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七武门人控制手下,又有人去查看塌方洞口。
“炸塌洞口又有何用?”吕烽冷冷一笑,“你的如意算盘打不起来。我们齐心合力,总能离开这里。”
林火持剑而立,气喘吁吁。
花袍皱紧眉头,“只望他,安然无恙。”
来了!
花袍微微皱眉,心中思索对策。
只一句话,便从吕烽手中,接过实权。
花袍饮了口酒,冷冷说道:“君先负民,便是无罪,民不尊君,便是罪无可赦。天下,哪有这个道理?”
那名壮汉垂头丧气回报,“小哥啊,这洞口不短,全部已被炸塌,要是清理完毕,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到时候,我们不是早早饿死了。”
时光,似在此刻重合。
“为国为民!”
出此变故,不用多说,众人皆知问题出在那支响箭,也知罪魁祸首,便是那身灰衣彩带。
黑衣突现面前。
“你很聪明。”黄恩挑了挑眉,“可惜,已经晚了。我已放出暗号,事情无法挽回,你们无处可逃。”他的目光扫向台下,“原本,这些人都不必死。是你,让他们自取灭亡。”
黄恩淡淡一笑,“谁都逃不出去。”
运起真元,剑脊发烫。
台下群雄,无言以对。
巨力从剑上传来,林火单膝跪下。
花袍微微拱手,“那就拜托诸位了。”
千瓣花开!
台下无人应答。
吕烽凑到花袍身旁,低声说道:“也不知林子怎样了。”
黄恩环顾一圈,高声说道:“古语有云,‘学成文武艺,货于帝王家’,你们这些江湖乱匪,自称为侠,却只知快意恩仇,满于一己私欲。你们口口声声,‘替天行道’。替得哪个天,行得什么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人命世事,自有国法定夺,何须你们多管闲事!”
吕烽眼角抽搐,将一字一句挤出牙缝,“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从未想过,有一人会为达目的,宁愿玉石俱焚。
花袍正色点头,“静候佳音。”
几个五短身材,缓步到他面前,“小哥,这巡山探洞,怎么能忘了我们?”
黄恩吸了口气,再次环视一周。
黄恩脸色微变,显然是被花袍说中。
纷花落尽,身周一圈,再无灰衣。
联想方才那声巨响,吕烽心中大骇,“你要炸山!”
石块落垒,沙土滑过缝隙,流淌地上。
已经杀了多少人?
七武门人,再次飞扑而来。
黄恩淡淡回应,“我们都将葬身于此,尸骨掩在石堆之下,成为荒山白骨。”
林火无暇去记,他全神贯注,并非抵御来敌,而是关注远处黑衣。
那日他为白袍撑伞,白袍面对一千精兵,一往无前。
唯闻破风声响,不见刀光剑影。
一瞬!
洞窟入口,也是唯一出口,被落石封死,群雄进退两难。
“民间纷扰,多是以武犯禁!如今大燕百废待兴,正是儿郎报国之时,可你们不思为君分忧,只图一时享乐,只想江湖逍遥。舍大节,取小义。谁仍记得?”
“谁说要死?”花袍挑了挑眉,“离你放箭,已经燃去半柱香的时辰。我等依旧安然无恙,只怕你那后手,也是徒劳无功。”
林火剑尖指地,淡淡说道:“百人不够,可敢再来一千!”
“当!”
可惜无功而返。
黄恩张口欲言,面色变幻,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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