽留吃饭的管家,快步离开。
周处泽这种被人呵护着长大的大少爷,仗着境界优势,能打赢卫梵,但是绝对不会轻松。
“行得通吗?”
卫梵心疼,十一年来,白羽袖不曾起身,她最渴望的,是无拘无束的自由奔跑!
“好敏锐的少年!”
卫梵的境界是初期,远不如周处泽,可是他的神经反应和身体协调度太优秀了,显然是经常锻炼的结果,远不是大少爷可比的。
周处泽仔细观察,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在这上面动了手脚?”
“放心吧,我一定会拿到前十的!”
“你放开我,要不是你拦着,我早把他打的他妈妈都不认识他了。”
白羽袖调侃,不过她知道,卫梵有一张王牌,那就是这盆神奇的植物!
“我看得出,那个小子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对付这类人,你不能硬来,得让他们不断的欠下人情,直到用生命都还不完!”
“不行,最迟一周!”
白羽袖拿起了喷壶,悉心地浇灌一盆绿色的植物,那是卫梵母亲的遗物,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
卫梵傻笑。
“还笑,你还说要和我一起去考上京国士大学呢,就你现在这么糟蹋身体,怎么拿得到名额?”
“哈哈,你一个锻体境初期的杂鱼,还想和我打?”
“你又去卖血了?”
管家一个闪身,挡在了两个人之间,一只大手,稳稳地抓住了卫梵的右拳,让他无法存进。
“卫梵,你也消消气,大家族的少爷,被惯坏了,都是这种倔脾气,你知书达理,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管家一脸堆笑的安慰,掏出钱包,拿出了一叠纸币递给卫梵:“这是五万块,你数数!”
“你骗我,不然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苍白?”
一想到卫梵将要变成自己的专属“血袋”,可以随时享用,周处泽就兴奋的手舞足蹈,不过他很快又皱起了眉头,“但是怎么偷那些钱呢?肯定被藏的很隐蔽吧?”
两个人从小生活在这座镇子上,已经认识了十二年,所以白羽袖根本不会有任何羞涩。
“谁被惯坏了?”
“这个办法不错!”
管家得意地指了指大少爷手中的纸币。
“够了!”
“那个小子,恐怕不会再来了!”
“嘿嘿,你那个办法太直白,容易把关系闹僵,别忘了,卫梵的鲜血,可不愁买家!”
卫梵坐到了饭桌前,端起早已做好的晚餐,虽然已经吃了三年,可是女孩的厨艺,依旧让他迷醉。
卫梵脸颊上绽开了一个笑容,似乎连阴郁的天气都沾上了阳光的气息。
每一次来,白羽袖都会悉心照料它,而且和它待在一起,精神会很愉悦,这具被病疼折磨的身体仿佛也舒服了不少。
砰!
唰!
“唉,补充过卫梵的鲜血后,你现在的精力是最巅峰状态呀!”
“你看到了吗?那个穷小子,居然敢用这种态度对我,简直气死我了!”
“把卫梵的钱都偷光,接着咱们伸出援手,你说他会不会感激涕零?”
暮色四起,卫梵顶着风雨回家,当整个人淋成落汤鸡的时候,一座小木屋出现在视野中,有炊烟袅袅。
上京国士大学是国家最著名的灭疫士大学,每年云集而来的考生,要有近千万,但是录取率缺低的可怜,只有数千人,而且由于竞争激烈,难免出现伤亡,因此它也被称为死亡考核。
管家依旧笑眯眯。
周处泽勉励了几句,便急匆匆的跑掉了。
白羽袖抬起手遮挡,跟着卫梵的双手便伸了过来,挤压在她的脸颊上,让嘴巴都嘟了起来。
“少爷!”
卫梵转移话题,“好饿呀,晚上吃什么?”
周处泽气的七窍生烟。
“好蠢呀!”管家嘀咕着,不过表面上,还是在面带微笑的解释:“我在上面涂抹了一种鳞粉,只要把雌性娥虫放出去,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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