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着早晨柔和的阳光,迈着轻快的步伐,晨练完毕的方鸿回到医馆。
已经过去五天,如果那两个小子(宋无极,萧寒衣)的方子开得还凑和,那么宋寒弛应该可以下地走路了,也该来拜谢拜谢我这位救命恩人了!
吊丝无罪,身边有个美女就是你不对,方鸿这个身体的前主人就是一例,好容易泡到一个漂亮女友,任他掏心挖肺地哄着,两眼不眨地守着,最后还是落了一个为他人作嫁衣的悲惨下场。
“开什么玩笑,我生气?我还巴不得她快点被人泡走呢。”方鸿很是嘴硬。
小丫头长得虽然清秀可爱,但到底只是小家碧玉,无论外表还是气质,跟聂玉都不是一个档次。
“那你为什么连早餐都不吃,就硬拉着我走了?”
家里没有花瓶,聂玉把主意打到了放在诊桌的那个青花瓷大笔筒上,把笔筒里的毛笔全拿了出来,然后把那束玫瑰插到里面去,这还不算,竟然还把它重新放回到方神医的诊桌上。
也难怪,想想对手是个什么玩意?一个穷逼吊丝,窝囊废,神经病,他凭什么能跟一绝色大美女相宿相息?这墙脚不挖都没天理!
早晨,爱卫小区。
“唉……”方神医轻叹一口气,身在俗世,还真是有很多的无奈呢!
方鸿不接,双手抱着后脑勺懒懒道:“是吗,恭喜恭喜。”
“你们干什么呢?”方鸿有些好奇。
方鸿不作声。
“哥,你是不是生气了?”坐在后座的张柔问。
正感慨着,忽然门外响起汽车声,一辆银色帕萨特停在医馆旁边,一位端庄优雅的中年女子从驾驶室下来,正是萧媚。
总之吧,方鸿送完丫头上学回到医馆,屁股还没坐暖,又来了一个送花的花店小工,说有位客人吩咐他把花送到这里来。
“哥,有人在门口放了一封信。”张柔道。
聂玉扁了扁嘴,把信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筒里。
“嗯,你随便买一束花送给我吧,那我马上把这一束扔掉。”聂大小姐还怕那混蛋舍不得花钱,特意在买之前加了“随便”二字。
医馆的门打开着,大小两个丫头在里面好象正研究着什么。
有花就要插起来显摆显摆。
“当然是给玉姐的啦,我怎么能跟玉姐比?”张柔红着小脸道,不是谦虚,是真心话。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家里多了张柔这个小丫头,他的想法不得不发生改变,小丫头注定是俗世之人,身为她的哥哥,方鸿自然有责任让她过上最好最好的俗世生活。
“你生气了?”聂玉回头对方鸿笑道:“其实你想我把这花扔掉也行。”
粗鲁暴力做饭又难吃的女人,将来是很难找到婆家的!
要过上最好的俗世生活,钱是一个永远绕不过的问题,远的不说,就说现在租住的这一间小房子,张柔还要和聂玉挤在一个窄小的小阁楼里呢,所谓日子有功,他也着实有些担心,自已的宝贝丫头会不会沾染到聂玉的大小姐脾气。
“哦,那是什么信?送信的人呢?”
而今世虽然穷困潦倒,但他对金钱仍然未真正在意过,修道之人清心寡欲,天为牢地作床,白粥青菜可一餐,钱说到底不过身外之物而已。
“你到底想怎样?”
显然,自已兜里仅有的几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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