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传秀冷笑一声:“不错,他确实非常地尽力。所以,朱兄死了。”
这个被阴兵害死的人,原是杨灿费尽千辛万苦,从黄沙中救出来的那个,没想到命中多桀,最终还是没能躲得过去。
梁庸所领的道路,极为奇怪,有时直行,有时横行,有时斜行,还有时需要倒行,将卫老等人,都转迷糊了。
众人四处张望,却见阴兵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躲到何处。
眼看何传秀难逃一死,杨灿身子斜地里一窜,劲力一引,就将那枝箭引到一旁。
纵然满身的气力,张岳都觉得用不上,对于阴兵的手段,他只能望洋兴叹。
杨灿非常地诧异,他向来不知道,梁庸对于阵法,还有研究。
大树断折,木屑横飞,在纷乱的木屑中,滚落出一个黑暗人影,正是那个看不清面目的阴兵。
场中人人都知道,陷入到了阵法中,可是,他们对此都无计可施。
当然,杨灿的底线,其实并没有特定的标准,由他自行决定。
一路之上,遇到的阴兵,越来越多了,好在众人,都从杨灿这里,学到对付它们的法子。
杨灿叹了一口气:“如今你总该相信,我所言非虚了吧?”
梁庸不断地观察形势,他走不多远,就仔细地观看一下地形。
杨灿不为已甚,他可以允许别人的挑衅,只要不是太过分,不触动他的底线就行。
这句话,从头到脚,都带着对杨灿的轻视和恨意。
一切都在电光石火间,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何传秀就逃脱一次劫难。
一个声音冷冷地道:“被你烧死了,有何证明?”
杨灿身子伸展如龙,猛地一拳挥出,只觉体内劲力,如长江大河一般的奔流。
特别是何传秀,见到阴兵的弓箭,居然始终对准他,不由地吓得腿都软了,不知如何躲避。
杨灿对于阴兵的鬼伎俩,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他大步上前,只是一拳,劲力流转,就将眼前的大柳树掀翻。
力道实在是太大了,就见那株老榆树,轰隆一声断折,受力的地方,更是直接炸开。
阴兵一击不中,身子在柳树干上一绕,就不见了踪影,诡异手段,令人惊叹。
杨灿身子如同流星飞坠,在月夜下疯狂追踪,始终牢牢地粘住阴兵不放。
树林中显得相当地阴暗,众人踩在青草丛中,各自沉默,没有过多的言语。
“这个鬼东西,逃得还真快。”张岳大声地喝道。
众人都不知道,梁庸所领的道路,是对是错,可绕了一圈,总没有回到最初的树林,景色并未重复,这就足以让人欣慰了。
可饶是杨灿智计过人,都猜不出梁庸所走的整体路线,这阵法布置,实在太过复杂了。
这一拳,杨灿正对着老榆树砸去,他瞧不出任何异样,但是不相信,阴兵会不翼而飞。
谁知,何传秀越来越过分了,最终,连卫老都看不过去了,连续对他进行警告。
在旁边一株铁皮树上,藏着一个阴兵,看模样和神情,正是杨灿追丢的那个。
果然,阴兵被火球砸中,顿时发出一阵惊恐至极的叫声,化为黑烟渐渐消散。
“需要证明吗?”杨灿长叹一声:“请原谅,我实在没有心思,开什么证明?”
只是,就连杨灿都不敢稍有大意,这些阴兵出现,事先没有半点征兆,偷施暗算,极其危险。
“错了。”看到梁庸转身,向着右方走了过去,杨灿不由皱了皱眉头。
杨灿快速地奔了回去,他的面沉似水,没有一点得意地神色。
一行人收拾心情,重新上路,可没了以前的融洽。
只过了一会儿,阴兵就被彻底地烧散,化为阵阵黑烟,消失在天地之间。
“朱兄,如果有来世,还希望你能瞪大眼睛,别那么相信别人,反而会被坑了。”何传秀语含讽刺地道。
杨灿只在转眼之间,火球符就已形成,顺势一甩,就甩到阴兵身上。
那人冷笑一声:“怎知道你不是信口开河,想要推卸责任?可怜朱兄,死得好惨。”
瞧到杨灿的这种气势,场中人人变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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