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道:“快请。”
陆北眸光闪烁,心道。
董令面容刚毅,目如鹰隼,沉声说道:“陆瑜,你去喂马,我来护持圣僧。”
就在那三魔王诧异望过来之际,陆北看着那熊山君,冷冷说道:“虽不知你是哪一位的棋子,想要羞辱陆某?”
特处士笑道:“可能待客否?”
被一小妖扒开上身衣衫,而后‘噗嗤’一声,一把牛角尖刀插入心口,惨叫响起,心肝被取将出来,血流如注,董令眼见是不活了。
约莫行有数十里远近,只走得日上三竿,人困马乏。
董令冷冷睨了陆北一眼,见到一袭袈裟的唐僧从厢房中端着一个钵盂出来,便是上前笑道:“圣僧,让小人来吧。”
“董校尉,走路途中,喝水伤身子。”
熊山君眼底金色目光一颤,继而便是一片真正的茫然。
陆北淡淡一笑,心道,唐僧还真是唐僧。
陆北感慨半晌,也不再多思,喂马去了。
唐僧说道:“贫僧的一个随从被妖怪吃了,不知行礼马匹在何处?”
董令提着刀,说道:“圣僧,歇歇吧……”
这时,太白金星也将唐僧唤醒,唐僧幽幽醒来,道:“多谢老丈,搭救贫僧性命!”
陆北远远见得这一幕,摇头一笑。
唐僧一行三人离了长安,走了数天,到了巩州,早有巩州官吏人等,迎接入城中。
陆北震断绳索,负手而立,冷笑道:“太白来的不慢!”
三人一马轰隆一声,跌进陷坑之中,一道寒光闪过,董令抽刀而出,神情戒备。
转头看向死去的妖邪,但见殒身之地,有玄黄之气自莫名虚空生出,向太白金星身上汇聚。
董令:“……”
所谓苟且眼前,不知诗和远方。
熊山君问道:“这三人何来?”
此人少时喜任侠、有节气,一把追风快刀使得水泼不进,在长安公门厮混得颇有名堂。
陆北目光古怪,见董令脸色铁青,劝了一句:“圣僧,我觉得歇歇也好,秋天正热,不提人,就是马也该饮下水了。”
陆北笑了笑,也不和这人计较,打算牵起马匹,走到后院喂食草料。
唐僧死里逃生,转身正要再次拜谢。
此地乃是大唐的山河边界。
“原来是大势至。”陆北目光冰寒,心中冷嗤道。
唐僧看了,对天礼拜道谢,而后翻身上马,由陆北牵着马匹,继续向西行去。
三人一马走了一程,上了坡,陆北眉头皱了皱,心道,“妖气?还有庚金之气?”
“拿了!”
“大王,熊山君和特处士来了。”
最根本的原因,却是唐僧此刻正端坐在马上。
董令怔了一下,面色精彩。
“圣僧折煞小人了。”董令面色微变,忙不迭说道:“圣僧乃是陛下亲口所封的御弟,以后万万不可如此。”
第二日,唐僧心中急切,正值秋深时节,四更天气,一行三人连马四口,迎着清霜明月,便出发了。
此刻,他便是一介凡人。
唐僧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那就过了前方那道岭停一下。”
他这一身素袍乃是婵儿亲手缝制,莫说被弄破,就是给弄脏了,他回去都要吃不了兜着走,怎能让这小妖妄为。
一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两三日,又到河州卫地界。
镇边总兵招待唐僧和陆北、董令三人到福源寺安歇,寺中僧人一一见过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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