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新生班的人,差点掩面而走,这逼装得实在有点过了,说这等大话,不怕风吹了舌头。
“新生班的人,除了人多,没有任何的优势,让你凌厉无比的刀法,教导他们如何做人?”
南宫断同样没有动,只是看他的模样,就如蓄势已久,显然做好一切的准备。
“疯了,疯了,那个人一定是疯了。逆天了,逆天了,最最不可思议的事情,竟然就这样诡异地发生了。”
这句话一出,连新生班的人,都是一脸的鄙视,实力不济,光会装逼有什么用?
就连归长旗,脸面都已变色,他甚至怀疑,凭他的功夫,能不能够接得下?
杨灿懒得理他,从他的教学质量来看,就知道这个人,是个十足的庸才,要不然,不会这么长时间,教不出来一个高手。
十连败啊。
“我一定是深陷在梦中了,谁来狠狠地给我一巴掌,彻底地让我醒来,别让我停留在,这可怕的梦魇中。”
“啊,是个断臂人,招生长老怎么搞的,怎么什么人都收啊?”
一群反应最快的人,抢先发出各种各样的感叹,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象是一场梦呓。
“这、是、你、逼、我、的!”刘岛一字一顿地道,在说话期间,他雪亮的刀光,就已经飞起。
“刘岛君,打他,我实在受不了,他对我们老生班的这种态度。”
“天呐,我一定是在做梦,你们猜,我梦到了什么?”
除了冷风一阵阵吹过的声音,整个擂台上,变得特别地安静,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在虞超海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次输了,下次再战,从什么地方跌倒,就从什么地方再摔一次。
就连常一色都坐不住了,大笑着道:“看吧,这才是我们老生班的精英,自出道以来……”
只有周昆仑,一脸地不在乎,还在哪里不停地吃瓜,真不知道他的腹中,怎么能盛得下,这么多的水果?
新生班的人,发出一声长长地哀叹,这样的刀法,别说是南宫断,就他们班上的任何一个人,包括实力排名第一的虞超海,恐怕都只有束手待毙的命。
“好好地叫什么名字不好,偏偏叫南宫断,这不惨了吗?指望这样的人能赢,还不如指望我隔壁二叔家的那条旺财。”
南宫断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如果肯认输,我自然无需跟你动手。”
只是就连排名第一的墨刚,都一直苦笑着承认,他绝不愿意,与刘岛这样的人,进行生死对敌,刀法厉害,可见一斑。
“刘岛那号称最不可捉摸的刀,竟然断了,断了的刀,还能称为不可捉摸吗?”
南宫断突然笑了:“无论是谁都一样,你们老生班的人,我一概毫无畏惧。”
“杨灿,我怀疑你,是对方的内奸,要不然这么多堂课,怎么不见你的身影?”归长旗冷哼一声,实在忍不住了。
再看刘岛那狭长而雪亮的刀,竟然已断成九截,纵然是散乱在地上,依旧散发着让人不可逼视的光。
虞超海木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能够这么早地回来,连他自己,都很佩服他的脸面。
老生班的人,群情汹涌,每个人都摩拳擦掌,恨不得代替刘岛出战,好好地教训南宫断一顿。
“这样的人,实在太可恶了,你千万要果敢出手,不能留力哇。”
刘岛的眼突然眯了起来,他本来懒散的气势,陡然间变得凌厉无比,就如针芒一般,刺痛人的眼睛。
无论是新生班的人,还是老生班的人,都看得目炫神迷,这一刀有着令人无法琢磨的轨迹,如同一出刀,就锁定胜负。
瞧到刘岛的气势变化,每个人都静住了,心都悬在嗓子眼上,知道他接下来的出手,必然极其难挡。
“嘿嘿,什么叫没有高手?其真没有高手与?其果不识高手也。”
虞超海绝望了,这一场恐怕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还不如先前的那些人,更有把握一点。
归长旗没想到,他的话竟被堵了回来,而且,杨灿的语气,听来也不是特别地恭敬。
对于正坐着吃瓜的周昆仑长老,归长旗自然不敢得罪,可是对于杨灿,他就没有这么多的顾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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