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有点不乐观都是轻的,以他的经验来看,这名老人凶多吉少。
嗖!却在这时,空气中突然响起一声微不可闻的呼啸。
这时方鸿,萧静,王崇明也下车走了进来,三人静静地站在后面观看楼韵然为老人实施抢救。
“老医生,为什么是她抢救而不是您抢救?你的经验应该更丰富一些吧?”那名男青年挂了电话,有些不解地问。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了……她在心里不断给自已鼓劲。
不过这些变化还是相当细微的,是以场上除了方鸿和萧寒衣之外,其他的人都没有发现。
萧寒衣见状没有阻拦,点了点头,便退到一边。
惊慌之下,楼韵然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整个人愣住了有那么半秒钟。
“这是严重中风了!”楼韵然和萧寒衣几乎齐声道。
“没,没有。”那男青年显然已经乱了方寸:“你们这不是医馆吗?你们不懂得急救吗?”
因为在华夏人的传统认知里,医生都是越老医术越高的,至于年轻的,往往都不可靠。
“是的。”楼韵然点了点头,如兰纤指信手一捏,一枚五寸银针便是如变魔术一般,出现在她的手里。
“这里是医馆吗?有没有医生?有的话帮忙看看我爸是怎么回事?”男青年十分焦急地问。
“天,这不是……”萧寒衣脸上突然露出震惊之色,下意识地小声嘀咕:“这不是“楼家八针”的第七针,“敌阎王”吗?世上除了楼三海之外,居然还有第二个人施展得出来?”
一股无形之力准确无比地打在楼韵然发生偏差的银针上,正处于失神状态的楼韵然,马上察觉到了这微妙的变化。
再说楼韵然,她一直只是对老人的天灵穴施针,不过她的手法在不断变化,而且越来越复杂奇异,看到最后,别说萧静,就连萧寒衣这个中医大家,也看不明白了。
看到楼韵然这个态度,萧寒衣作为长辈也不愿再在这里自讨没趣了,正想开口告辞,突然有一名男青年扶着个白发老人急匆匆走了进来。
“我正带着我爸散步,谁知他走着走着突然一头栽了下去,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男青年对萧寒衣和楼韵然补充了一句。
“哦,好,好的!”男青年把老人交给萧寒衣,自已又手忙脚乱地掏电话出来打120。
当下,楼韵然顾不上去深究这莫名而来的转机,马上连续施展出一系列精妙的手法,终于令治疗重归正常,又过了几分钟,楼韵然慢慢将银针退出,整个人累得几乎虚脱。
“什,什么?你说真的?”青年男子根本不敢相信,因为他的父亲依旧昏迷着,看不出跟之前有什么好转。
萧寒衣马上向男青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打扰楼韵然。
“来不及了,病人情况太严重,随时有死亡可能,必须就地抢救。”说话的,是楼韵然。
不知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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