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他,但她对他依然不理不睬,这种状态不知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使得方鸿横竖不自在。
但问题是倪云,她居然答应了陆狰的约会?简直岂有此理!
“什么声音?”被称作老高的中年警察问。
也就是如今达到肉身境三重的修为,他才可以做得到。
突然,壶身的朱砂符文闪亮起来,似乎与那绿色的幽光缠斗起来……
倪云没说话,扭头看向车窗外的夜色,紧紧抿着嘴唇。
“别管他!走吧!”倪云狠狠关上车门。
“你好烦。”
顿时一道道细如发丝的绿光,从紫砂壶的壶嘴钻了进去。
转了不知多久,终于回到医馆,看看墙上挂钟,才九点多钟,暂时也没什么事干,于是拿出手机撸小说。
当墙上挂钟指向十一点时,方鸿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下来,拿起昨晚在灵地砍的那截竹子。
那臭小子,真想乘虚而入啊……不对,那小子应该还不知道我和倪云的关系。
方鸿直接瞪了他一眼,那目光就象两把寒气森森的刀子,陆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我今晚还要出去一下。”
方鸿点点头。
除了这支竹笛子,方鸿还带了一只用朱砂画满奇怪符文的大紫砂茶壶。
那个电话,是陆狰打来的。
方鸿把竹笛往腰间一插,拿出那只紫砂壶,咬破食指,用指血在紫砂壶上一点,然后把壶抛在地上。
“你干什么?”方鸿吓了一跳,愕然地看着她。
嗖嗖嗖——
“喂,你上那去?”方鸿看着倪云问道,语气有些严厉。
“真的?”老高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对对对,好象真的是笛声!不过这笛声好怪,断断续续,似有似无……”
他做人的原则是不会负人,但也决不许人负他。
“都说没事了。”
“我好象听到有人在吹笛。”那名警察道。
……
……
无论如何,他希望倪云执行完任务回来,能有现成的宵夜吃。
倪云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推开宿舍门,大步走了出去。
“算了,咱老老实实守在这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管那么多干嘛?”
嗖!嗖!嗖——
“我也知你烦。”聂玉就伸手轻轻搀住他的胳膊。
“嗯?”
过了大约一分钟,倪云推开卧室门走出来,已经换上一套平时经常穿的牛仔套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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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好门,骑上大28,直奔大发煤矿……
凌晨零时,大发煤矿。
明月高悬,夜色苍茫。
他忽然觉得,这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
“知道了,我会照顾好丫头的。”
出了宿合,不知为什么,方鸿不想马上回医馆,于是漫无目的地四处瞎逛,让夜晚的冷风不停吹着自已,这让他的感觉能稍稍好一些。
聂玉拿把凳子坐到他身边,皱着眉问:“你怎么了?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
聂玉笑笑,没有回答,起身去给他准备洗澡的换洗衣服:“今晚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原来这丫头不是跟陆狰约会,而是去参加行动啊……方鸿暗暗松了口气,否则他绝对是要跟踪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