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都是年轻人,又个个都比较能扯犊子,在酒精的作用下初次见面的这伙人只用了片刻功夫就把关系给整的相当熟稔了。
“哎,你这哥们心脏上是不全都是窟窿眼啊……缺的有点多啊!”王玄真汗颜了,他觉得自己的裤子要是指望杜金拾那脱下来的可能性真不大。
王玄真拉着杜金拾迫不及待地问道:“哎,兄弟说好的鸳鸯戏水呢?”
大堂经理亲自领着他们几个去了包房,小妹把菜单递给了首座的杜金拾,这货拿在手里后顿时有点懵逼了。
“我啊,小学是在南港上的。”王玄真寻思了下后说道。
“说的到是这个理,可价格有点刺眼啊,哎大哥,听你口音是东北的吧?都是老乡给个友情价呗!”杜金拾翻着菜单问道。
到不是这货没钱,而是啥也没吃呢光上来一个锅就值三位数,这钱花的明显有点大头了。
“本店是火锅行业的先驱领导者,引领四川火锅走向世界,便宜了能符合我们的身份么。”经理傲然地说道。
“我差点被他给唬住,那这货到底是哪的人啊!”
“我去,你也二道沟子的?”杜金拾懵逼地说道:“我就觉得跟你一见面感觉老亲切了呢,我好信问一下兄弟你二道沟哪个学校毕业的啊?咱俩气质如此相像,我觉得有可能师出同门。”
等经理走了,杜金拾才凑到向缺脸前,挺迷茫地问道:“老向,你这脸咋整的啊?”
“说的也是,我也纳闷呢最近这几天要微信可费劲了,难道是那些女的一看见我都自行惭愧了?”杜金拾迷茫地说道。
向缺抹了把冷汗,说道:“别听他吹牛了,王玄真那犊子听我说过我家是哪的,他就顺着杆子往上爬跟人家套近乎呢,这家伙走南闯北的哪没去过啊,他跟我说自己至少懂的十几个地方的方言,连萨满的话他都懂的一二,东北话能说不明白么?你信不信他在喝点酒没准都得说自己是阿凡达的亲戚。”
杜金拾穿着花裤衩子踩着人字拖在前面晃晃悠悠的带着路,向缺挺无语地说道:“哎呀,你这穿的啥风格啊,保安服春季套装么?”
向缺寻思了下,说道:“没太听他说过自己的事,以前在一起唠嗑的时候他好像提过是岭南那边的人,其余的咱也不知道啊!”
王玄真这人自从跟向缺认识以来就处处透着一股子神秘兮兮的劲,就单凭他那被天机蒙蔽了的卦象就绝对不简单,除此以外向缺连他的出身都不知道,相当的神秘了。
经理顿时眉开眼笑了:“本店定将因您而蓬荜生辉。”
“南港不是号称小学里的哈弗么,老出人才了。”
几人轮番介绍完以后瞬间进入热火朝天的状态,肉和菜没吃几口呢一人已经喝了两瓶酒下肚。
“咦?你也有啊,我说的么咋看你这么眼熟呢,你哪人啊?”杜金拾可能喝高了,他现在走出去估计看见谁都会觉得似曾相识过。
杜金拾倒了杯酒,端起来后一本正经地说道:“自我介绍下哈,杜金拾,向缺的发小,伴随他从幼年成长到青年,属于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头一次见面我先干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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