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也是京大生,难道你是卫秧宫的学弟?怪不得你要替他说话?”
黄道笑了,死死地盯着仲千秋:“学长死了,可是他的那些试验资料呢,去哪里了?对了,当时负责查抄学长实验室的那位黑皮领队,可是你的父亲哦!”
黄道大笑着,准备大开杀戒。
“仲……主席,你是说,这些都是灾厄?”
求饶的话没能说出口,王元老被灾厄咬断了喉骨,死不瞑目,这残忍的一幕,让所有人齐刷刷的后退了一步,冷汗直流。
众人又退了一步,有一些人想要开口求饶,可是又不敢,一时间纠结欲死。
那一届的天梯赛,上京国士代表团在还是大一新生的卫秧宫的带领下,以不败战绩夺取了京大的第十座天梯赛冠军奖杯。
当然,仲千秋的父亲也不傻,留下了一些精华,这些灾厄,就是那些“精华”中诞生的杰作。
原本蹲在地上的灾厄们,突然狞叫低吼,野狗一样窜向了王元老。
卫秧宫后来的经历,大家都知道了,被最高议会以一百六十二项罪名处死,这也是灭疫界历史上,罪名最多的一位囚犯,甚至比十诫团长还多。
嘎吱!嘎吱!
“轮到我如何?”
这对于灭疫界来说,是巨大的贡献,可是他本人呢,被烧死了,因为解剖尸体,在当时就是恶魔的行为。
灭疫士刚刚躲开两只灾厄的扑击,却不防它们的舌头像蜥蜴捕食一般,从嘴巴中射了出来,足足七米长,直接缠绕在了身上,然后拉扯。
“谬论!”
王元老吞了一口口水,看着这些皮肤白化的怪胎,眼神中有着无法掩饰的忌惮和惊惧。
这种实验,大多都是禁忌实验,通过黑市购买疫体,通过黑市采购那些限定药品,对斩医刀进行破解……
仲千秋大笑炫耀,跟着扫了一眼:“那么接下来,轮到谁了?”
陆独行呵斥。
王元老见状,拔腿就跑,可是转瞬就被一只灾厄扑到。
黄道嘲笑。
“哈哈,你只是害怕这些灾厄成为我的力量罢了!”
经历过几次这种事件后,卫秧宫不再白给药方,而是自己筹建药厂,准备平价销售。
“放过……”
药厂答应的很痛快,但是执行起来,却百般推辞。
沉迷于改良药物的卫秧宫终日带在实验室中,对这个社会了解太少了,想要建厂,并不是只有钱就可以,还要有权势和人脉。
“什么鬼?”
“卫秧宫?就是那位被誉为史上第一人的灭疫士?”
灾厄们围绕在尸体边,像一群鬃狗似的进食。
某些特效药,治疗效果很强,但是危害也大,经过卫秧宫的改善,危险减弱了很多,于是他把药方给了药厂。
受到打击的卫秧宫,放弃了改良药物,开始思考,如何彻底斩除疫体,在根源上杜绝,而不是感染后再治疗。
“救我!”
仲千秋想起了读过的有关黄道的报告,其中貌似有这么一句描述,事实上,以他的地位,根本不会在乎一位老师,哪怕他来自名校。
灾厄们蜂拥向黄道。
陆独行反驳:“更别提这些活着的疫体了,一旦它们脱离控制,将造成无法挽回的危害!”
说到底,想要掌控这个世界,最终需要的还是力量。
灾厄有多么恐怖,大家都知道,那是需要出动数十支经验丰富的战医团才能讨伐的目标,一旦它们反叛,怎么处理?
药厂害怕卫秧宫将药方卖给竞争对手,就准备花钱买下,不过他没有收钱,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希望药品的定价便宜一些,让穷人也吃的起。
“闭嘴!”
仲千秋脸色一沉,猜测着黄道和卫秧宫的关系,这家伙貌似知道一些内幕。
建厂需要大量的金钱,但是卫秧宫不缺,因为他在十八岁的年级,就已经手握三百六十二种专利。
“卫秧宫是疫人?简直太可笑了,你们杀他,不过是因为他动了你们的饭碗!”
药品降价?说的轻松,但做起来很难,毕竟药厂的初衷,就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赚钱。
当时实验室中,有几位崇拜卫秧宫而帮忙的学弟学妹,黄道,就是附属高中的学生,他崇拜着卫秧宫,没事就会偷偷跑去大学偷看他实验。
“大家都是灭疫士,就不用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了,谁不知道,灭疫术想要发展,充满了非人性的过程?”
一直温文尔雅的黄道,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小偷,偷走了卫秧宫的理念,偷走了他的标本,偷走了原本属于他的荣耀,甚至毁了他的未来!”
一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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