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鸦死团一行离开,六爷从沙发后站了起来,很是不满的抱怨了一句。
疤脸咆哮。
卫梵跟了进去,诊所内,血腥、酒精、还有汗臭和药水味混在一起,让人直皱鼻子。
十几个人刻意的放缓着脚步,快速的走了过来,前边几个,右手都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卫梵捂住了茶茶的眼睛。
中年男人旁边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带着口罩,留着一头长发,闻言看向了走进来的卫梵。
噗!
疤脸盯着六爷,确定他没跑,松了一口气,跟着又看向卫梵,神色气愤,如果不是他横插一手,自己早完成任务了。
“你惨了,破坏了黑鸦死团的计划,他们一定会报复你的。”
卫梵只是被马琳简单的教导过,但是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和从容,让他足以应付一般的客人,不至于被挑刺。
一个孔武有力的保镖打开了车门,态度恭敬。
卫梵前冲!
卫梵波澜不惊,左脚再踹,未落地的方桌飞出,撞翻了一个敌人。
“稍等!”
六爷脸色阴沉。
卫梵问完,这群人便突然加速,扑了过来。
卫梵神情冷漠,这种战斗,他不想打。
保镖大喊着,从怀里拔出了利刃,可是并没有扑向敌人,反而一脸狰狞的捅向了老爷子。
卫梵质问,愤怒地看着这些人,要不是自己反应够快,就被弩箭射杀了,还有这番战斗,黑鸦的人根本不管会不会波及无辜,直接一路杀了过来,死了算倒霉。
疤脸一行一个个怒吼着,犹如厉鬼,攻势狂野,他们都擅长街头厮杀,最讲究气势,先声夺人。
“要去哪?”
“是您的朋友?”
“还行!”
“那刚才怎么不说?”
唰!唰!
老爷子满脸错愕,以为必死的时候,侍应生的右腿飞速抬起,踢在了保镖的手腕上,跟着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丢到了沙发后面。
“得罪了黑鸦,你必死无疑!”
动脉割断,鲜血喷射。
“砍死他!”
卫梵咆哮,一步不退。
“嗯!”
为首的疤脸大喊一声,扯下黑色的袋子,露出了一柄上弦的弩弓,直接扣下扳机。
“老狗,去死!”
老爷子调侃:“是不是对外地人很不友善?”
中年男人一边说话,还能一边分心做手术,单看技术,相当不俗。
发生了这种事情,酒吧也无法继续营业了,只能暂时关门打扫。
早在弩弓露出的瞬间,卫梵左脚一踹桌子。
“就算最高议会议长来了,都救不了你!”
果盘和酒瓶掉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
“下一次,我会切断你的喉咙!”
卫梵膝撞,将他踹飞,挥刀挡下一柄砍来的短刀,接着插|进了下一个的手臂,直接贯穿,然后用力一拧。
六爷很有人望,做事也很有章法,一句话,便让门徒们感激涕零。
“先生!”
受伤的暴徒惨叫,被卫梵扯了一把,不由自主的移动,成为盾牌,挡住了右侧同伴围攻的路线。
六爷看向了保镖。
咣当!
这些男人都是六爷的门徒,被黑鸦死团提前干掉了,不然他们也不可能直接杀进酒吧。
“小子,你就等着被碎尸吧!”
只可惜卫梵不为所动。
铁器撞击,火花迸射。
六爷吩咐。
叮!叮!叮!
“为什么要杀我?”
百式莲华·蝉蜕!
“那还废什么话?来战呀!”
卫梵蹙眉。
卫梵带着一抹残影,轻巧的躲开了疤脸的斩击,出现在他身侧,短刃抵在了脖子上。
桌面弹起,箭矢钉在了上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啊!
轰!
“你……”
“不识好歹!”
“哈哈,你觉得他们可以被送去医院治疗?”中年男人摇头失笑:“你是乡下来的?”
一帮暴徒怒喝,刺鼻的血腥味,激起了他们的凶性。
男人手法很娴熟:“看来黑鸦是铁了心要你死,你活下来不说,居然毫发无伤?”
“练姐!”
保镖无奈。
汽车向着城西郊区驶去,拐进了一条街巷后,粉色的霓虹灯光彩陆离,在两侧,站着一些衣着暴露的女人。
长刀落地,疤脸的右手腕被割伤了,鲜血横流。
卫梵警告。
啊!
“你刚来上京?”
三支短箭激射。
撤步躲开一柄斩向脖颈的刀刃,卫梵右手顺势向上一划,握着的霜花切过了暴徒的手腕。
茶发女看的饶有兴趣,这种突发的近身厮杀,什么招式、什么战术,想都不要想,比拼的就是肉体强度、神经反应速度,一个判断失误,便可能被砍伤,可是到现在,那个侍应生毫发无损。
女孩很善良,只是声音中透着一丝虚弱,眼睛也有些发黄,黯然无光。
茶发女安抚,随后淡定的喝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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