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灿心中的种种杂念,尽数涤荡一空,只余一个念头,将这张符刻好。
杨灿真的很惊讶,奚长老的水平很高,这条蛟龙中极具玄机。
最让弟子们惊讶的还是那张符,简直同真的蛟龙一模一样,摇头摆尾,张牙舞爪,如同转眼间,就欲破镜飞出。
“如今这些弟子,比起我们那时候,实在差的太远了。水平不用说,吃苦耐劳,一心向符的精神,更是差的太远。”陈长老就在那里放肆地评头论足,毫不顾忌下边的一大群弟子。
只是万万没想到,叶辰居然能从大殿中逃出来,这可是连他都办不到的事。
只有不断的刻符声,隐隐地传来,特别地轻微。
就算是在陈长老的多年积威下,都有多名弟子,勇敢地抬起头来,瞪着陈长老。
正在沾沾自喜之余,听到这个弟子的抱怨声,奚长老不由地老脸一僵。
一群人都在认真地刻起符来,他们手里的刻刀,发出清脆的声音。
最重要的是,大师兄的器量实在太小了,根本就不能容人。
奚长老善于传授技艺,而难为弟子,则是他为数不多的兴趣之一。
陈长老主管刑罚,对待弟子,非常地苛刻,就算是没毛病,都难过他的这一关。
奚长老笑了:“原来,你说的那个人真的来了。那好,我正想看一下,他的水平如何?”
叶辰摇了摇头,杨灿说话不经考虑,显得比他还要实在。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哄然大笑,杨灿的这句话,未免太实在了。
叶辰平日里,非常的低调,不张扬,学习刻符和炼器,都是特别的辛苦,天赋还不错。
凡是看到陈长老目光的人,无论先前有多大的怒火,如今纷纷低头,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
奚长老头上的圆月,定格在符成的那一刻。
杨灿并没有急于出手,他闭上眼睛,缓缓的凝聚心神,将意念守在眉心祖窍间,慢慢进入到太极状态。
但是杨灿却是,叶辰内心深处永远的痛,不将这根刺拔除,他的念头不可能通达。
所以说,这场测试,其实不光考弟子们的水平,其实同样在考他们的心理素质。
不怪沈冲如此调笑,学习大半年不会用刻刀的有的是。
叶辰狠狠地瞪了沈冲一眼,暗自决定,要用制符本领,好好的还击。
叶辰的心里憋着一口气,他一定要光明正大地赢杨灿一次。
杨灿老老实实地答道:“带学不学大半年了,只是时断时续。”
奚长老扫了一眼,知道说话的这家伙,其实是个楞头青,只好微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敢跟我做对,就别怪我出手无情。”大师兄的眼底,闪露出一丝凶光。
这是如今,叶辰心中的最大愿望,甚至比得到奚长老的认可,更为重要。
奚长老笑了,他的心里非常明白,这个陈长老,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周冰两人特意跑到叶辰和杨灿的旁边,就是想打击叶辰,从而在大师兄面前表现。
沈冲从远处看,倒挺英俊,只是脸上淡淡的麻子,影响了他的外貌,反而显得相当凶狠。
周冰在一旁冷笑:“连我都不敢说会用刻刀,你何德何能?”
无论是眉角还是眼梢,奚长老的映像都带着笑意,显然刻出这样的符,他心里同样特别的满意。
要知道,场上的这些人,谁不是自小就学习制符,其中,所受的苦楚,说都说不清。
叶辰郎声道:“我有一个最好的兄弟,他的制符天赋,比我还好。我恳求,让他一起参加,制作祈雨符。”
刻刀在叶辰手里,发出轻快的欢叫声。
“我是不行了,一切就看大师兄的了。”一个弟子摇了摇头,无奈放下手里的刻刀。
难!难!难!
“叶辰,有话尽管说。”奚长老对于叶辰的印象非常好。
嗤!嗤!
“不是我的刻符水平不高,实在是这场测试太难了。”一人叹息着放下刻刀,颇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有很多长老,私底下都有一个观点,如果叶辰能早点来到炼器公会,成就绝非大师兄可比。
“至少他们看到我的明镜高悬,比看到你的杀威棒要好的多。”奚长老笑眯眯地道。
如果不是听了奚长老的讲解,杨灿一时间,只怕还真的不知道从何下手。
“哈哈,原来,你也会制符,学多久了?”周冰转过脸来,一脸调侃地说到。
杨灿不再理会周冰,将全部心神,都用在刻符上。
就连大师兄都笑了起来,他决定不与杨灿计较,如果跟一个傻子都要计较,那不是拉低自己的智商吗?
当然,叶辰本身很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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