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的那首诗,就是一首打油诗,不过伪装的高级一点,其本质没有变。”小胖子出言讥笑道。
叶白点了点头:“可以动手。但是切记,文院中不许好勇斗狠,别弄得他满身是血就不好了。”
杨灿淡然道:“尊师,要看是什么样的师?如果是心术不正的师,不遵也罢。”
“不能跪,一旦跪下去,就彻底完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看你的那首诗,气势还算磅礴,谁知道,全都是无病呻|吟,空有华丽的辞藻,有什么用?”冷骞在一旁,添油加醋地道。
杨灿开始还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众文人对《白雪歌》兴趣减弱。
杨灿摇头:“我说的不止是他们,还有你,出尔反尔的家伙。”
“听说,我的名额取消了,怎么回事?”杨灿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
“放心吧,叶师,我下手自有方寸。”冷骞一脸自信地道。
叶白将袖子一拂:“冷骞,给我将他赶出去,我不希望他,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围在冷骞身边的那群人,纷纷地出言嘲笑,课堂上顿时乱做一团。
冷骞不由地惊怒交加,大声地喝道:“杨灿,当着叶师的面,你竟然敢还手?”
“他不是不尊师重道吗?那就打他,直到他尊师重道为止。”
以小胖子为首的助威团,不断地大声叫嚷道。
“千万要顶住,我永远的支持你。”
屋漏恰逢连阴雨。
“杨灿,如果你现在,肯低头向叶师磕头赔罪,我就帮你求个情,饶你这次罪过。”冷骞傲气十足地道。
一群附庸冷骞的文人,如今脸上都挂着冷笑,那是胜利者的表情。
冷骞踏前一步,傲然道:“尊师重道,礼也,你不尊师长,无礼至极。”
以小胖子为首的一帮亲信,纷纷地叫嚷起来,替冷骞加油助威。
杨灿能够瞧出,有不少人,还是支持他的,只是将愤怒压在心里,敢怒不敢言。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那道大力,却绝非冷骞所能忍受,他只能一点一点,屈膝下去。
杨灿道:“别拿你的这个东西,一直指着我,结果恐怕你承受不起。”
杨灿一伸手,轻轻松松,就将那个文气笔,停在他的面前。
纵然有人在暗中陷害,杨灿都没有放在心上,大不了,狠狠地还击就是。
本来冷骞以为,这次输定了,谁料到了诗公子那里,简单地几句话,一番操作,就让他起死回生,怎不喜出望外。
冷骞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他绝不能就这样,束手待毙。
叶宸在文院的名气极大,学生中的第一人,而且,他的父亲,就是文院的院长叶临世。
“为什么?”杨灿这次真的怒了,没想到还会有人出尔反尔。
文院里的人,对于叶宸一向信服,经过诗社的一番打压和宣扬,喜欢《白雪歌》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想不开?”杨灿淡淡地笑道。
叶白只气得脸都白了:“杨灿,你敢这么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将你赶出去?”
“冷兄,一定要咬咬牙忍住,我永远支持你。”
冷骞只憋得脸通红,忍不住在心中暗骂,这群人,实在没一点眼色,难道看不出来,他没沾什么便宜吗?
“你好威风啊?”杨灿冷笑道,“我就在这里,等你赶赶试试。”
这简直就是混淆黑白,就算是叶宸的后台极硬,杨灿这口气,都不准备忍下去。
就算有喜欢《白雪歌》的人,都不敢明目张胆,因为有几个人表示不服,还被诗社的人打了。
“千万不能跪,如果真跪下去,那就太丢人了。”冷骞暗自咬牙。
“跪下。”杨灿控制着文气笔,牢牢地落在冷骞的肩头上。
“给我出去。”冷骞一抖手,就见他面前的文气笔,陡然间变大变粗,以横扫千钧之势,飞舞出去。
乍听此言,一群人都愕了,包括那些助威团成员,都感觉到,冷骞的这番话,有点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