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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好死不死地,方鸿当时也不知搭错那根线,很配合地张开双臂。
结果可好,两人嘴对嘴,胸对胸,来了个亲密接触……“啊!!!”
方鸿和聂玉你看我我看你,同时石化。
……
肥皂盒,牙缸,洗发水,纸巾盒……
聂玉闻言额头冒出个大青筋:“喂!你好象昨天才认识我,凭什么说我一向粗粗鲁鲁?”
“你怎么了?”方鸿问。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看见门关着,就不会问一问里面有没有人?你一定是觊觎本小姐美色|欲行不轨!你说话啊,你打算怎么赔偿我?你说……”
聂玉脸上不禁露出惊讶之色。
“你个死色-狼,我,我打死你!”聂玉见方鸿毫毛无损,便一手捂胸一手抓起洗厕所的刷子要打方鸿,谁知刚迈步便觉得脚板一滑,原来是踩到了掉在地上香皂,顿时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
“你不是说我是我色-狼吗?”方鸿冷冷道,然后把聂玉扔在了那张大桌子上。
“那些人肯定脑子有病。”方鸿站起来道:“我要出去练功,你考虑好了再跟我说吧。”
方鸿蹲下拿捏了一下聂玉伤处的筋骨,皱眉道:“你可别什么都赖我,这明明就是旧伤,起码有十年以上了。”
所以等聂玉终于骂得没词,站在那直喘粗气,方鸿才叹口气,摆出一副肉在案板的姿态道:“废话我就不说了,你开个条件吧,除了要我娶你。”
“……”
聂玉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你找死……”聂玉刚欲还击,肩部却突然一麻,然后瞬间放射到全身,身体一下变得酥软如泥,连开口说话都费力,更遑论反抗!
“你!你个混蛋,给我站住!”聂玉在方鸿背后大骂。
面对聂玉连珠炮式的质问,方鸿始终一言不发,因为他明白,这个时候女人虽然一口一口个你说,你说,但如果你真张嘴说话,绝对只会死得更惨。
还光着上身的方神医低头撸着手机,一副受害者模样,他的左肩头上,赫然是两排清晰的带血迹的牙印。
但方鸿一手抓住她受伤的脚踝,一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摆脱。
原来方鸿出手点了聂玉的肩井穴,当然,要达到完全封锁人体活动能力的效果,其力度和准度必须控制得丝毫不差,天下之大,除了他方鸿,也不见得有几人能做得到。
真是麻烦!方鸿摇了摇头,转回身去。
刚才她赌气想上阁楼去,谁知走得太急右脚崴了一下,脚踝瞬间就肿得象馒头,还钻心的疼。
方鸿又道:“你的脚踝脱过臼,也不知是那个庸医帮你治的,根本就没接好,导致那里的血脉被压迫流动不畅,形成淤血,加上你这人一向粗粗鲁鲁,不经常崴脚才怪。”
见过自以为是的,就没见过这么自以为是的,还娶我,蛇精病忘吃药了吧?
“起来吧!”方鸿伸手去扶聂玉。
一件件生活用品呼啸袭来,方鸿慌忙使出千手观音的本事,一件不漏地接住。
“哎哟!”身后突然响起聂玉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