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想干什么?!聂玉粉脸通红,心跳加速,想叫,想躲,想给那张越来越近的脸一拳,但偏偏又没做出任何动作来。
方鸿也火了:“你还敢怪我?要不是你发神经乱说话,我又怎么会回头瞪你,不回头瞪你又怎么会撞到电线杆上?”
方鸿把地面的粉未收集起来,用宣纸包好,收入兜里。
方神医憋着一肚子气,车骑得越来越快,两旁的影物快速后退着,迎着阵阵冰冷的夜风,飞扬着他们的发丝,也飞扬着他们的激|情。
眼看着,两人的唇就要印在一起。
“你什么你,瞪着我干嘛……喂,小心点,前面是电线杆!电线杆!啊!”
车倒在一边,两个人叠在一起,聂大小姐在下,方神医在上,相当和谐的体,位。
“我不管。”聂玉双手紧紧抱住方鸿的腰,示威似地扬起下巴:“你不带我就不放!”
对别人而言,这是一包垃圾,但对方鸿来说,这却是上好的药材,他夺了王龙的蛊虫,其意便在于此。
张柔站在医馆门口,看着夜色中那对打打闹闹的身影,红通通的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哇的一声,王龙吐出一大滩血红色的粘液,而在那滩粘液里,竟然蠕动着一条足足有尺余长的血色大蚂蟥!
“哈哈,这以后就是我的专车啦!”聂玉兴奋得大声欢呼。
当“噬血降”大成之时,人与虫已经合二为一,无分彼此,双方的生命形成一种玄奥的平衡,一生俱生,一亡俱亡。
“哈哈!那当然了,你哥是谁啊!”方鸿尾巴一下翘起来老高。
方鸿不干:“带你个头,下去。”
“这可由不得你了。”
然而越来越强烈的恶心感,最终还是令他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
“啊!”王龙充满绝望地惨叫一声,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了似的,颓然倒在地上。
“那你不怕……”聂玉顿时有些担心方鸿。
“是,大师!”
王龙内心斗争一番,终于拿起那枚药丸一口服下。
“都是你,不看着前面的路,害得我跟你一块摔了!”聂玉气呼呼地指责方鸿。
再看那条母虫血蚂蟥,此时已经迅速化作一滩血水,没了影踪,但正如方鸿所言,这一滩血水邪门无比,普通人只要沾一点,轻者皮肤溃烂,重者大病一场!
这,就是噬血降的母虫!
“两样都玩。”
聂玉自然紧跟出去看好戏。
原来,王龙所练的“噬血降”,需先吞下大量的蚂蟥卵,让这些卵在自已体内孵化成虫,然后相互厮杀,最后剩下的那一条蚂蟥,便是母虫,它以食降术师体血为生,同时也被降术师操纵,为其施降害人。
话音刚落,王龙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却是方鸿已经来到了自已面前。
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闭上眼睛,微微嘟起嘴……呸呸呸!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人倒车翻。
于是,一辆仿佛从上世纪穿越过来土得掉渣的自行车,载着一对年青男女,在灯光昏暗,寂寥冷清的大街上晃晃荡荡。
王龙挣扎着站起来,用尽全力力气对着方鸿深深一躬:“多谢大师饶命!”
也许是受到地心吸力的作用,也许是聂大小姐果冻般晶莹的嘴唇过于诱,惑,总之,方鸿的头忽然缓缓下降。
王龙大惊,想起身逃跑,但双膝象被钉子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又见方鸿右掌向着自已当胸打来,慌忙双手交叉护住胸前。
王龙一听有如五雷轰顶,悲愤道:“大师这样做,那跟杀了我有何区别!”
不,应该是聂大小姐的激|情。
……
这个妞打不得,骂不过,耍起无赖来自已更不是对手,方鸿真的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喂,带我兜一圈去。”聂玉道。
两张脸相距不过两掌,能清楚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息,在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
“傻瓜才不跑,有本事你就抓我啊!”
“喂,你玩够了没有?”方鸿心里那个憋屈就不消提了。
方鸿:“……”
身材象一座小肉山的胡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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