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然还是沉默。
“唉,你是不是跟玉姐闹别扭了?小丫头问。
方鸿把头转向聂玉:“小玉……”
叹了口气,方鸿又自以为大度地喊道:“算了算了,算我不对总行了吧!”
可不,他都记不清上一次低头认错是几百年前的事儿了,他可是入圣巅峰修士,天下第一神医,就算天子见了都要仰视的存在,你个小女子就满足吧!
聂玉理都不理他。
“好了,回去好好调理吧。”方鸿对宋寒弛挥了挥手。
该收的钱收了,该说的话说了,该开的药也开了,方神医也就没有了继续与宋副市长相处的兴致。
“哥!”丫头虎着小脸使劲推方鸿:“你赶紧回去哄!我回家时一定要看到你俩和好!”
“这,这花多少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方鸿指着一束红玫瑰问年轻的女店员,那张老脸红得跟花都有得一拼。
方鸿一惊:“你怎么看得出来的?”
宋寒弛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了。
这甚至可以说是他能否继续担任要职的关键!
做好饭本想一走了之,想了想又冲阁楼大声喊道:“喂,饭我做好了,你如果饿了就先吃吧,不用等我了。”
方鸿一路上胡思乱想。
“不理我拉倒,我还乐得清静呢。”方鸿撇撇嘴,继续撸机看小说,不过他发现自已总是静不下心来,不仅看不进去,还不时朝阁楼看两眼。
可怜的方神医,又被别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一把。
鬼使神差地,居然在一间花店门前停了下来,然后又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说吧。”方鸿道。
可惜依然是没有一点回应。
嗯,有了这笔钱,就可以为家里添置很多东西,有了这笔钱,就可以租间大一点的房子了!
当下摆摆手:“走吧,这事我早忘了。”
萧媚知道这家伙的脾气,便扶着丈夫站起来告辞:“那方医生,我们就先告辞了。”
“喂,改天有空咱们和丫头一起出去看房子呗!”方鸿冲阁楼喊道,实际上是为了试探一下聂玉现在对他的态度。
一分钟后,方神医从花店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支小丁香。
“请方医生放心,寒弛知道该怎么做的。”萧媚道。
宋寒弛却是吃不准方鸿的真实态度,您老人家这样说,到底是原谅张子文,还是不原谅张子文啊?
看来聂大小姐是打算跟他冷战到底了,连个辩论的机会都不给,方鸿觉得这种气氛糟糕透了,压抑压抑的,比吵架还要难受十倍。
“你说的就是这个?”方鸿忍不住额冒黑线,实在是他已经无力吐槽,有没有搞错,你这样说倒是认定我会对那狗奴才耿耿于怀似的,我X,他配吗?
“……”方鸿两眼瞪得老大,他终于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敢情那都是男人出的血给染的。
“喂,你生什么气嘛?”方鸿对着聂玉的背影道。
老父有命,宋寒弛自然不能违抗,不过因为一些个人的原因,宋寒弛还是希望可以再给张子文一次机会,求老父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转而求方鸿,只要方鸿肯原谅张子文,想必自已父亲也不会再为难他。
原来宋无极已经明确地要求宋寒弛,绝对不能再把张子文留在身边当秘书了,这种人办事鲁莽,擅作主张,那里有一点儿当秘书该有的素质?
才花了五块钱,比那些华而不实的玫瑰花是靠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