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图扒饭。
“太夸张了,救人是我的职责。”
“你……”
茶茶双手叉腰,得意的翘起了尾巴。
“卫医生,谢谢您,我这条命,就是您给的!”
“喏!”
安图这次倒是答应的痛快,没办法,因为这几天,他赚的钱,都把手数抽筋了。
“好!”
“卫医生,你帮我看看吧?”
安图吩咐。
卫梵解释,考不到灭疫资格证书,是不能给病人做手书的,如果抓到,要坐牢。
“你怎么出门了,赶紧回去休养吧?”
“就是找人发了一些传单,说诊所开展优惠活动,治病统统半价!”
安图无语。
“骗人的吧?这么年轻,毛都没长齐呢,会看病?你们是不是坑钱的?”
茶茶嘴上沾着米饭,高高的举起了一根手指,大哥哥,绝对会拿到第一的。
“我没有执照呀!”
安图指点着卫梵,越来越欣赏这个大男孩,一个问题,只要说上一遍,他就可以融会贯通,做到举一反三,简直聪慧的一塌糊涂。
“那我排多少?”
安图撇嘴:“还有,他比你看到的还要厉害,这种小手术,完全可以胜任。”
茶茶拿着水壶和毛巾跑了过来,给他喂水擦汗。
安图笑了,有个免费的劳力使唤,不狠狠地压榨一下简直对不起自己支付的薪水。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呀!”
安图鄙视。
卫梵一边检查病人,一边思考,只花了几分钟,便在脑内构筑了手术计划,随后开始行动。
卫梵话还没说完,小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卫梵要气死了。
接下来的两天,卫梵敏锐地发觉了变化,看病的人更多了,这绝对不正常。
冷若寒冰,坚若磐石!
“得了吧,别装了,你干了什么?”
胖女人撒泼打滚。
温煦的阳光从玻璃窗透下,落在了卫梵的脸上,他站在那里,全神贯注,宛若一尊文艺复兴时期的古典雕塑,英俊、伟岸、优雅,没有一丝瑕疵。
“怎么了?”
“不会吧?”
一条条的丝|袜美|腿,超短裙紧紧包裹的臀部,还有裸|露的大片肌肤,简直诱人至极。
“嗯!”
胖女人横加指责:“害我白跑了一趟,陪我车费。”
“呵呵,手术成功,也有你一份功劳!”
安夕追问。
“卫医生!”
站在旁边的安夕,凝视着卫梵冷静的侧脸,有一些迷醉了。
一群女人打趣卫梵。
“做的不错嘛?”
“哈哈,让他多睡一会儿吧!等醒了,再给他做个夜宵吃!”
卫梵只能中断。
小诊所内的气氛,紧张而又压抑,病人的哀嚎,像死神的夺命曲,让人听得心烦。
“他不需要!”
一个大肚子的女人看着卫梵,满脸怀疑。
安夕抱怨,要是这事被捅出去,卫梵肯定会被剥夺参加京大考核的资格。
“大家不要相信他,这肯定是一出戏。”
“阿姨,你误会了。”
卫梵大笑着,刮了一下小萝莉的鼻子。
“我要加班费!”
这一刻的卫梵,似乎变成了没有感情起伏的机械,精密的执行着每一个步骤,没有丝毫差错。
“你们就是一伙的,说,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帮他说话?”
在这种高强度的磨砺下,卫梵的灭疫术突飞猛进,他的眼界、手法,看问题的思路,都在快速地提升着。
有病人看到小姿一行,觉得卫梵不是骗子,再加上旅途遥远,来一次不容易,便开口恳求。
卫梵争辩。
卫梵呢喃着,攥紧了拳头,他想振臂大吼一声,宣泄情绪,可是最终忍住了,只有嘴角,溢出了一抹弧线。
玉姐揽住了卫梵,用饱满的乳|房去蹭他的手臂,媚眼乱抛:“当然,你要是不嫌弃,我们可以用身体支付!”
手术、手术、手术、小到斩除疫体胚芽,大到切除部分内脏,卫梵每天的生活,都在和疫病打交道,睡懒觉?那就是一个奢侈的词汇,只有在手术的间歇,他才能眯一会儿。
“卫医生,手术费的事,希望可以宽限几天!”
“你处理!”
卫梵笑了,把小姿扶了起来:“你来了,那正好检查一下,不要留下病根。”
“好呀!”
“管他什么呢,快来做,不然病人死了,算你的。”
“对呀,你挑谁都可以,如果要求一起,也可以!”
安夕给茶茶盛好饭,面露担忧:“工作强度会不会太大了?一个星期了,他都没怎么睡觉。”
“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害人家!”
安图宠溺着看着安夕,然后就被白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